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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标题 : 《昨 天》第二六九期
帖子发表于 : 周四 4月 03, 2025 9:3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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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 天》第二六九期

抢救文革回忆 积累文革资料 交流相关信息 促进文革研究

2012年1月31日创刊 2025年3月30日第269期

本期目录

〖故纸堆专辑:四川资料2〗

故纸堆

李木森提供 渔歌子录入 中央首长“四二七”指示
(1968年4月27日)
渔歌子录入 张国华传达中央首长“四二七”指示要点
(1968年5月21日)
渔歌子录入 中央首长“四二七”指示摘编
(1968年12月13日)
渔歌子录入 李大章在四川省革委第三次常委会上发言中引用的
中央首长“四二七”指示(1969年2月19日)
渔歌子录入 李大章接见参加全国煤炭会议返川代表时的讲话
(1968年8月9日)
渔歌子录入 李大章、刘结挺在动员重庆武斗“难民”返回时的讲话
(1968年8月11日)
李晓航提供 徐小青录入 四川省革委、成都军区关于不得乱提政治口号的指示
(1969年2月28日)
徐光明提供 柳荫录入 毛主席接见成都地区负责同志的指示
(1971年11月14日)
附录 毛泽东接见参加成都地区座谈会的人员时的讲话(节录)
徐光明提供 柳荫录入 陈永迪校
张国华1972年1月16日上午在组织组小组的讲话
附录 渔歌子录入 四川省革委1968年164号文件
徐光明提供 渔歌子录入 谢正荣传达1975年重点企业汇报会议精神
(1975年4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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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纸堆】

中央首长“四二七”指示
(1968年4月27日)

李木森提供 渔歌子录入

《昨天》编者按:本篇原题为《周恩来、陈伯达、康生、江青、张春桥、姚文元、谢富治、黄永胜、吴法宪、叶群、汪东兴等中央首长接见四川省革筹、成都军区、五十军、五十四军领导同志时的讲话》,一般都按讲话发表的日期简称为“四二七”指示。原件为16开铅印件,无翻印单位署名(图为原件首页局部)。资料提供者李木森(1938~2016),文革开始时为重庆国营江陵机器厂助理技术员,文革中曾任重庆反到底派军工井冈山总部、工总司、反到底派六大司令部联合勤务组的一号勤务员,还曾任重庆市革命委员会副主任(1968~1976)。
这是继“三一五”指示之后,中央领导人又一次对四川问题发出的重要指示,而且十分明显是对“三一五”指示进行“纠偏”。“三一五”指示严厉批评了四川的红成、八一五派“打刘张”问题,并且对支持红成、八一五的五十四军也有批评。然而一个多月后的这个“四二七”指示,则反过来批评了八二六、反到底派“打谢反梁”问题,同时又为五十四军打气,叫他们不要灰溜溜的,要把腰杆挺起来,还当场下令将得到反到底派支持、向五十四军军部“造反”的副营长黄富成等三名军官“送卫戍区处理”,“黄富成应开除军籍”。
不过,“四二七”指示的调子比“三一五”指示显然降低了许多,“三一五”指示把红成、八一五“打刘张”上纲为“就是给李、廖翻案”(康生语),“就是刘、邓复辟”(周恩来语),而“四二七”指示则只说八二六、反到底派的“打谢反梁”是“打自己人”,没有像“三一五”那样“无限上纲”。同时,“四二七”指示也让重庆的八一五派受到了一大挫败:五十四军和八一五派一直要“解放”“结合”的前市委书记处书记辛易之,被江青一句“滑头滑脑”的差评给否定了,五十四军不得不临时将本是批斗重点的前市委主持工作的书记处书记鲁大东拉出来,赶紧安排人协助其写好检查以便过关成为“结合对象”。
“三一五”指示当时是由四川省革筹政工组和成都军区政治部联合下发、按张国华记录整理的正式传达文件,传达到全川各地基层,几乎做到了家喻户晓的程度。奇怪的是,这个同样重要、以后总是与“三一五”指示并提的“四二七”指示,虽也做了传达,但却没有像“三一五”指示那样将正式传达文件印发全川各地基层,而且甚为蹊跷的是,现在能找到的翻印文件,全部隐去了作出指示的中央首长名字,而统一换成“中央首长”这样一个代名。为什么要这样?这是谁要求的?最初传达时并没有这个问题,人们都记得当年传达时是每个讲话首长都有名字的(比如,说辛易之“滑头滑脑”,重庆人众所周知是江青说的)。如果当时就隐去了全部讲话首长的名字,必然在传达时就会引来猜疑与质问,甚至引起轩然大波。而且,一个多月前的“三一五”指示,一个月后的“五二八”(宣布中央批准成立四川省革命委员会)指示,都有每个讲话首长的名字,为什么唯独这个“四二七”指示会做这样的处理?在当年全国各地都经常会印发中央首长讲话、指示的情况下,如此隐去全部讲话首长名字的事例,似乎颇为罕见,值得研究。为此,特附录上目前能找到的两则有讲话首长名字的“四二七”指示片断史料以供对照。当然更希望有人能找到未隐去讲话人名字的“四二七”指示全文。

(根据记录整理)
时间:一九六八年四月二十七日二十点三十分至二十八日零点二十五分。
地点:人民大会堂。
被接见人:张国华、梁兴初、刘结挺、谢家祥、张西挺、郑志士、曲竞济、韦统泰、蓝亦农、董占林、梁大门、胡俊人、张示心、王明德、李蔚华、李富元、汪永富等同志。李大章同志也参加了。

  中央首长:开会啦!五十四军的同志要回去,想听听五十四军同志的意见,不要一个人讲,大家都可以讲嘛,各师的同志都可以讲讲。
  (当蓝亦农汇报到我们犯了错误,很惭愧,对不起党中央时)
  中央首长:上次会议(指三月十五日),我炮轰了你们,我放的可能是空炮,不要怕,不像重庆那样打了一万多发真炮。
  中央首长:是警钟嘛,是爱护。
  (当蓝亦农汇报到“二月镇反”问题时)
  中央首长:是甘渭汉的命令嘛,是韦杰、甘渭汉的命令嘛,你们怎么能顶得住?不能完全怪你们。省里哪个去的?(谢、韦、蓝:杨岗 去的。)他去开会你们不知道?(韦:不知道。)背着你们开的?(谢、蓝:后来知道了。)
  (当蓝亦农汇报到社会上出现打刘、张的错误时)
  中央首长:关于刘、张问题,我给你们通过电话传的那三条:打倒刘、张就是反红十条,知道吗?(张国华:知道。)
  (当蓝亦农汇报到处理两派关系的错误时)
  中央首长:我插一句,有人讲王力就是支持刘、张的,是王力的亲戚。现在搞清楚了吧?根本没这回事!谣言听不得。王力与刘、张没关系。哪来的这股风!
  (当蓝亦农汇报到五十四军进行工作有困难,和“打倒谢家祥,揪出谢家祥的难兄难弟”“抓小爬虫、小虫卵”时)
  中央首长:是八二六、兵团吗?(蓝:主要是军队的少数人。)
  中央首长:矛头应该对准黄、郭、甘 ,为什么对着你们呢?
  (当蓝亦农汇报到打谢家祥我们开始思想不通,一看是薛碧天、胡永昌等打谢家祥,我们就通了时)
  中央首长:叫什么名字?(答:薛碧天。)
  (梁兴初:据说是贺龙球队的人。)
  中央首长:原来打球的,怎么到军队去的?
  中央首长:好像是个大个子。
  (韦统泰:黄、郭要他们到五十四军当军长、政委的。张广恩、杨白冰不行了 ,就又要派薛碧天、胡永昌 去。)
  中央首长:胡什么?(大家回答姓、名的字后,张国华:这次又跳出来了。)跳出来了,这就好嘛!
  (当蓝亦农谈到思想通了时)
  中央首长:(笑)你们通了?
  中央首长:这是一件好事嘛!
  (张国华:军区机关也有个别“积极分子”,“二月镇反”是积极分子,打刘、张是积极分子,这次打谢家祥也是积极分子。董占林:昨天还在斗钟池 呢。)
  中央首长:在学习班吗?(答:在军区。)
  中央首长:钟池是什么人?(答:副主任。)是军的副主任吗?
  (答:原是军的副政委,调军区当副主任。)
  (当董占林谈到重庆有的群众组织冲击部队抢枪时)
  中央首长:哪派冲的?(答:两派都有。)
  中央首长:重庆有多少工人?(张国华:八十多万。)军事工厂有多少?(谢富治:十三万多。)
  中央首长:噢,所以打那么多炮。
  (当董占林汇报到重庆交通运输情况时)
  中央首长:瘫痪了。
  中央首长:往西藏的交通不通了。
  中央首长:你们在两派后面发现坏人没有?发现黑后台没有?你们在那里这么久,摸清楚了吗?能不能搞出几个来?任白戈是关着吧?他老婆、孩子有活动吗?(张西挺:关的不严,还自己出来打饭。)
  (当韦统泰提到三月十八日后坏人又挑起武斗时)
  中央首长:总有个原因吧,要不是三一五指示闯祸了吗?敌人是待机的。
  中央首长:你们能说出几个像样的坏人来?
  中央首长:湖南就抓出来了嘛,抓出七八个。你们从中印边境回来就在重庆嘛,过去你们敌情不明,没有注意嘛,你们是警备司令部嘛。
  中央首长: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中央首长:你们感到后面有坏人,现在不清楚,这是个大问题。重庆坏人是有的,国民党留下的,地方军阀、哥老会、袍哥、地、富、反、坏、右、党内走资派、坏人、特务,总不会完全互相不联系的。
  中央首长:什么原因?这个原因要回答的。发展到五十多个旅客被赶到江边,有的被强奸,这不是哪一个组织的问题了。
  中央首长:土匪。
  中央首长:强盗。
  中央首长:匪徒!重庆坏人是不会少的。有的是国民党有计划留下来的。有的是跑不掉的,有的原来就是混进来的。
  中央首长:邓小平、贺龙嘛,还有黄、郭嘛,甘渭汉嘛。重庆决不会是任白戈一个。过去你们矛头不对,你们承认了三个错误,“二月镇反”责任是上面的啰,那两个错误是你们的责任。
  中央首长:敌情那面了解不够,你们在明处,敌人在暗处。
  中央首长:过去放松了敌情,矛头不对。所以造成现在这样的结果。你们好好想一想,重庆乱透了,坏人出来了,现在是对敌情了解的问题了。
  中央首长:学习班军队的个别人跳出来了。
  中央首长:军队的亮出来,地方上的还没亮出来,你们还懵懵懂懂回答不出来。
  中央首长:军事工厂一定有坏人。
  中央首长:发动群众把矛头对准敌人,敌人就跑不了。
  (当有人谈到重庆公安局时)
  中央首长:住在哪里?(答:体育馆。)
  中央首长:两派都是革命群众组织。两派里都有坏人,有幕后指挥的,还有黑手。你们没有把这个问题当成第一位,实际上坏人在两派都钻进去了。现在大家要把矛头对准敌人,不能对群众。重庆是解决问题的时候了。不能再拖了。
  中央首长:两派都在抢你们的枪,冲了部队,军部冲了没有?(答:冲了一个师部,五个团部,还有总后渝办 。)这是敌人在捣鬼,他们在后面为非作歹。现在,大家起来抓黑手,矛头对准坏人,你们不管谁说话,都没有把敌情说清楚。
  (当张西挺说到现在有专业武斗队时)
  中央首长:搞野战军了,怎么行呢?
  中央首长:成都好一些,现在交枪了,重庆还在抢枪。你们到重庆,刘、张多给反到底讲,梁多给八一五讲,把矛头对准敌人,要下功夫,多做工作。
  中央首长:两派都要清理阶级队伍,不清还成吗?
  (当董占林谈到大联合时)
  中央首长:要用力量,重庆把革委会搞起来,四川两大城市搞起来,四川就好办了。
  中央首长:现在是什么问题阻碍着大联合?两派都有什么主张?总有个主张嘛,有什么口号?
  (蓝亦农汇报了两派当前动态。)
  中央首长:是互相斗嘛!
  中央首长:犯了什么错误?
  (当韦统泰谈到去年“二月镇反”时)
  中央首长:对,你们就是不敢提甘渭汉。我看你蓝亦农总是说军区某个领导人,是老军区,还是现在的军区?就是甘渭汉搞的嘛,这与八一五没关系。八一五不负责任的,是甘渭汉搞的,还有个杨岗。应该解决这个问题,给八一五把包袱卸了。
  中央首长:小将上当了。“二月镇反”李井泉住在八一五。
  (当韦统泰谈到“二月镇反”我们应负的责任时)
  中央首长:你们这样讲,把矛头对着你们自己了,你们怎么担当得了。
  中央首长:过去你们压反到底是不对的,现在如果你们再去压八一五,同样要犯错误,要上敌人的当。刘、张给反到底解释,叫他们不要怪八一五。
  中央首长:你们四个人(指张、梁、刘、张)回去后,至少三个人到重庆。
  中央首长:完全瘫痪了,到时候了,该解决问题了。
  中央首长:坏人站出来了,你们不知道。
  (当刘结挺谈到李井泉与辛易之问题时)
  中央首长:刘结挺同志你说的党内走资派一个方面,还有社会上的坏人……
  中央首长:还有杨超 。
  中央首长:程子华 、邓华 是坏人。
  中央首长:关起来!(答:关起来了。)谁管呢?要专人管,要不难免有人通消息。
  (当谈到贺龙的人还在活动,还有“三老会”时)
  中央首长:这些人不能等闲视之。江苏有个十人团。
  中央首长:不动员群众,是搞不出坏人的。
  (当谈到重庆形势时)
  中央首长:现在形势很好,反而搞得凶起来了。
  中央首长:反到底的头头是谁?(答:邓长春,李木森,黄廉等。)
  中央首长:是工人?是学生?(答:工人。)
  (当谈到李井泉在重庆关押不严时)
  中央首长:把李井泉弄到重庆是不利的。
  中央首长:没有敌情观念的。
  中央首长:把那几个人弄开。除了走资派外,一定不要忽视国民党。抗战时重庆是国民党陪都,七八年才下山的。
  中央首长:那一带跑也跑不出来。
  中央首长:兵工署俞大维是有计划地布置了的。军工系统很复杂,还有的成了工程师。还有个资源委员会。军阀一大堆,四川的,外地的,还有袍哥,哥老会,地富反坏右的子女。只有群众起来,树立强大的敌情观念,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把矛头对准敌人,才能解决问题。
  中央首长:工作还是不深入的。
  中央首长:报纸停刊了。毛主席最新指示,群众知道不知道?(答:知道,我们宣传了的。)
  (当张国华谈到《新重庆报》停刊有问题时)
  中央首长:报纸停了,中央的指示也看不到了。
  中央首长:那是抵制,是有意识的了。
  中央首长:不是纸张问题吧?小报怎么有纸?
  中央首长:哪一天停的?(答:四月十一号。)
  中央首长:抢枪,有的地方有没有送枪的?
  中央首长:反到底说,他们是抢的,八一五派的枪是送的。
  中央首长:你们报来的情况,我们打个问号。形势是好的,粮食没有了,交通瘫痪了。广大群众是反对的。如果你们真正按主席指示办事,就教育群众把矛头引过去,对准敌人。群众是相信解放军的。我就不相信群众会不拥护解放军的。我看你们束手无策,那么多工厂,工人起来坐天下,学生能起多少作用呢?
  中央首长:工厂那么多,方向一致了就行了。
  中央首长:学生有多少?(答:大中学生有二十五万人。)
  中央首长:工人是八十万人。
  中央首长:交通停了,下江通,上江不通。群众是痛恨坏人的,你们对敌人不狠,不专政,你们把矛头引到自己身上,不引到敌人身上,这怎么行呢?
  中央首长:各有各的账,对敌人要专政。
  中央首长:对坏人专政,群众非常拥护,特别高兴的。
  中央首长:北京有那么一批人,抓了他,群众非常高兴。
  中央首长:什么叫财扒?(答:流氓集团,抢东西的。)
  中央首长:不仅是流氓,是土匪强盗。
  (当张国华谈到重庆掌权的情况时)
  中央首长:实际权在八一五。
  中央首长:八一五背后操纵的有一小撮。
  (当张国华谈到辛易之情况时)
  中央首长:这个人历史上怎么样?查档案没有?(蓝:看了。)你们光看那个简单材料不行。档案在哪里?(答:在中央,副本在四川。)
  中央首长:辛易之是什么人?(答:市委书记。)
  中央首长:哪几个字?山东人吗?
  中央首长:他们长期没有把矛头对准敌人,混淆两类矛盾。自己打“内战”。
  中央首长:“内战”内行,“外战”外行。
  中央首长:打刘、张是打自己人,打谢家祥也是打自己人。都是打自己人。
  中央首长:打“内战”,把敌人丢在一边,敌人爱怎么活动就怎么活动。
  中央首长:不抓黑手,武斗停不下来,联合也联合不起来。
  中央首长:不引导群众面对敌人,问题解决不了。
  中央首长:把李、廖、任拉到北京斗。鲁大东不是有一点揭发吗?还有军队的黄、郭也拉来斗。
  中央首长:甘、韦呢?(答:在北京。)
  中央首长:放着甘渭汉不斗,为什么要打倒谢家祥呢?
  中央首长:对敌人动向搞不清,怎么打仗呢?
  中央首长:两派后面一定有黑手,抓出来最有说服力。
  (当张国华谈到成都有人开黑会时)
  中央首长:你们揭露嘛!
  中央首长:你们革命委员会,一定有反革命破坏。
  中央首长:揭露!没有斗争对象、目标,怎么能说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上呢?
  中央首长:不明情况,怎么能打仗呢?
  中央首长:任凭敌人摆布。
  中央首长:打被动仗嘛!
  中央首长: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谈到八一五有人揭发问题受到威胁时)
  中央首长:对揭发的人要保护。
  中央首长:对,对,不然会被干掉,灭口。
  中央首长:开始我同意罢任白戈的官,但送到邓小平、陶铸那里,他们不同意。
  中央首长:任白戈与罗瑞卿什么关系?
  中央首长:任与罗是同学同乡。
  中央首长:任白戈是叶青的弟弟。
  中央首长:任白戈在四川各方面都有关系,鲁大东知道的不少,有些揭发,态度也比较好,可让他立功嘛,将功补过。有争取对象,有打击对象。
  中央首长:不然就功过不分了。
  中央首长:鲁大东还是做工作的,是有工作能力的。
  中央首长:对,鲁大东是有能力。他的历史情况怎样?(答:原是个师政委。)
  中央首长:李大章给鲁大东做工作,让他对李井泉多揭发一些。
  (谈到辛易之时)
  中央首长:这个人鬼一点,滑头滑脑的。
  中央首长:杨超是管工业的,相当顽固的,没有什么能力的。
  中央首长:苏州反省院的,就不行了。
  中央首长:四川学习班要分几个步骤,先把李、廖搞来,在北京斗一阵。
  (当谈到重庆抢枪情况时)
  中央首长:他们缺了理,已经违反了中央“九五”命令、“二六”命令,抄、抢了师部、团部,就差个军部了。你是革命的,为什么这样做呢?你们为什么不抓这个呢?什么错误都弄在自己身上,越搞越被动。
  冲军队,革命的就缺理了,反革命的就逮捕。像火车上,把五十多人赶到江边,又抢劫,又强奸妇女,你们为什么不专政呢?群众不让抓才有鬼呢!抓了,群众就拥护你们。
  你们搞了这么久了,要把责任弄清楚,你们该负哪一些,要自我批评。但不要灰溜溜的,不能太软弱了。
  中央首长:军队来了多少人?(答:八百多人。)军队要专门开个会,讲清楚,打倒谢家祥是根本错误的。
  (当谈到有人说五十四军是刘少奇的兵,是黑部队时)
  中央首长:说五十四军是刘少奇的兵,是黑部队,尤其是错误的,要顶回去。
  中央首长:坚决顶回去!
  中央首长:我们是毛主席的部队。
  (当谈到薛碧天、胡永昌、鲁加汉等人也来打倒谢家祥时)
  中央首长:他们为什么要打倒谢家祥,这不是很明白了吗?
  中央首长:(对谢家祥)过去说了错话,检讨了就好了。(谢:我检讨的还不够,还要继续检讨。)
  (当谈到学习班军队组有人布置打倒谢家祥时)
  中央首长:这就不像话了。
  中央首长:军委不是有命令,不准搞四大。
  中央首长:已下过两次命令了。
  中央首长:为什么不执行命令?你们要顶住嘛!
  中央首长:为什么不打黄、郭,要打谢家祥呢?
  中央首长:把矛头指向谢家祥就是错误的。
  中央首长:你们敌情观念不强,你们几个人没有好好研究敌情,自己打自己,人家一个个地整你们,对中央文革也是这样的,也是一个个整嘛!
  中央首长:第一步先开个会,在京西宾馆开,军委办事组派两个人去,不能的话,我们也去。
  (当谈到学习班办公室在军队组布置打谢家祥情况时)
  中央首长:办公室副主任是谁?(答:李宗白 。自贡武装部长、革委会主任。)
  (谢家祥:李在“二月镇反”是顶了的,是比较好的。)
  中央首长:他就上了当了。
  中央首长:学习班大方向有问题。
  中央首长:你们学习班要接受教训。开始让刘结挺当组长就通不过,现在又揪谢家祥。
  中央首长:没有贯彻中央指示。
  中央首长:我看你们几位没有敌情观念,现在人家一个个地打你们。
  中央首长:你们不站在一起,就是不行。
  中央首长:我认为××讲得对,你们不要光责怪别人,你们不斗甘渭汉,还有黄、郭,经营了几十年,他们是有一帮人的,你们自己内部不团结,只有被动挨打。刚才有个同志说得好,三一五指示后,开始形势很好,敌人立即就研究了对策,背后是有一个高参集团,你们为什么不研究对策,对付敌人。
  中央首长:你们军队要开三天会。
  (当谈到军区机关有个别人到部队了解“三一五”指示教育,要师揭发军时)
  中央首长:挑拨离间,对这种人,要是我的话,不仅顶回去,而且把他扣起来。
  (当谈到军有三人 擅自离队来京时)
  中央首长:那不是开小差吗?是违犯军纪的,那还行吗?军队还打仗不打仗?
  中央首长:这就是搞四大嘛!
  中央首长:我同意××同志的意见,军队单独开个会,我看问题没有那么大,主要是军队内部不统一,你们解决了问题,就好办了。
  中央首长:刚才那位同志(指李蔚华)谈你们副营长的问题,只对了一半。你承认对他的处理有错误,还听了他两天批评,我看你们还是有军事民主的。你们为什么不反过来抓他一下,擅离职守,跑了九个月,你们为什么不严格处理呢?完全可以开除军籍,限他多少天回来,不归队就开除军籍。不然,你们就没有威信了。我看你们就是软弱。把纪律放在什么地方去了?黄富成应开除军籍。
  中央首长:照××同志指示办事。
  中央首长:什么人支持?谁让他到北京来的?
  中央首长:你们学习班谁负责?(答:刘结挺同志。)你对此事知道不知道?刘结挺同志你们要开个会,对这个问题要表态。
  中央首长:应该!
  中央首长:总长在这里,那还了得?还能打仗吗?
  中央首长:此风不可长。
  中央首长:谁支持就是错误的。这已经成了“名人”了。我们军队不要这样的“名人”。
  中央首长:我一听到学习班打倒谢家祥,我就说怎么行呢?军队学习班打倒谢家祥是根本错误的。
  中央首长:谁怂恿那个副营长,这个问题就大了。
  中央首长:你们要抓一下学习班,有坏人伸向军队。他搞你们的四大,为什么你们不可以搞四大呢?一个副营长可以搞你们的四大,你师政委就不可以搞他的四大?不但是四大,而且还有纪律的问题。他们可能有后台的。把他们三人端出来,后台就会出来了。不准串连。他们搞串连。我们怎么能培养这样的人呢?把人民解放军搞成什么样子呢?把我们人民解放军的军纪放到什么地方去呢?你们自己就很软弱。
  中央首长:军队先开三天会,先把问题搞清楚。军委办事组派人参加。
  中央首长:军队内部有问题,自己先解决。要有共产党员的风格,人民解放军的风格。可以放炮,不要背后搞小动作。这样问题就好解决了。在毛泽东思想基础上,团结起来,求同存异。你们捏不成一个拳头,群众怎么办?
  中央首长:这三个人无论如何是不行的,他们搞四大,你们也有权利搞他们的四大。
  中央首长:军以下是不准搞四大的,只有规定的医院、学校、文艺团体才搞四大,那三个人不能放在学习班。
  中央首长:不能让他们跑掉了。
  中央首长:不会。马上找他们三个来,立即找他们来。你们当断的不断。
  中央首长:军区四大已经停止了。不能让他们钻空子。去年湖南有个分区副主任,跑到北京来,还是把他弄回去了。
  中央首长:三天不够可以增加两天,要学习《关于纠正党内的错误思想》《反对自由主义》,军队要团结,不能有小动作,有分歧不交心不好。
  中央首长:个人不能有私心杂念。
  中央首长:军队不能互相攻击,这是自毁长城。
  中央首长:你们要同心同德,有问题要及时处理。
  中央首长:有些问题没有及时处理,就是因为你们没有集体研究。
  中央首长:你们的责任重大,四川很大,拖久了群众是不允许你们的。
  中央首长:四川是七千万人的大国。
  中央首长:四川多少平方公里?(答:五十万平方公里。)是大国啊!
  中央首长:比德国还大啊!
  中央首长:基本问题是军队的问题。
  中央首长:先军队谈,不要传达,今天讲的,只限这个范围。
  中央首长:这是内部会议,没有很好准备,也可能有错误,不要传达,要守军纪、党纪。
  中央首长:今天到会的十八个人,再加上五十四军各师的干部参加。
  中央首长:李大章同志你参加了,你有什么意见?(李:按首长指示办。)
  中央首长:首先张、梁两同志你们要风格高一些,你们问题一致了,然后再给八百人去谈。
  中央首长:五十四军的同志不要灰溜溜的,不要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担,给人民解放军抹黑。替甘渭汉他们那些人担什么?
  中央首长:该担的就担,不该担的就不担,原则问题要坚持。
  中央首长:两个组织里都有坏人。
  中央首长:首先还是军队内部问题。
  中央首长:不要传出去。
  中央首长:他们知道了,又要采取对策的。你们不要自己估计得过高,把敌人估计得过低了。
  中央首长:要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
  中央首长:把那三个人马上找来!(有人说:他们不会来。)
  中央首长:他不来,又加重了错误。
  中央首长:这样还像个解放军?
  中央首长:送卫戍区处理。你们回去马上找他们谈。
  中央首长:五十四军不要灰溜溜的,你们太软弱了,好像缴了械似的。
  (当韦统泰汇报到过去五十四军受黄、郭迫害,他们反对学林副主席战术,说我们标新立异时)
  中央首长:应当标新立异,标毛泽东思想之新,立毛泽东思想之异。
  中央首长:你们现在可以出气了,提出口号,搞大批判,部队就振奋起来了。
  中央首长:五十四军是出过国的,打仗还可以,有了错误改了就行了。把矛头对准李、廖、黄、郭。
  中央首长:不要感到灰溜溜的,不能这样子。
  中央首长:和上次一样,没有抓住对敌斗争。集中力量对敌斗争,军队就焕然一新了。五十四军有错误,改了就行啦。四川、重庆形势大好,赶快抓紧。
  中央首长:军区机关和军以下不准搞四大,去年有过两次命令。
  中央首长:是主席批准的。
  中央首长:你们没顶住。
  中央首长:没有坚持原则。
  中央首长:今天晚上就把他们三个人的问题解决了。这就看你们军区的纪律了。(有人说:他们不会听的。)不听就把他们逮捕起来。
  中央首长:军队不可以没有民主,也不可以没有集中。不可以没有自由,也不可以没有纪律。
  中央首长:军队是打仗的,没有纪律怎么能行呢?张、梁拿出点权威来。
  (当接见时间到二十八日零时八分时)
  中央首长:散会了吧?
  (张国华:还有几个问题要解决。)
  中央首长:成都成立革委会,推动一下,你们自己批就行了。
  中央首长:向中央备个案。
  中央首长:像重庆火车站的情况,就应该抓。关于武斗严重的地方,因为有群众,还要□□,还要进行政治攻势。
  中央首长:首先还是要把军队问题解决了。
  中央首长:领导先开会,尔后再开八百人的会。
  中央首长:五十四军犯了错误,已经作了自我批评,高一级的领导人要支持他们,保护他们,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做的,你们的态度应该明朗。
  中央首长:矛头要对准甘渭汉,二月逆流 是甘渭汉搞的。
  中央首长:你们这次在学习班讲话,就是没有讲甘渭汉。
  中央首长:人家在挑拨两个军的关系,这是坏人在做文章,谁讲五十军、五十四军的怪话,就坚决顶回去。
  (当张西挺谈到专县武斗情况时)
  中央首长:八一五,李、廖、任是插了手的。
  (当张国华谈到执行三一五指示,工人组织好点时)
  中央首长:工人不听学生就好了。我看还是军队问题,一共有两个军,还搞不好。你们军队统一起来,就好办了。
  中央首长:听了汇报部队情况是好的,是稳定的。五十军怎么样?(曲:也是这么样。)
  中央首长:我看了一张小报,比国民党黄色小报还下流,专门骂张西挺的,这决不是小将搞的,是坏人搞的,这样的小报,应当禁止。
  中央首长:你们的问题解决了就好办了,军队的同志要抱成一个团,要共同对敌。
  (当张国华谈到红联站用六版大报批判三一五指示时)
  中央首长:这是对抗中央,对群众组织的坏头头,要和群众有区别,不能一棒子打死。
  中央首长:军队团结很重要,今天会议你们就没有讲军队团结问题。
  中央首长:听说五十四军师的同志来开会,完了要回去,你们同意了,我们不放心,所以把你们留下,你们承认三个错误是好的,但不能灰溜溜。我们专门把你们留下,听听你们的意见,在这里解决了问题再回去。
  中央首长:解决不了你们的问题,群众的问题就解决不了。你们不要灰溜溜的,有多少责任就承担多少责任,要把腰杆挺起来,精神抖擞起来。
  (当谈到坏人利用我们有“五不”政策时)
  中央首长:“五不”政策是对人民群众的,有确实证据的坏人就要专政,为什么对“九五”命令、“二六”命令不执行?
  中央首长:群众是恨这些人的。
  中央首长:你们就是有点怕,怕字当头。
  中央首长:人民解放军是无产阶级专政的柱石,腰软还行吗?怕犯错误,不执行命令,还是犯错误。
  中央首长:干工作就会有错误,但要看什么样性质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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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纸堆】

张国华传达中央首长“四二七”指示要点
(1968年5月21日)

渔歌子录入

《昨天》编者按:本篇原题为《张政委传达中央首长四·二七的指示》。原件为16开铅印件。署名八·一五工总部四·二七部队翻印。

原编者按:这个首长讲话精神,要坚信三·一五指示,要坚信省革筹,拥护张、梁、刘、张的正确领导,拥护解放军,掌握大方向,共同对敌!对敌!防止坏人挑拨两派关系,要斗私批修。这个原则要掌握住。

一九六八年五月十二日,吴法宪副总长、省革筹、成都军区、五十军、五十四军首长,张、梁、刘、张、谢、蓝、韦、曲、郑和李大章在铁道兵部礼堂,接见四川班全体军队学员,传达了总理、江青、及中央首长四·二七接见省革筹、成都军区、五十军、五十四军师以上干部的重要指示。
中央首长指示,由张国华政委传达,吴法宪副总长讲了话,张、梁、刘、张、谢、蓝、韦、曲、郑、李在会上表了态。张政委传达了中央首长四·二七指示,主要精神如下:
一、打倒谢家祥,矛头指向五十四军同样是根本错误的。打刘、张是打自己人,打谢家祥也是打自己人。
二、谢家祥是毛主席、林副主席、中央军委任命为成都军区副政委的。五十四军是毛主席在井冈山亲自缔造的,五十四军是毛主席的好部队。他们在“三支”、“两军”工作中成绩是显著的,五十四军要挺起腰杆来,不要灰溜溜的。破坏军民团结,挑拨军民关系的行为,要顶住。如果今后有谁说“五十四军是刘少奇的兵,是黑部队”,要坚决顶回去。你们五十四军为什么这样软?对火车站事件,抢劫旅客、强奸妇女,要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对抢师、团部事件,要严肃处理。五十四军是受李、廖、黄、郭迫害的。二月镇反他们是顶了的。二月镇反运动,五十四军多次检查中主动承担责任。中央首长要你们五十四军承担什么责任?二月逆流全国是谭震林,四川二月镇反是甘渭汉,并且是叶剑英批了的,你们顶,你们顶得住吗?五十四军没有责任。革命群众组织也没有责任。要给八·一五卸包袱。
三、两派都是革命群众组织,犯了错误改了就好,要联合。文化大革命发展到现在,基本上不存在什么保守组织,不能以哪派为核心。分成“红十条派”,“反红十条派”是错误的。反红十条派只能是阶级敌人,走资派。革命群众组织有什么“反红十条派”!两派中都有左、中、右,两派即是有保守组织也是个别的。在二月镇反中起家的,以后又打刘、张的组织,只要现在扭转了方向也要团结,也要联合。两派都是革命群众组织。凡符合毛泽东思想的都要支持,这就是支持左派的广大群众。不能过去压了反到底,现在反过来压八·一五,也要犯错误。
四、三·一五指示后,形势大好。但十来天后,在阶级敌人的挑动下,四川把矛头指向谢家祥、五十四军和革命群众组织,大方向又错了,两派要团结,要联合起来,共同对敌。重庆的问题要很快解决。中央首长说:重庆到了解决问题的时候了。中央首长指示,要张、梁、刘、张中至少两个要到重庆去解决问题(指到学习班重庆组)。
五、中央首长批评《新重庆报》不该停刊。不单是纸的问题,为什么印小报有纸?阶级敌人在搞鬼。
六、在五月十二号大会上点了成都军区三个打谢家祥的黑干将:鲁加汉(成都军区后勤部长)、胡永昌(副参谋长)、薛碧天(副参谋长)。经张政委、刘副政委当场三次点名后,当场由成都军区学员将三人揪出示众,摘了领章、帽徽。并指出上述三个小爬虫是黄、郭、甘的黑爪牙,要罢官。在传达中,对上次已逮捕的三个反军分子,黄富成、杨永云、陈华祥,私自来学习班,煽动打谢家祥,反五十四军的原五十四军犯错误的干部要开除军籍,交军事法庭审判。在昨天的传达会上还点了李宗白的名(主持过打谢家祥的黑会)。谢家祥副政委在中央首长讯问李的情况时,谢副政委保了他,说他在二月镇反中顶过。中央首长说:他起码上了坏人的当。
七、五月十二日传达会上,吴法宪副总长还批评了成都军区说:中央指示:军事院校都不能搞四大,谁叫你们搞四大的?(主要是成都军区“红千钧”,这次打谢家祥中充了急先锋。)
八、是谁把黄富成、杨永云、陈华祥三人弄到成都军区去住了一个多月?是谁又恢复了他的副营长,这次又弄到了学习班,一定有问题,一定有后台,要追查。
以上几点是五月十二日传达中央首长指示的主要精神和会议简况,供参考。
(此系北京来电记录,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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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纸堆】
中央首长“四二七”指示摘编
(1968年12月13日)

渔歌子录入

《昨天》编者按:原件为16开铅印单页材料,由1968年底重庆市革命委员会召开的直属单位共产党员代表大会秘书处摘编印发。这个大会于12月13~30日召开,出席大会的有市革委中的党员委员、非党员委员(列席)、市革委各组负责人、驻各大专院校工宣队党员队长和政委各一人等,共计806人 。大会是在地方党委尚未重建、党组织尚未恢复活动时,为了学习中共八届十二中全会公报和全会的各项决议、决定和全会通过的新党章(草案)而召开的。重庆两派群众组织进入四川省和重庆市革命委员会中的代表(共107人)有90人到会,其中除20人为党员代表外,其余均为非党员的列席代表。这次大会还有一项未公开的议程是推选出席中共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的重庆地区代表。

周总理说:“二月镇反”责任是上面的嘛,……

(当韦统泰同志谈到去年“二月镇反”时)康生同志说:就是甘渭汉搞的嘛。这与八·一五派没关系,八·一五派不负责任的。是甘渭汉搞的,还有个杨岗,应该解决这个问题,给八·一五把包袱卸了。

(当韦统泰同志谈到“二月镇反”我们应负的责任时)张春桥同志说:你们这样说,把矛头对着你们自己了,你们怎么担当的了。
周总理说:过去你们压反到底是不对的,现在你们如果再去压八·一五,同样要犯错误,要上敌人的当。刘、张给反到底解释,叫他们不要怪八·一五。

康生同志说:五十四军的同志不要灰溜溜的,不要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担,给人民解放军抹黑,替甘渭汉他们那些人担什么。
江青同志说:该担的就担,不该担的就不担,原则问题要坚持。

江青同志说:有人在挑拨两个军的关系,这是坏人在做文章,谁讲五十军、五十四军的怪话,就坚决顶回去。

(摘自中央首长“四·二七”指示)

四川省重庆市革命委员会直属单位共产党员代表大会秘书处摘编
一九六八年十二月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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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纸堆】

李大章在四川省革委第三次常委会上发言中
引用的中央首长“四二七”指示
(1969年2月19日)

渔歌子录入

《昨天》编者按:本篇摘自《李大章同志在省革委第三次常委会(扩大)二月十九日大会上的发言》。原件为16开铅印件。由此件中的引用内容可知,当时中央首长“四二七”指示的原件是有每个说话者的名字的。
李大章(1900~1976),四川合江人。文革前为中共中央西南局书记处书记、四川省委书记处书记、四川省省长。1968年任四川省革命委员会副主任(在副主任中排名第一,位于梁兴初之前)。中共八届十二中全会预备会上递补为中央委员。

为了抓紧清理阶级队伍,我在这个月的三号,曾在军工会议上和到会的同志一起,重温了中央、中央文革对我们在这一方面的有关的重要指示。中央首长曾经多次地批评和督促我们,中央首长的指示是三令五申,再三强调。我在这里念几段:
在三·一五指示里面,江青同志说:你们工人的工作做得不深入,军工厂多,黑手多,只要深入了,工人就发动起来了,就好了。
在四·二七指示里面,周总理说:现在大家要把矛头对准敌人,不能对准群众。康生同志说:两派都要清理阶级队伍,不清还行吗?周总理说:不动员群众,是搞不出坏人的。总理又说:只有群众起来了,树立强大的敌情观念,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上,矛头对准敌人,才能解决问题。江青同志说:如果你们真正按毛主席指示办事,就要教育群众,把矛头引过来,对准敌人,不要对准自己。江青同志又说:你们对敌人不恨、不专政,你们把斗争矛头引到自己身上,自己打内战,不引到敌人身上,这怎么行呢?张春桥同志说:不引导群众面向敌人,问题就解决不了。江青同志说:你们的敌情观念不强,内战的观念很强。周总理说:和上次一样,没有抓住对敌斗争,四川、重庆形势大好,赶快要抓紧。总理、江青同志都说:要共同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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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纸堆】

李大章接见参加全国煤炭会议返川代表时的讲话
(1968年8月9日)

渔歌子录入

《昨天》编者按:本篇原件为16开铅印件,由重庆反到底派在蓉临时指挥部、重庆反到底工总司赴蓉汇报组1968年8月21日联合翻印。渔歌子录入。
李大章自四川省革命委员会于这年5月底成立后,即成为四川的第二号领导人,排名于成都军区司令员梁兴初之前,身份自然远远超过半年前还在等待“解放”“结合”时期。他在讲话中毫不客气地讲到了重庆市革委成立后武斗再次升级,大批反到底派人员被打出来的现状:“八·一五打算把反到底赶出去后,单方面成立革委会,造成既成事实,以后反到底的人回去,他们说只能补台,不能拆台,要推行什么重大的经验 。”他还话中带刺地说:“白副军长和唐司令员,来接反到底的回去,如果以后又打出来,不仅市革委不好下台,军方面也不好下台,是你来接回去的嘛!”
抢先由一派单方面成立革命委员会后,另一派就“只能补台,不能拆台”,当时在全国是普遍现象。1968年8月18日下发的中发[68]133号文件——中共中央、中央文革批发《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关于落实两个布告解决四百多个“老大难”单位问题的情况报告》(毛泽东8月16日批示:“这个材料讲得很具体,有说服力,建议转发各地。”) ,报告中的一条经验就是:对“老大难”单位的革命委员会要采取积极慎重的态度,妥善处理。“老大难”单位往往是一派掌权,因此,怎样对待革命委员会,成为两派群众争论的焦点。我们采取的方针是“补台”,而不是“拆台”。即使对于混进了坏人,掌握了实权的革委会,宣传队既要发动无产阶级革命派开展夺取斗争,但又不能简单的把这个单位的革委会敲掉。在两派群众严重对立的情况下,如果草率地把革委会敲掉,容易“顶牛”,这种影响还会波及其他单位。——得到毛泽东和中央肯定的这条经验,助长了各地一些由一派掌权的单位抢先成立革委会甚至把一派打出去后单独成立革委会的歪风。

(地点:金牛坝招待所小堂。时间:一九六八年八月九日九点至十二点)
首先让我们共同祝愿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寿无疆!万寿无疆!!祝福毛主席的亲密战友林彪副主席身体健康!永远健康!
同志们,战友们,我代表省革委和成都军区祝贺你们从北京胜利归来!祝贺你们见到了毛主席!这是代表们的最大幸福,也是四川人民的最大幸福。正如天府煤矿同志所说的,紧跟毛主席的光辉思想,紧跟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就是胜利。光辉的毛泽东思想永远是我们的灵魂,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永远是我们的生命线,在以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领导下,团结起来,把矿区办成红彤彤的毛泽东思想的大学校。八月五日和八月八日是毛主席的《炮打司令部》的大字报和“十六条”发表两周年。两年来,广大无产阶级革命派和革命群众在以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的统领下,发动了向中国赫鲁晓夫为首的资产阶级司令部大搏斗、大决战、大批判,经过多次反复较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已经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出现了一片大好形势。你们在北京听了中央首长的报告,并亲眼见到北京的形势,全国形势大好。我们四川文化大革命形势也是一片大好,特别是省革命委员会,成渝两市革命委员会的成立,情况又有了很大变化,特别是最近大张旗鼓的宣传、贯彻毛主席亲自批示的七·三、七·二四布告以来,形势发展更快。虽然目前还存在一些问题,或者不少问题。成都最近没有什么大的武斗,重庆也没有什么武斗了,反到底跑出来了十多万人,到成都八万多人,到贵州、遵义,道真等地一万多人,南桐就有四百多人在道真。宜昌、万县都有一万多人。现在重庆交通已恢复,蔬菜也有了供应。有人说形势好,反到底跑了,只有一派八·一五的,没有对立面,当然就打不起来了。总之,全国形势大好,已有二十四个省市成立了革委会,广西、新疆六、七月份是空白点,现在正在解决。边区打得很凶,“七·三”“七·二四”布告下来以后有很大推动,剩下的五个省区八月份可以成立。四川省成渝两地没有武斗,万县、云阳、潼南、遂宁打得凶一些,是南充的临联,重庆的八·一五和当地八·一五观点的互相勾结,狼狈为奸,里应外合,打下了潼南。是一些支流,主流是好的。安徽芜湖的“好派”,反对十二军,“七·三”布告下来后,就彻底瓦解了,彻底垮台了。反复有些反复,省革委和成渝两市革委会是推不翻的,全国的革委会一个也没推翻的,这是大势所趋,历史的车轮不能倒转。“七·三”布告下来后,梁平、潼南事件都是在七、八月份干起来的。总的就是全省的两大派,一个是捍卫“红十条”派,一个是八·一五反“红十条”派,现在捍卫“红十条”这个提法不适用了,不利于大联合,要放到历史博物馆去了。有的人派性作怪,搞什么“几县联防”,组织几个县围攻一个县。毛主席的指示哪一条是叫搞武斗的?哪一条是不上交武器的?毛主席从来没有叫你几个县去打一个县,这样搞是自取灭亡,必然要垮台。打解放军,抢解放军的枪,解放军抱着枪哭。解放军保护广大群众,他们还要去夺解放军的枪,这叫搞什么革命?!广大群众是好的,坏人只是极少数。目前八·一五派和南充临联把潼南县城占领了,正在攻打遂宁,这都是绵阳的几个县,绵阳地革委受到威胁,难道就能推翻绵阳地革委,推翻省革委吗?占山为王了吗?这是妄想,这是白日作梦!张梁从北京打电话来,要五十四军和南充军分区组织几百人的宣传队去宣传“七·三”和“七·二四”布告,都没有带枪去,就带了“七·三”和“七·二四”布告,五十军和绵阳军分区也组织了几百人的宣传队去隔河宣传“七·三”“七·二四”布告,都没有带枪去,就带了“七·三”和“七·二四”这两个重型武器。要打的话,正规军几下子就把他们打垮了。不管你开多少黑会,抢多少枪,都不解决问题。
成都市革委会成立之前,十二所大专院校只有川大一所成立了革委会,厂矿很少来报批成立革委会,市革委会成立后就多了,“七·三”和“七·二四”布告下来后又忙起来了。八月五日成大、川师都成立了革委会。形势好一些,就会成立多一些。成都群众是发动起来了,现在交枪多了。但是有的留一手,最近两天又多一点。重庆宣传“七·三”“七·二四”布告,发动群众不够,深入不下去。重庆反到底、八·一五枪不交,武斗就停止不了,大联合、三结合就搞不好。
从全川来讲,摧毁了李、廖、任的独立王国,毛主席批示的“七·三”“七·二四”布告和成立省革委的批示,正在全面落实,全省办了许多学习班,毛泽东思想深入人心,全省广大工农群众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已成为自觉的要求。特别深入贯彻“七·三”“七·二四”布告以来,加快了革命大联合和革命三结合的步伐。如康定原来打得很凶,两派一打就到云南去了,经“七·三”“七·二四”布告的宣传,“幺”派首先缴了枪,大规模的武斗就打不起来了。西昌前段也打得很凶,地总和打李分站,铁×师和军分区就是老(不清)的亲一派疏一派,越打越凶,经“七·三”“七·二四”布告的宣传,达成了协议,随着革命大批判的深入,形势有了很大发展。如八·一五在重庆搞武斗后台老板是谁?反到底打内战是阶级敌人的挑动,黑手是谁?谁也说不出来。“红成”是老造反派,犯了方向路线错误,他们自己把黑手揪出来了,如成大的庄顷等,武陵江也被他们自己揪出来了,交到警司,现在写检查。这次蓝政委、韦军长来成都汇报,就比在北京学习班大大前进了一步,三·一五指示之前,谁是国民党说不出来,现在能说出反到底后面有几个将级军官 ,八·一五的后面也能说出几个,所以敌情观念增强了。清理阶级队伍要大联合,靠自己来揪,发动群众,提高觉悟,互相揪是不行的,如反到底里的坏人八·一五来揪就打得更凶。“七·三”“七·二四”布告下来后,不少地方的坏人都被揪出来了。当前的两条路线斗争是激烈的,李、廖死党在各地和各矿山的代理人,还有叛徒、特务、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分子,不甘心死亡,还在作垂死的挣扎,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破坏无产阶级专政。如梁平、潼南发生的事件,都是在“七·三”“七·二四”布告之后。为什么这些所谓的造反派敢公开违抗?“七·三”“七·二四”布告很厉害,所以他们反抗。“七·三”“七·二四”布告一深入人心,这些坏蛋就混不过去了。“七·三”“七·二四”布告对敌人是最大的专政,对广大人民群众是最大的保护。重庆两派打官司,反到底来成都七八万人,说是八·一五打出来的,八·一五说是他们自己有计划撤出来的,实际上有的是被打出来的,有的是被煽动出来的,有人说“下零件”“放血”“放气” ,说得很恐怖,哪个不怕死呢?有些胆小鬼就跑出来了。有八个厂被打了,交院和重医两个大学也被打了。为什么反到底四进四出?八·一五说人家是有计划出来的,为什么你一次都没有出来?反到底跑到成都来,每天一斤粮,二角五分钱,除了买煤就没有什么钱了,没蚊帐,吃的住的都不好,生病也没钱看,流离失所。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谁又愿意出来呢?八·一五的说反到底的有些人到峨眉山去游山玩水,互相抓辫子,到峨眉山的反到底、八·一五都有,被民兵赶下山去。跑出来的几十万人各种情况都有。有很多人衣服都没有换的,我是很同情的!对上峨眉山的我不同情。“七·三”“七·二四”布告下达后,阶级敌人作垂死的挣扎,一定会失败的。我们要保持高度警惕,不断提高阶级觉悟,稳、准、狠地打击一小撮阶级敌人,强化无产阶级专政,大方向不能动摇。形势越来越好。几个县捣乱,没有什么了不起。重庆的问题看得很清楚。八·一五不交枪,反到底几十万人不能回去,不交枪,武斗就不能断根,不交枪,重庆问题就不能解决,不交枪,联合就搞不起来,即使联合了也不能巩固,随时触犯了他们的宗派利益就要挨打。不交枪不联合是不行的,不交枪、不联合是没有出路的。重庆市革委会有很大进步,当然有错误。宣传“七·三”布告,表面工作做得多,但是没有深入下去。重庆警备区和反到底关系有很大改善,蓝、韦、白学习新疆“三新”的经验,主动找反到底派开座谈会,从下午一点谈到深夜,首先反到底检查了对待军队的错误,军队也检查了对反到底的错误。现在动员在成都的六七万人回去,帮助他们,在成都的不回去,市革委就没有群众基础。昨天白副军长、唐司令员来成都动员他们回去。成都市革委和警备区,要白副军长、唐司令员动员他们回去。八·一五打算把反到底赶出去后,单方面成立革委会,造成既成事实,以后反到底的人回去,他们说只能补台,不能拆台,要推行什么重大的经验,我说要走弯路,要犯错误,这么多工厂的反到底都被打出来了,他们承认你们那个东西吗?
说只能补台,不能拆台,你一方成立革委会符合毛泽东思想吗?有人说自贡、盐亭是一派成立革命委员会,说什么自贡是李宗伯那一派的,这是污蔑,是胡说八道。别人是大联合三结合的,重庆这么多工厂工人被赶出来了,你八·一五就能促生产了吗?你八·一五就行了吗?不行!重大的问题解决了吗?没有。重大六六年的毕业生还没有分配出去,八月底分配不出去国家就不管了。重大成立以八一五为主的革委会,并以革委会成立毕业生分配小组,反到底的学生就不服从。反到底的学生说:我是国家的学生,你八·一五有什么权力分配我?!八·一五说你只能补台,不能拆台。我说是派性膨涨,周身发涨,像发肿病一样。
重庆的煤矿也是如此,南桐和松藻的八·一五代表在北京就跑了 ,不到成都来,把成都说得一团漆黑。为什么不到成都来?这是对毛主席忠吗?这是忠于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吗?自己捷足先登,先回去单方面成立革委会,能行吗?经验证明,想把哪派吃掉,想把哪一派压垮是不行的,只有走弯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八月一号的社论批判了“多中心论”,在一个省,一个工厂以我为核心,想一派掌权,什么权、权、权命相连,这是行不通的。松藻先跑回去多做准备,单方面成立革委会,这是害了国家也害了自己,问题也解决不了。省革委,成都军区,欢迎你们来,你们为什么不来?有什么道理不来?没有道理,没有理由是错误的。张梁在北京接见了几位同志,(指省市革委会在京全煤负责人)说了,回去的要把他们接回来,当然还是要做工作,不能把他们捆着来。军代表也有走的,军队的同志有军纪嘛!更要有组织性,不然要吃亏的。不仅煤炭会议如此,上次四川班也是如此,临联和八·一五的跑了,省革委在成都办了一个南充学习班,一派在这里等了好久,另一派不来。非来不可,不来就不解决。跑是错误的,现在是错的,将来还是错的。四川重庆在前进,重庆来了两个大首长,白副军长和唐司令员,来接反到底的回去,如果以后又打出来,不仅市革委不好下台,军方面也不好下台,是你来接回去的嘛!情况在变化,要向前看,不向后看。现在是六八年八月了,不是六七年的八月。现在根据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和煤炭会议的决议我们怎么办:
一、深入持久的学习、宣传、贯彻“七·三”“七·二四”布告。对“七·三”“七·二四”布告,不是轰他一轰,写几张标语就完了,首长要带头深入工厂,深入农村,起码要搞一个月的时间,要深入下去就要持久,要停止武斗,要交枪,要搞大联合,三结合。因“七·三”“七·二四”布告,是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是当前最大的政治,是当前工作中心的中心。这两个布告,是毛主席亲自批准“照办”的,是毛主席三令五申的。毛主席挥手我前进。我们煤矿职工,对“七·三”“七·二四”布告,是有动于衷,还是无动于衷?是人人宣传,还是不闻不问?认真不认真执行“七·三”“七·二四”布告,是对毛主席的态度问题。事实证明,只要领导带头作深入细致的政治思想工作,就能立刻见效。希望同志们把北京宣传“七·三”“七·二四”布告的经验,和北京的大好形势带回矿区去。首都工农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到清华去宣传“七·三”“七·二四”布告,发生了误会,结果打死了一些人,清华闯了大祸,得罪了工农老大哥,连老大哥都不承认了。所以毛主席在七月二十八日接见了北大、清华、北师大、北航、北地五个学校的红卫兵代表。从全国来看学生同工农兵的关系,运动初期有些工厂在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压迫下,发动不起来,学生去串联起了好作用,那时是革走资派的命,现在不行了。他们来串联,你们要注意,不要上当。如最近有一些组织在万县开了一个黑会,北大有一个学生参加了,还作了全国形势报告 ,说什么七月份是大决战,八月份全国要大乱。这是胡说八道。张梁打电话,要把他送回去,就派部队把他送回去。重庆的煤矿有没有学生去串联?有就是把他们送回去,要和他们脱钩。军管会要送他们(学生)回去,革命造反派也要送他们回去。有些单位的走资派和暗藏的反革命分子,为了破坏“七·三”“七·二四”布告,挑起武斗,组织专业武斗队,搞什么野战军、野战师、野战团,如永荣煤矿“革联司”把“工联”赶出了一万多人,他们自己人少,害怕外面的人打回去,所以就把南充的临联、泸州的红联站、重庆的八·一五专业武斗队,请到这些地方,喧宾夺主,这些专业武斗队,整天拿着枪没事干,只有靠打。所以,这些人对“七·三”“七·二四”布告抵抗是最凶的。现在永荣两派在北京达成了大联合协议,“工联”也愿意回去,但就是这些专业武斗队在那里不走,这是最大的阻碍。现在我们要使他们两派和社会上脱钩。两派都要解散专业武斗队,都要交枪,两派都不能依靠枪杆子解决问题。重庆两派互相观望,我们知道八·一五的枪多一点,反到底的枪少一点。去年八、九月份反到底的枪交得多,是张西挺同志给反到底做的工作。反到底按中央指示办事交了枪,有人说反到底吃了亏,难道张西挺同志出卖了反到底吗?反到底多死了一些人,没有吃亏,政治上这个资本始终是捞到了的。(众热烈鼓掌)八·一五占了一点小便宜,但在政治上吃了亏。有这种“交枪吃亏”论,有人说“红成”没有枪就失败了。这是乱说,“红成”是犯了方向路线错误。现在又有人搬出了“文攻武卫”论,说是江青同志讲的。但这是有时间性的,现在是六八年了,是夺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全面胜利的时候了。还有“用武力推行政治”论,这是“红成”的主张,八·一五是同意了的。这是推行什么政治?是资产阶级政治,还是无产阶级政治?他们说:“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你红成、八·一五出什么政权?是出资产阶级政权。敌人是在枪杆子里面搞右倾翻案。还有“交一枪一弹就是对毛主席的最大不忠”,这是胡说八道。“上交武器,就是让老保翻天,谁要交武器我就和他拼”。万县的说:“我们的枪是国家发的,不能交”。有人说:宣传“七三”“七·二四”布告是往造反派脸上抹黑,是二月镇反的重版,是镇压造反派的开端。以上这些都是荒谬绝伦的说法,是胡说八道,是严重的两条路线的斗争。枪未收尽,就要宣传“七·三”“七·二四”布告。
二、要认真落实全国煤炭工业战线大会的决议,要落实两派在大会上达成的大联合协议,是在毛主席的身边,在中央首长的关怀下达成的,不要撕毁。决议是中央、中央文革决定的,毛主席批示照办的,应不折不扣地贯彻,照办。在会议期间有四个单位成立了革委会(指四川煤矿系统),我代表省革委和成都军区表示祝贺,南桐、永荣、广旺、天府、中梁山、松藻(指松藻煤矿)、煤矿设计院、地勘公司、一三五队,在北京实现了大联合,达成了协议,我支持你们在北京达成的协议。希望你们认真贯彻执行,要兑现,不要有反复,回去撕毁。永荣两派协议写得很好,省革委和成都军区加了批示,即发全省。没有实现大联合的单位,可以根据这个来搞,在这个基础上搞好三结合。天府煤矿大联合的基础好一些,要走在前面,要在抓革命、促生产方面作出样板。天府煤矿两派对立情绪小一点,是不是八·一五开明一些?!姿态高一些?!永荣、南桐的人都被赶出来了,要排除一切干扰,和外单位的两派脱钩,要上交武器,两派都必须自己动手,把自己这一派的坏人揪出来,不要相互揪,有的地方差一点,总而言之要向前看,要跟上四川七千万人民前进的步伐。有少数还没有实现大联合的单位,还在打架的,不要一派掌权,两派共同掌权。一派掌权是不符合毛泽东思想的,是要失败的,是要垮台的。要迎头赶上,不要甘居落后,不要闹派性,占山头,以“我”为核心。
三、如何抓革命,促生产,掀起煤炭生产新高潮?
煤炭是工业的粮食,搞好煤炭生产对保障农业生产,城乡人民生活都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现在四川煤炭生产,一部分矿较好,如天府、威远、嘉阳,南桐、松藻、中梁山产量下降,前旺前段时间较好,但最近发生抢枪,有些影响。还有的矿井几乎处于停产状态。煤炭生产上不去,给交通运输、工农业生产、民用燃料带来很大困难。如成都缺煤不能发电,电供不上,钢铁、化肥工厂都不能开工生产。如温江,每天十多辆车子拉煤,过去是有煤无车,现在是有车无煤。川棉革委会成立了一个多月了,工人上班没有电,机器开不起来,现在存的棉花,开足马力可以用三年。今年四川布票只发八尺,上海发一丈六。主要是生产不出来,外面也运不进来。重庆好一点,拣了点便宜,有个狮子滩水电站,但毕竟还有限,同时电也不能完全代替煤炭。重庆那么多大工厂,反到底的人都被赶出来了,大部分都停了产,如果反到底的回去了,正常生产,煤炭就供应不上了。南桐、松藻生产抓不上去,是市革委的事,是驻军的事,别人是解决不了的。煤炭拿不上去,作为当地的无产阶级的权力机构市革委和驻军是推卸不了责任的。如果还要打下去,成立单方面的革委会,那是你自己倒霉。目前还搞武斗,还要成立单方面的革委会,生产上不去,谁高兴?蒋介石高兴,叛徒、特务、顽固不化的走资派高兴。希望你们把生产促上去,做模范,改变落后面貌,尽快赶上中央要求的水平,完成党交给我们的光荣任务。八月五号毛主席向首都的工农毛泽东思想宣传队赠送芒果,是对首都工农的最大支持,最大关怀,最大鼓舞,也是对全国工农的最大关怀,最大支持。把会议精神化为巨大的力量,紧跟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乘胜前进。
在这里,我重复一遍天府工人同志说的:“紧跟战略部署,紧跟毛泽东思想,紧跟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就是胜利!”紧紧团结在毛主席的周围,在毛主席司令部的号令下,统一意志,统一步伐,统一行动,坚定不移的落实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彻底批判反动的资产阶级“多中心论”,及时识破一小撮阶级敌人破坏以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的阴谋诡计,认真落实煤炭工业会议决议,落实“七·三”“七·二四”布告,把生产抓上去,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下面让我们共同高呼口号(口号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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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纸堆】

李大章、刘结挺在动员
重庆武斗“难民”返回时的讲话
(1968年8月11日)

渔歌子录入

《昨天》编者按:本篇原件为16开铅印件,由重庆反到底派在蓉临时指挥部、重庆反到底工总司赴蓉汇报组1968年8月21日联合翻印,原题分别为《李大章同志接見在蓉重庆反到底派代表时的讲話》和《刘结挺同志接見在蓉重庆反到底派代表时的讲話》。因重庆在1968年春夏大规模武斗再起,大批反到底派人员及家属为躲避武斗逃到成都等地,重庆市革命委员会成立后武斗仍未停息,上万武斗“难民”迟迟难于返回。五十四军副军长白斌和重庆军分区司令员唐兴盛(二人都是市革委副主任)专程到成都来接“难民”回家。作为四川省革委第一副主任的李大章和省革委副主任、成都军区副政委刘结挺,应邀来做了这次讲话。

(时间:一九六八年八月十一日;地点:军区五号楼会议室;参加接见首长:李大章、刘结挺、白斌、唐兴盛,五十军张副军长)

李大章讲话

重庆来了两个领导同志,白副军长、唐司令员来了。前天他们和同志们开了一天谈心会,根据两位同志汇报,谈得还好。他们原来准备今天还要同另外一部分同志谈一谈的,人少一点。昨天我们交换了一下意见,叫省革委的同志参加一下,白副军长、唐司令员来接反到底派同志回去,要求我们来表个态。谈心我没有参加过,我是来向同志们学习的,了解一些情况,也是受教育嘛。
首先传达一下张梁首长昨天从北京打回来的电话。昨天的电话主要是两个内容,一个是要认真宣传、学习“七·三”“七·二四”布告的伟大战略意义,认真贯彻这两个布告;再一个就是关于反到底派同志回重庆问题。第一个内容主要是传达谢富治副总理的指示,谢副总理八月八日指示讲:
当前要抓两个布告的宣传,这有伟大的战略意义。阶级敌人是不甘心死亡的。当前阶级斗争非常尖锐。毛主席就抓这个关键,把现在还在搞武斗不搞大联合的,狠抓一下。这是当前的大方向,是最大的事,是最大的政治,所以说贯彻两个布告是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林副主席说:要看各个时期在干什么。现在这一个时期就是制止武斗,这是当前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全国都要宣传贯彻毛主席这个伟大的战略部署,北京要做个模范,打个漂亮仗,这对全国、全世界的影响都是很大的。
为什么主席接连对广西、陕西、湖南、安徽、北京的问题都有批示,就是抓这个关键问题,把目前武斗的情况坚决扭过来。这不只是北京的问题,是全国的问题。宣传和贯彻这两个布告,是当前的中心。当前如果谁离开了制止武斗,谁就离开了中心,就离开了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谁就跟不上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
第二个内容是除了传达谢副总理指示外,还提了八点意见。八点都是关于贯彻“七·三”布告的问题,其中第六条的内容是:要加紧做好外流人员的工作。重庆要做好八·一五派的工作,欢迎反到底的人员回去。省市革委要大力协助重庆来的同志的工作,并给成都本身的群众组织作工作,要他们动员外流人员返程。在工作做到一定的时候,要限期返回,逾期概不接待。宜宾、内江及其他地区的有外流人员也要做工作,也要动员外流人员回重庆和其他地方去。
根据北京传回来的电话,我提出我的意见。北京传回的电话,说明谢副总理的指示是正在贯彻两个布告,说明了布告的重要性。因此。张梁把谢副总理的讲话传回来,叫我们抓紧贯彻。张梁指示是根据两个布告与主席最新指示提出来的,说明了领导(我们)怎么贯彻执行的问题。张梁电话指示,说明全国所有的组织,我们都要贯彻执行主席最新指示与两个布告,不仅省革委、成都军区要执行,重庆市革委、警备区也毫无例外地要坚决贯彻执行。省、市执行两个布告,如何执行法?具体讲就是要解决军民关系与重庆两派关系问题。重庆八·一五派、反到底派之间,两派对警备区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很好?大家都可以检查一下,对于军队的关系是不是很好,我看存在问题,需要解决。
两派的关系问题,现在反到底很大一部分同志出来了,大部分还是生产岗位上的人,这说明两派关系是很融洽呢?还是在搞摩擦呢?你说现在没搞武斗,现在一派出来了,当然搞不起来。除了八·一五派内部分裂了,自己打起来,这也有可能。当然,目前重庆是平静了,一派出来了嘛,没有摩擦。要解决军队问题,两派关系问题,如果这两个问题不解决行吗?现在该不该解决呢?是不是解决的时候呢?我看要解决,是解决的时候了。所以张梁打电话回来讲了,我们省革委有责任支持市革委、警备区一块把同志们送回去,来收缴武器,制止武斗,实现革命大联合。省革委就是这个态度。重庆唐司令员先来几天,白副军长一来就抓这一工作,一来就表了态。他们要执行两个布告和毛主席“七·二八”指示,决心改善与反到底派的关系,促进两派大联合,这说明重庆市革委、警备区下了决心执行两个布告和毛主席指示,下决心欢迎同志们回去。我们觉得重庆市革委、警备区这个决心下得好,下得及时。忠不忠看行动,否则,怎样体现是贯彻毛主席指示。真正这样做了,有了行动,就不仅是嘴上说了,宣传了,而是有行动了,这就很好。我是完全支持的。省里在家的同志也是支持的。我们打电话告诉了北京,北京也是支持的,要叫重庆这样办的。我们领导上的认识是统一的。现在是要统一步骤,统一行动。这是一方面的问题。
第二方面,省革委对重庆问题的态度,我们就是坚决执行两个布告,改善军民关系。但是,反到底同志,你们是怎样考虑的?你们是怎样学习、宣传、贯彻中央这两个布告的?你们站在革命群众组织这个立场,怎样贯彻体会?怎样个想法?毛主席说,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这两个布告是当前最大的政治,最大的中心,中心的中心,是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在这个阶段要抓紧办的。谁离开了,谁就会犯错误。这对全国来讲是几亿人口的大事,四川来说是七千万人口的大事。省革委的成立,中央发了社论,七千万四川人民在前进。但还有些武斗,在扯皮。毛主席的指示,就是推动我们继续前进。我们革命派是最有觉悟的,怎样来贯彻?我的考虑是,所有的革命群众组织,革命组织的成员,先进分子都应该无条件的执行。那么反到底来讲怎样执行?一大部分在重庆,一部分在外。在家的不说了,外面的怎样执行?主席的两个布告,要停止武斗,上交枪支。当然,现在没有武斗,一个在重庆,一个在成都,打不起来,但枪未缴,大联合未搞起来,黑手未揪出来,不能共同对敌。这些问题在成都、内江、宜宾能不能解决,总不行嘛。但说起来要回去,问题就来了,要交枪这些问题如何解决?要实现主席的指示,我们把领导的意图告诉了大家,同你们的打算结合起来,怎样共同实现毛主席的指示,单方面不行,领导的意图,反到底不同意,还是行不通。大家有意见,提出来,只要符合毛泽东思想,我们就大力支持。今天是对反到底,对八一五有专门指示,我们今天就是听大家意见,把大家意见结合起来,然后再统一计划,统一步调,统一组织,如何回去。如果人不回去,怎样体现执行主席的两个布告?大家有什么意见,提出来再商量,总不能单相思呀!
重庆的问题很多,扯开来谈谈不完,我想把我考虑的一些重要的问题与同志们交换一下意见。
我认为重庆问题,在什么地方解决,依靠谁来解决?重庆问题要依靠重庆自己解决,主要依靠大家回去后,在警备区、市革委领导下,与八一五彼此商量解决。成都、北京解不解决?省革委、中央管不管?当然,重庆是省管的,也是中央管的,主要是中央管的。我们是听中央的,听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的声音,按中央指示执行的。重庆市也是这样,是受省革委领导的。当然,重庆是个大市,八大工业城市,中央管得多一点,但重庆也不例外,也要受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的领导,执行毛主席的指示。谁离开了中央的领导,谁就要犯错误。所以说回重庆去解决问题,不是说就离开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来解决,那个解决是解决不了的。不管市革委也好,警司也好,离开了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领导,也要犯错误。所以回去是要按毛主席革命路线来解决,离开了这个不行。所以回去还有个前提,不是说省、中央不管了。这里说明有些同志对重庆市革委、警备区有意见,有些不相信,上省告状,上京告状,当然向省里、中央反映意见是可以的,但如果认为市不解决问题,甚至省也不解决问题,这个想法就不对了。上纲就上得过头了一点,不现实。有同志提出在省办毛泽东思想训练班,在省里办当然可以,但省里的事情还多,饭只能一口一口吃,不过该管的还是要管。中央很关心重庆问题,重庆两派都是革命群众组织,谁要想压倒谁都不行。要想以我为核心不对。八·五社论指出“多中心论”。现在是有人要服从我,我要打倒你,把你赶出去。毛主席说要两派联合掌权,不是一派掌权,不是把一派打出去,我独家掌权,这样搞哪有一点毛泽东思想味道?这不是大联合,这是一联合,也就是不联合。重庆出去一二十万人,你怎样把生产搞上去?军工生产就受影响嘛!你八·一五一家在重庆就能顶得上去?不行嘛!还是要两派大联合。你们大家来成都,经济上负担也很重,思想也不统一。大多数人是好的,但出来后没粮、没钱,也有少数人乱来,抢点东西吃,放枪,与当地关系搞不好。有的人出来到处拉屎,我们还要给你擦屁股,不能让反到底在成都留下坏影响,要帮你们做工作。
再一个问题,是打出来的,还是自己出来的。这有争论。我看还是放后一点,回重庆后再解决。反到底说是打出来的,八·一五说是自己出来的,抓到小辫子不放。一下子也说不清。那怎样执行这两个布告。我想这个要具体分析,不走两个极端。我掌握的情况,有的人是被打出来的,重庆是几次反复了,反到底被打出来四次了。有的厂是被打出来的,这是事实。绝大多数是受了武斗的影响出来的。这个影响有直接的,有间接的,你们重庆不是有放血、放气、下零件吗?这种情况是有的。这样一说起来就骇人听闻,互相影响,这种是多数。当然也有少数人是趁热闹,混水摸鱼出来的。这是少数。对前两者,特别第一种,我们应该给予同情。但后一种就不一样,这种人不是反到底有,还有八·一五,你八·一五总不是被打出来的嘛!对这一种要坚决反对。这种人混在你们里面谁搞得清楚,反到底中也有这后面一种人。同志们,我们要考虑大局,要考虑到长期出来未回去有什么好处?对自己、对国家、对大联合、三结合、抓革命促生产都无好处。所以要把眼光看远一点,从整体考虑,有人说反到底是有计划、有组织出来的,我说那他为什么衣服都不多带两套,出来后,吃不好,又没穿,拖儿带女,谁愿这样出来?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谁愿意离乡背井,一家老小拖出来?!不要抓到一点游峨眉山就来否定一切。关于同志们提出回去“四大”的保证问题。我的看法是,我们回去是争取主动,我们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上交武器,八·一五执不执行,是八·一五的事。武斗是单方面打不起来的,至于谁要动手,是非就一定可以分清楚。如果我们自己把枪就地交了,回去还发生武斗,那就不是反到底,而是八·一五没有执行两个布告,是他违背了主席的战略部署,是他违犯了毛主席的最高指示。当然,有人说他就是要违犯,你把他怎么办?现在,让八·一五横行霸道,我看不行嘛!今年八月十一号,不是去年八月十一号,去年八月十一号还在打得凶,你可以不交枪,现在不同了,今年还行不行?我们眼睛要向前看,大家怕的是不交枪,还搞武斗。我说谁不执行毛主席的最高指示,谁就将来垮台。安徽好派不是这样吗?从四川情况看,执行这两个布告的已经有好的地方了。主要是川西康定的幺派和万山红遍已交了枪。康定的幺派和万山红遍已交了枪了。幺派努力把万山红逼打到了云南,现在两派都交了枪。康定问题根子在那里,也是在领导,也是在军队支一派,疏一派。现在军队解决了,枪就上交了。还有西昌、阿坝,温江都上交了,达县也开始上交了,整个川西包括成都交枪好一些,武斗之花的工学院也交了枪(张副军长插话:野鸭子也在交枪了)。重庆市和重庆附近的江津、南充、万县还没有交,有的像泸州是象征性的交了几条破枪。但是,他是不是永久地交一点破枪,行不行?不行。能抗得过去?马马虎虎的混得过关去?混不过去的。很清楚,重庆问题要解决,只有缴枪。缴了枪再搞武斗最多是打一点拳头,这总不比机关枪一打死许多人。只有缴枪才能停止武斗,停止了武斗才能大联合,也才能三结合,才能斗私批修,才能揪坏人。像现在这样,你敢揪八·一五的坏人,去揪还要打得更凶,你认为黑高参,他认为红高参。所以安全保证问题,要把眼光放远一点。安全只能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回去怕八·一五打,但绝对安全你们自己也保证不了,黄×被打,总是你们自己内部的兄弟伙搞的嘛!当然,警司、市革委有责任保护,凡是上交了枪的,当地驻军、市革委有责任保护。不过一小撮阶级敌人,他要打黑枪,这一点是不能防止的偶然的意外事情。除非你不活动,放在保险柜里。但是领导要尽到责任,听说警司对你们回去,要组织欢迎,派车和部队送,情绪对立的还要留下宣传队作工作,这很好。当然,不能所有的都派,那要多少部队。
还有一个问题,这次同志们回去是什么性质。你们这是第四次,与前三次有没有不同?我看有不同。这次是发布了两个布告,都要执行中央的指示,所以才有白副军长、唐司令员来成都接你们。过去有吗?没有嘛!还要派车、宣传队,过去有没有?没有嘛!所以要向前看。你们回去是执行两个布告,是抓革命的大联合、三结合。同志们回去是革命行动,是执行毛主席的最高指示,要理直气壮的回去,不能是灰溜溜的。你怕什么,不怕。八·一五就把你们压垮了,压扁了,不行!道理在我们这一边。我相信大多数反到底是会革命到底的,不会半途而废的,不当怕死鬼。八·一五打你,就不敢回去吗?我相信大多数同志是会紧跟毛主席革命路线,革命到底的。同时,也只有回去,才能搞好革命大联合,搞好革命大联合,革命干部也才能站出来,才能抓革命促生产,才能提高路线斗争觉悟,也才有利于分清谁是黑手,谁是受蒙蔽的群众。有人说白副军长、唐司令员是来骗大家回去的,回去后好好整你一下子。你们信不信?(不信!)这是造谣。你们也不是三岁两岁小孩子,能骗得到?白副军长、唐司令员是代表市革委、警备区来的,他们能骗你们,给自己脸上抹黑?怎么下台?!所以这个谣言造得太不像话了。当然,同志们也要有思想准备,回去不会是一帆风顺,不然一遇到一点问题就有波动。有些人也可能不想回去,我看你打黄×的那些人能不能回去,不会,也可能走到内江就下去了。你们回去也有可能在沿途,在重庆还会发生问题,但你们不要受影响,要有这个思想准备,回去是要走要回,还要定下来,抓革命促生产。同志们回去后还会遇到几个问题:
一是与八·一五的关系,关于大联合的问题。中国有句古话“分久必合”。你们对立很久了,北京学习班时,中央首长讲了“天下未乱蜀先乱,天下已治蜀后治”。那是讲“乱”的问题。现在是讲联合。重庆两派长期对立,由对立到打架,动枪、动炮。现在是不是到了联合的时候了?我看到了。中央首长不是讲:重庆乱够了嘛,乱,就是没有联合,搞武斗才乱嘛!毛主席在七二八指示中不是讲了吗,搞什么两派啊!搞一派算了。北京学生打架,不仅自己打,还把工人宣传队也打死了,所以才狠狠的批评一顿,主席还送芒果。所以蒯大富低头认罪,给工人赔礼道歉。主席批评这些人头脑膨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是什么时候了。这些人像刺巴林的斑鸠,不知春夏秋冬。重庆分裂很久了,是到联合的时候了。福建革委会未建立,但大联合协议很好,毛主席批示照办。中央的批示说:不实现革命的大联合,毛主席的一系列指示不能执行,不实现革命的大联合,革命的大批判、斗批改就搞不起来;不实现革命的大联合,革命干部就站不出来,不实现革命的大联合,就搞不好抓革命促生产,人民生活就受到影响;不实现革命的大联合,前线军民就不能加强战备,很好打击美蒋。重庆不是一个例子吗,军工生产受到破坏。而你们两派又打了多少炮弹,一颗炮弹打掉多少粮食,你们考虑没有?(刘结挺插话:这是败家子!)还有四川所谓的革命派,不仅把重庆的枪抢了,而且还在永川附近把从广西运不过去,从四川经云南运的援越武器也抢了。这叫革命行动?这是反革命行动。这是支援了美蒋,反对了革命。而且至今还不交回,交回的只三分之一。虽然口头上承认了错误,但行动怎样?想起来很叫人气愤!所以,不联合起来,就是违背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就是对毛主席不忠。这个帽子怎样?我说不大不小。我说搞武斗的人,越要搞武斗,越要倒霉的。清华大学有两万人,现在跟到蒯大富走的只剩下二百人了。(刘结挺插话:姚文元讲两百人还不统一。)主席说,越打越脱离群众,逍遥派越多。现在有一些说法,一种是互相观望论,你考虑我不交,我考虑你不交,你等我,我等你。一种叫缴枪吃亏论,根据是说反到底去年交了枪吃了亏,还有说红成失败了也是没有掌握枪。我说红成失败是犯了方向路线错误,内部分崩离析。当然,红成还是革命组织,我们还要扶持。反到底去年交枪是不是吃亏,我说你们是执行了中央指示,你们紧跟了毛主席战略部署。你们去年交枪是张西挺同志动员你们的嘛。当然,八一五乘机整了你们一家伙,但你们在政治上是主动的。如果说吃了亏,那不是张西挺出卖了你们吗?还有一个是文攻武卫论。重庆有没有文攻武卫指挥部我不知道,但农村不少,开了不少黑会,搞几县联防。而且抓到说是江青同志讲的。江青同志讲的是什么时候?是去年七月,一年多了。现在毛主席的战略部署是停止武斗。是不是江青同志讲的错了?不是。在一定时间、一定条件下是对的。
以武力推动政治论。这是红成的观点,八·一五接受了。反到底有没有?恐怕也有人有这种思想。还乱用毛主席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以武力推行政治,这是什么政治?这是资产阶级政治。文化大革命是政治大革命,怎么能用武力?!红成是这样的观点,八·一五接过来了,反到底有没有,你们自己考虑。
交了一枪一弹就是对毛主席不忠。这真是笑话!恰恰相反,交了武器就是对毛主席的忠,不交才是对毛主席的不忠。
上交了武器就是让老保翻天。这也太牵强了。你不交武器,也还是刮右倾翻案风嘛。谁要缴我的枪我就和他拼了。这是很错误的。还有的说枪是上面发的,不是我抢的,现在交不是时候。枪,去年民兵是发了一点,后来就落到专业武斗队去了。但绝大部分是抢的,还是要交上来。
所以当前最大的问题是交枪。
毛主席在煤炭工业会上的批示中指出:把内部的矛盾硬说成是敌我矛盾,把对方说成是国民党,把革命大联合说成是抹杀了两条路线斗争。这都是与毛主席革命路线相违背的。要发展革命大联合,就不能只埋怨对方,不作自我批评。要巩固革命大联合,要有团结的愿望,当然不能没有斗争,但斗争的目的是为了团结。要巩固和发展革命的大联合,就要有敌情观念,不要上阶级敌人的当。重庆两派打了一年多,你们抓了多少坏人?反到底抓了多少?八·一五抓了多少?反到底能保证一个坏人没有?因为打内战,敌情观念放松了。所以回去干什么,要搞大联合。
第二个问题,正确对待革命委员会。这个问题大家是认识清楚的,但有时脑子一热就不管了。毛主席说革命委员会好。毛主席支持我支持。凡是经过正式批准的革委会就要支持,使它在斗争中发展成长。我为什么讲这个问题,因为重庆有一个叫“只能补台,不能拆台”的争论没有解决。我认为“只能补台,不能拆台”的提法是对的。但不能曲解。像重庆市革委会是中央同意的,就必须坚决支持,就不能拆台。当然,不是说市革委没有错误,有很多错误,省革委也有错误,但省市革委都不能反对。另外,经过正式批准的基层革委会也只能补台,不能拆台,对缺点错误,善意的提出批评、帮助,扩大它,补充它,采取拆台办法是错误的。阶级敌人正是在这方面搞鬼。但是另一方面想借“只能补台,不能拆台”来搞一派夺权,来吃掉一派,挤垮一派,赶走一派,那是完全错误的,是要反对的。中央接见新疆代表时,伯达同志说:有些地方单独一派把另一派排开,成立革委会这种作法并不高明,结果还是要走回头路,要大联合,三结合。当然,重庆八·一五在基层夺权多一点,把反到底赶出来了,或者搞个反到底的一般战士去结合,这不行的。单方面搞是不行的。当然啰,已经吃到口内的,吞到肚子的肉要吐出来是困难些,要有高风格才行。但不这样,又不行。只有实现革命的大联合、三结合的革委会,才能巩固。一派掌权是中了“多中心论”的毒。全国只有一个中心,是以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一个市也只有一个领导,是在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领导下的市革委、警司。现在有些人都想当核心,好的讲是私心,严重的是阶级敌人的破坏。不搞大联合,即使把革委会搞起来了,也后患无穷。一派来搞,打架不止,成天拱来拱去的。以我为核心是不行的。重庆就是八·一五想当核心,反到底有没有,也可能个别的有。
最后讲相信和依靠解放军问题。大家很清楚,但我还是要讲一讲。文化大革命两年了,哪一件能离开解放军?我们起来造刘、邓的反,造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反,没有解放军的支持行吗?国家的建设没有解放军行吗?今天制止武斗,没有解放军行吗?解放军是举世无双的。解放军不仅是有新式武器武装的,而且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世界上没有的。如果讲打,你武斗队再厉害也经不起的。现在是要解放军来武装保护你们。所以说解放军是支柱,是钢铁长城。军爱民,民拥军,军民团结如一人。这就能立于不败之地。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一定要相信、依靠解放军,协助他们作好三支、两军工作。有的同志们过去抢了枪,作了些错事,这要算在阶级敌人身上。重庆情况很复杂,两派一斗就把解放军推在第一线,一斗,八·一五就把解放军推在第一线,你们一不注意就和解放军发生冲突,这是阶级敌人搞的。现在驻渝部队主动找同志们开了谈心会,也作了检查,一般讲是诚恳的,是好的。当然反到底也作了自我批评,也是好的。主席说,看问题要看本质,看主流,要分清全部和局部。要看到部队在一个时期有错误,但整个历史是光荣的,不能抓到一个时期来否定整个历史,攻其一点,不及其余。对反到底也要历史地看,如果把一切错误加起来也可以把反到底打成反革命。但从整个历史看,反到底是革命派,是中央肯定了的。不要片面化,不要偏激,不要因有一点错误就否定一切。反到底的大方向是正确的,是革命的群众组织。当然反到底中也有少数坏人,这是少数,不能将一颗老鼠屎掉在锅内就把整锅汤打坏了,不能把反到底说得一团糟。
整个来说,解放军是举世无双的,要对解放军有正确的态度。虽然我不是在警备区,他们也作了检查嘛。不要感情冲动,一冲动就容易拿空子给敌人钻。今天就讲这几个问题,供同志们回去参考。

刘结挺讲話

(时间、地点、参加接见首长同上。)
大章同志刚才讲的很多,讲得很深刻。反到底的同志要回去,我们表示欢送。
白副军长、唐司令员亲自来接你们,他们工作很忙,很重视这个事情。白斌同志是副军长,唐兴盛同志是分区司令员,都是主要的领导同志,亲自来接你们和同志们开座谈会,这说明重庆市革委、警备区、军分区很重视同志们回去这个事情。他们根据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最新指示,根据两个布告动员同志们回去抓革命、促生产,搞革命大联合,三结合,说明市革委、警备区、军分区紧跟了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重视这方面的工作。同志们要好好考虑一下,成都的,在专县的,都要考虑。他们来了,重庆的工作自然有安排。重庆两派对立很久,这次你们出来,那边的工作很艰苦,上交武器、制止武斗工作也是很艰巨的。宣传两个布告,也开始收到一些效果,有的搞武斗的就不干了。停止武斗,交不交武器是执行不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问题,是紧跟不紧跟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的问题,是对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态度问题,是对毛主席忠不忠的问题,每个革命群众组织,每个革命群众都在考虑这个问题。重庆有蓝政委、韦军长在抓这个工作。当然同志们也要想到军队中抽了很多人去北京,抽得很苦,抓工作得力的都去了,尽管这样,他们还是在抓工作。前次,蓝、韦还来成都,与你们主要领导同志见了面。白副军长病才好就赶来了,他们是有安排。要百分之百地保证安全,这话不好说,刚才大章同志已经讲了安全是相对的,在成都也不可能完全保证的。这个工作在做,同志们要相信这一点,因为力量单薄,还不很显著。宣传两个布告后,重庆的打、砸、抢基本上煞住了,社会秩序好了一点。当然还有少数人,这是坏人在搞。回去的时间要抓紧,昨天我们算了一下,从现在开始,一天走六千人,也要走半个月。天气一天天冷了,在这里被盖很难解决。回去对抓革命促生产都有利。当然回去还是有很多困难的。这次重庆的领导同志对执行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那么重视,同志们要与重庆的领导同志合作,只有合作起来才能把事情办好。
另外,成都市革委副主任、警司张副军长也来参加了,表示欢送你们,他们也很重视。客人来了这么多,主人有点招待不周。反到底中有个别的当客人也不会当,乘车不给钱,吃凉粉不给钱,这客人确实不太好(李大章:客人不客气)。当然这是个别的。人这么多。主席在二八年古田会议上制定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现在过去四十年了还讲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部队也还有个别同志违犯群众纪律,你们这个队伍不犯群众纪律不可能,这样你们的臭名就出去了,这不好。今天李宗伯同志来讲,不光成都,在自贡也发生冲突,你们去抢了人家的广播电台,这有点喧宾夺主。这少数人,特别是中学生。去年是这些时候,我专门找你们中学生,想找来刮一顿,就是没找着(张副军长:中学生是要活泼一些,发生纠纷差不多尽是同兵团、八·二六)。这些中学生不分个青红皂白,听到风声就去了,违犯群众纪律。你们早日回去好,不然时间久了,与当地的关系搞坏了。到时候群起而攻之,你们就无立脚之地了,那这队伍就垮了。
关于重庆问题,有两个问题,供同志们参考。
一、是制止武斗,上交武器。武斗不停止下来,武器不上交,重庆问题不好解决。现在这是个关键问题。这不仅是重庆,而且是全国性的。为了制止武斗,毛主席亲自抓这件事。这是个关键。武斗问题影响很大:因为武斗,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受到干扰、破坏,抓革命促生产的问题,人民生活问题,工农业生产问题都受到影响。你们在外边的同志有的带了枪支、武器,有带出来的,也有抢的。有几个同志还跑到阿坝去抢枪,抢了几支,抢得不多,但名誉很大。回去前应该就地上交。刚才大章同志传达了北京电话。北京电话每天都有,有时好几个。主席亲自抓制止武斗的问题,毛主席他老人家那么大年纪了,对这件事还是那么重视。谢副总理的指示传达了毛主席、林副主席的声音。重庆问题要按毛主席所指引的航道前进,一定要把武斗停止下来,武器收交上来。停止武斗、上交武器就是当前的最大政治,就是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就是对伟大领袖毛主席忠不忠的问题。同志们不要担心八·一五交不交的问题,那就看八·一五对毛主席忠不忠。也不要看到别人不交,自己就不交,这也是考验自己对毛主席忠不忠的问题。只要对毛主席忠就一定胜利,反之,谁要不紧跟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对毛主席不忠,就要走向反面。蒯大富只剩下了两百人,内部还不统一,搞武斗,离开了毛主席的战略部署,就失掉了群众。最近有人抓逍遥派。你们搞武斗,人家不搞武斗,怎么不逍遥?你还抓别人,这是混淆黑白(李大章:重大在抓逍遥派,重大八·一五鉴定说逍遥派不好,这不是岂有此理吗?)。成都也有。这一点也应当相信,八·一五绝大多数同志是要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的,当然快、慢有差别。少数人可能不跟,这是坏人。反到底中也可能有少数人不跟,这不是反到底的人,不是革命派。最近人民保卫组了解,有些反革命分子,组织起反革命集团,趁大家抢枪也掌握了武器。发现的不是一个两个地方。不上交武器,阶级敌人就利用。如果大家紧跟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阶级敌人就容易暴露。有个反革命组织,七十个人,叫个纵队,又分十来个小组,分别插入群众组织。这个武斗实际上是反革命指挥的。认为你们去年交枪吃了亏是错误的。你们去年交了枪不是吃了亏,而是解放了。交得越彻底,敌人越插不上手。在重庆要抓上交武器,宣传贯彻布告。把武器上交了,搞大联合、三结合、清理阶级队伍,巩固和发展重庆市的革命委员会,把重庆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第二个事情:是清理阶级队伍。刚才我讲了敌情,重庆的敌情就更严重。很可惜你们没有抓好这个工作。初步了解,两派都混入了相当数量的阶级敌人。在这个问题上要清醒。兵团在北京时,他们两个眼睛只看到红成,我们给他讲,他老是说没有问题,说混入了个把坏人问题不大,只是在理论上承认混进了坏人。这次兵团开会抓了一下,就清出四个,两个特务,两个坏家伙。更奇怪的是有一个根本没参加过兵团。我就不相信你们那里没有。有的人经常来跑跑总部,熟了就用起来了,就不走了,清出来后才大吃一惊。最近还抓到一个在成都是拥护红十条的,但却是一个反革命。不要从派性出发,光看到他们拥护反到底,不一定。对于重庆两派来说,要狠抓阶级队伍的清理。有人说红成没武器垮了,这是阶级敌人造谣,实际上它健康了,前进了,和四川七千万人民一道前进了。武陵江揪出来了,川师把坏头头特务揪出来了,解大 把黑手(政治部主任、叛徒)揪出来了,成大把黑手(团委书记)揪出来了,成立了革委会。这是说明他们在前进,不是垮台,这是造谣。相反与新红成 又联合了,承认了新红成是代表了大方向的。完全从资产阶级派性出发,说这样那样,那是敌人有意造谣,破坏,唯恐天下不乱。成都两派的大联合局势是稳定的,两条路线斗争还是激烈的,表现不是在两大派,而且是在内部。说明斗争更加深入了。现在兵团正在搞分团,从上而下往下深入。兵团总部我们知道的他们没有搞出来,我们不知道的他们搞出来了。你们反到底也应下决心,从总部开始清理阶级队伍,一步一步往下深入。成都是警备区、市革委亲自抓的。你们回去要好好下决心清理阶级队伍,你们这样作对八·一五是个影响。相信八·一五也可以先搞,两派一起搞也行。事实证明,问题就出在总部,红成、红卫东、兵团都是总部的问题。(李大章:据说,你们重庆两派上面互通情况,下面却打得那样厉害。)这是一家还是两家?我看是一家。不很好解决清理阶级队伍的问题,就是交了枪也一样搞武斗。阶级敌人,死不悔改的走资派挖不出来,山城无宁静之日,两派清理阶级队伍,你们不要互相干预,在这点上成都有很好的经验,两派不要干预,可以提出意见。自贡市搞清理阶级队伍,从下面搞起来,反映到工代会,工代会就反感,想不通,争论很大。看来不先搞上面,这恐怕是个教训。
清理阶级队伍的问题解决了,两派问题就好解决。哪个组织揪出坏人来,也不要幸灾乐祸,否则等于帮助阶级敌人。清出了阶级敌人,不管那一派的,这都是个胜利。
你们考虑一下,回去以后是不是抓这两项工作。不要搞互相攻击,这不是大方向。要共同对敌,不要写大标语,什么“八·一五一小撮坏头头”。同样,八·一五也不要写什么“反到底一小撮坏头头”。
对于犯错误的,也要分清是非,应批评的批评,应批判的批判。本来就是坏人干了坏事,应坚决实行无产阶级专政,不要混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石福全的错误很严重,有血债,他作了检查,表示愿意改,我们都欢迎。要把好人犯错误与坏人干坏事分开来。
另外,重庆两派都有一种“兄弟伙” 组织。“兄弟伙”是反动组织,是袍哥变种,讲义气,矛头对准革命委员会,对准解放军。对这种组织你们两派都应表态。这是阶级敌人的又一套手法,实际上是妄图把两派都搞垮。“兄弟伙”也带到成都来了,干了很多坏事。就讲这些吧!
欢迎你们早一点回去抓革命,促生产,促战备,巩固和发展革命委员会,早日实现山城一片红。

白斌副军长讲话

重庆问题是在毛主席司令部的关怀下,在省革委、军区首长的关怀下,成立了革命委员会。成立革委会后不到一个月发生了反复。中央很关心,张梁首长也给了很多指示,省革委、军区各首长一直是非常关心的。前天与省革委、军区首长研究了一晚,昨天又是一下午,今天大章同志、刘副政委又作了重要的指示。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对反复缺乏应有的警惕,估计不足。大章同志对同志们这次出来定性问题的指示我完全拥护,大章同志的指示是符合实际情况的。
两派出来这么多人,反到底同志多一些,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是有责任,我们对不起毛主席,对不起以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的亲切关怀,对不起省革委首长的关怀,也对不起反到底的同志,责任在我们身上。出来这么多人,既不能怪反到底派,也不能怪八·一五派广大群众。我们应该向毛主席、林副主席检查,向省革委检查,向反到底派的同志检查。也欢迎同志们批评,我们接受教训。
当前回去问题,张、梁、大章、刘结挺同志作了指示。我们来是代表市革委、警备区、军分区来欢迎同志们,接同志们回去的。刚才几位首长讲了,回去就是紧跟毛主席革命路线,是大方向。大章同志讲回去是革命行动,我完全拥护,坚决支持你们的革命行动。张副军长说要相信对方群众,也就是说要相信八·一五广大革命群众。两个布告是毛主席对全国讲的,广大群众、解放军是会听毛主席话的,是会认真学习,深刻领会,全面贯彻的,这是当前的大方向。也希望你们相信八·一五广大群众、山城的部队是会落实毛主席指示的。安全问题,最大保证是两个布告,毛主席已经保证了我们安全。当然,大章同志讲了,也要估计到困难的一面,打人、抓人呀,但这是局部的,我们一定努力制止,不使发生,一旦出现,希望不要扩大事态。我还是支持刘副政委的讲话,早回去比晚回去好,因为迟早要回去,早一天也好。就是对你们本派,从爱护反到底来说也是早回去好。在外困难多,尽管组织上照顾,但总不是自己的家,有的衣着单薄,更重要的是从革命利益来考虑,早一天回去,就有利于山城文化大革命的全面胜利。分裂两派,搞武斗是阶级敌人搞的。现在一在成都,一在重庆,只有阶级敌人高兴。如果不回去,长期分裂下去,势必影响抓革命促生产,对山城影响也越大。
也希望同志们表个态吧!前天与省革委领导商量了一下,是不是在十二号或十三号开始返程,昨天已落实安排了三次列车。
(当我们提到重庆八·一五武器如何上交时)白副军长说:在重庆两派同时上交,有多少交多少。在外的就地上交,带回收据。
(当谈到回去安全问题时)白副军长说:从资阳以下到重庆由我们派部队护送。张副军长说:资阳以上由我们负责。李大章同志讲:主要还是重庆。
(当谈到回去后八·一五不上交武器制造事端,要求警备区采取坚决措施时)
白副军长说:要相信八·一五广大群众,当然难免会出一点问题,但希望不要扩大事态。
李大章同志讲:事前防止嘛!出了事情坚决按两个布告办事。交武器阻力很大,要刮个十二级台风,把它收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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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标题 : Re: 《昨 天》第二六九期
帖子发表于 : 周四 4月 03, 2025 9:3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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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纸堆】

四川省革委、成都军区
关于不得乱提政治口号的指示
(1969年2月28日)

李晓航提供 徐小青录入

《昨天》编者按:本篇原题为《四川省革命委员会 中国人民解放军成都军区∕关于不得乱提政治口号的指示》,原件为隆昌、安岳两种手刻油印件,录入时对照了两件文字。
所谓“反军乱军”,是文革中直至文革后一直困扰人们的一个提法。至今仍有不少人把某地区与支左部队有矛盾分歧的一派群众组织称为“反军派”,似乎对支左部队就不能提出批评意见,一提就是“反军”。然而,正是文革的发动者和领导者毛泽东在发动文革的“纲领性文件”“五一六通知”中亲自提出了“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和各种文化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一批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分子”,并要求“清洗这些人”(那时还说的是“一批”而不是“一小撮”)。那么,若是反对了某些支左部队领导人就是“反军”,反对某些党委领导人岂不也应按同样逻辑被视为“反党”?政治斗争的反常识、反逻辑,由此可见一斑。

成都军区一九六九年二月二十五日转中央军委转发昆明军区《国防战士报》发生严重政治错误的通报中的“反军乱军”标题和口号是极其错误的。对此四川省革命委员会和成都军区于一九六九年二月二十八日联合发出指示,给各市、地、州革委会及部队师以上单位。其指示如下:

关于不得乱提政治口号的指示

最近,我省有些地区和单位,又出现了什么“反军乱军”“打谢乱军”的口号,在这个口号下,有的揪斗所谓“反军乱军分子”“打谢乱军分子”“反军黑干将”“打谢小爬虫”,个别的对革命群众、革命干部游街、监禁、扣发工资。严重地干扰了革命大批判,清理阶级队伍,以至整个斗、批、改的进展。
“反军乱军”是“二月逆流”分子为了反对文化大革命强加给中央文革和无产阶级革命造反派的一个罪名。正如林副主席指出的:“他们怕搞乱军队是假的,挑拨军队反中央文革是真的。”“打倒谢家祥”是根本的错误,但不能说打谢就是乱军。“打谢乱军”和“反军乱军”的口号实质上是一样的,都是极其错误的,是违反十二中全会精神的。发展下去,不仅是抵制批判“二月逆流”和为“二月逆流”翻案的邪风,而且会造成其他更严重的恶果,犯更大的错误。
为了及时刹住这股歪风,省革委、成都军区决定:
一、立即在革命群众和部队中进行教育,进一步学习党的八届十二中全会公报和林副主席的讲话,进一步提高对“二月逆流”反动性和批判“二月逆流”必要性的认识,绝不允许揪斗什么“反军乱军分子”“打谢乱军分子”“反军黑干将”“打谢小爬虫”等。已经出现这股歪风的地方要立即刹住,发现这股苗头的地方要立即制止,不能任其蔓延。
二、对被打成“反军乱军分子”“打谢乱军分子”“反军黑干将”“打谢小爬虫”的革命群众、革命干部,各地革命委员会、各部队要妥善处理,作好善后工作,挽回影响。因此而被关押的要立即释放,扣发工资的立即补发。
三、在批判“二月逆流”中,应按四川省革命委员会共产党员代表大会决议、成都军区共产党员代表大会决议、四川省革命委员会第二次全体委员会议决议的提法,即“二月逆流”在四川的集中表现是“二月镇反”,为“二月逆流”翻案的邪风在四川的集中表现是反对“红十条”。事实证明,这些提法是符合十二中全会公报精神和四川实际情况的。不得随意解释和乱提口号,也不要层层抓“小甘渭汉”。
四、要积极深入地开展“拥军优属”“拥政爱民”活动,加强军民、军政团结,团结对敌。要相信和依靠人民解放军,要信任、支持、尊重革命委员会。各级革命委员会、各部队要积极领导、热情支持革命群众开展革命大批判和清理阶级队伍。
五、此件,地方口头传达到公社革命委员会,军队传达到连以上干部。

此系电话记录,如有错、漏,请以正式文件为准。

中国人民解放军隆昌县人民武装部记录
1969年3月3日

抄自《隆昌风雷》第11期 1969年3月10日出版
白沙红总司翻印

安岳《旭日》 安岳县原县委人委机关反到底再抄 1969年4月5日
——————————————————————————————————
【故纸堆】

毛主席接见成都地区负责同志的指示
(1971年11月14日)

徐光明提供 柳荫录入

《昨天》编者按:本篇原件为手抄件。原文件可参照附录中的《毛泽东接见参加成都地区座谈会的人员时的讲话(节录)》。
史料提供者徐光明,1944年生,四川叙永人,贫民出身。文革时为重庆大学无线电系68届学生,共青团总支委员。文革中1966年7月即上北京告市委工作组的状,在重大八一五战斗团成立后另行组建了人数极少的重大红岩公社。因其既反对“黑市委”、又反对重大八一五的“右倾”,被八一五称为“左左派”“托派”。1967年“二月镇反”中曾被八一五派中学生扭送沙坪坝区公安分局,经革联会专政委员会批准被送到杨公桥看守所关押半月,获释后到北京上访,作为重庆反革联会一派正式代表之一参加了中央解决四川和重庆问题的会议后,被新成立的重大井冈山公社及重庆井冈山红卫兵推举为总部负责人。1968年6月2日重庆市革命委员会成立时任常委。1968年毕业分配到成都132厂。1970年“批清”中被“专机”(专押送他一人的小飞机)揪回重大隔离审查,直到1971年“九一三”事件后无人看管,他自行回到成都厂里。年底被重庆市革委会通知回重庆开会,恢复了他市革委常委职务。这之后他才看到一些文件并做了抄录。1975年企业整顿时他因曾经是“派头头”被调到三机部设于襄樊的五七干校劳动,1976年落实毛泽东对造反派要“高抬贵手”政策他又被调回132厂。文革结束后他再被作为“派头头”清查,1986年由中共成都市委整党工作指导小组办公室结论为文革中的问题“属于一般性错误”。后参加国家863高技术研究发展计划成飞CIMS工程(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的开发应用和示范推广工作,先后任国家863/CIMS信息网副理事长和863/CIMS四川信息网理事长,获省部级三项科技进步奖。2001年2月被国家科技部授予国家高技术研究发展计划(863计划)先进个人称号,被四川省科技厅授予CAD/CIMS先进个人称号。以高级工程师职称退休后继续从事企业信息化工作。

参加者:张国华、李大章、梁兴初、陈仁麒 、陈宏 、严政 。
在座的有:总理、叶剑英、张春桥、李德生同志。
时间:1971年11月14日晚6点10分至7点40分。
毛主席:开了半个月会,你们的报告不错嘛!(毛主席问李大章)你没有军职?
李大章:我是个老百姓。
主席:挂个名嘛。
总理:这次解决这个军职 。
主席:你是老四川了。他们去得晚嘛。这个事情(林贼事件),这个时期,我对军队没有管,只管了军队的路线方针问题。
总理:主席是管战略的,大局的。
主席:我到广州、武汉都谈了。
(张国华传达时解释:去南方到过武汉、广州、南昌、长沙、杭州、上海六个地方,讲了十五次。)
主席:就是西南、西北、东北我没有去,确实也可以叫你们到武汉谈谈嘛。我讲了一路,一路都讲,无非讲了一点材料,陷得比较深的是广州,但他们搞得比较好,其次是武汉。你们那里是个别人吗?
总理:武汉检讨还没写出来。(此时叶副主席进来了)
毛主席指叶讲:你们再不要讲他二月逆流了,那个王、关、戚要打倒一切的时候,老帅们就有气嘛,发点牢骚。
总理:在怀仁堂吵了一次,说了点气话。
主席:缺点是有的,你们吵一下也是可以的,同我来讲就好了,那时候我也搞不清楚。
总理:后来杨成武搞大树特树绝对权威。
主席:那是树他自己。
总理:也是树林彪的。李作鹏搞了一个就更厉害了,简直说得不像话了,就是那个最最最,光辉榜样,林贼语录编者的话。
主席:这个问题搞了,是林彪支持的,搞了个什么5·16,打倒一切,包括这位老帅,天天斗,搞得这些人不能回家,抬不起头来,这就是二月逆流,开始,我搞不清楚,以后我搞清楚了,我说不要再讲二月逆流啦。
总理:万人大会斗陈毅,外事口的一些专家都参加,当时搞不清楚,斗后要把陈毅抓走,人大会堂服务员不让抓,问服务员为什么不让抓,服务员答:毛主席叫保,我们就保。
主席:斗陈毅时,他们向前、向后三鞠躬,上汽车又翻了,说是你们逼我讲的。杨勇怎么一回事?
叶剑英:当时我也不清楚。
主席:廖汉生为什么要抓?
总理:与贺龙有关系。
张春桥:就是贺龙,主席当时也不同意那样搞。
主席:这个事是林彪同意搞的。美国一个报刊说林彪是一个高级苏联间谍,我看外国的报刊,美国的报纸是比较准的。你们的事我没有找你们谈,你们那里我没有去,你们那里也是个别人嘛。我看你们的报告写得好,不拖泥带水的。你们两个(指梁兴初、陈仁麒)的报告我也看了,那有什么,就是那么一回事嘛,他们派人去是做工作嘛。你们没这个机会。广州陷得深,我同他们讲了,他们很主动,转得快,回去开会向干部都讲了。
总理:除两个常委背着三个常委、两个司令部没有讲。
主席:中央决定了再讲,别的都讲了。我是吹风,事情发生后,他们开了几千人的干部会,作检讨、交待,说清这件事,所以他们就很主动了。
总理:讲与不讲效果不一样,武汉没有讲,刘丰只是与曾思玉讲了,与张体学讲了几句,他们那一派首先得到情报的是李作鹏,李作鹏到武汉时,刘丰都告诉了李。
主席:就是那个刘丰吗?现在怎么样?李作鹏就找四大金刚开会,找林彪汇报,他们的报告还没有写出来。
总理:他们正在开会,还在那里顶牛。
主席:顶牛也好吗,过去讲的没有那么明,林彪他们到处做工作,给许世友也做工作,在苏州给他谈了几次,选主席 ,许世友是很热心,提出不选我就选林彪。那时哪知道是坏人?是副统帅,是接班人嘛,一年以后才知道。到南昌我找许世友、韩先楚、程世清谈话。程世清也是陷得很深的。你们如果有时间,鲁迅有本书也可以看看,书的名字叫《文艺座谈要领记》,是曹聚仁写的 ,这本书是讲日本特务经常到日本,其中有一条,讲出一个刊物,要一批人,他就不去。崔万秋这个人道德很坏,他写文章用人家的名字,攻击人家,这一些在这本书的全集里面都有,其中有句话,“吃了人家的茶,就自然是他家的人。”喝了人家的茶就是他家的人,我看不一定,今天你们吃了我的茶就是我家的人吗?那还有党,还有党中央。总理、康生都吃过他家的茶。林彪认为吃了他的茶就是他家的人。不要党,不要中央。
《我的一点意见》写好后,第二天早晨林彪说同意了,他是假的。
总理:林彪说不讲话,我说要讲讲团结问题,他搞突然袭击。
主席:有的人真心要我当主席,和林彪不一样。有人说我不当国家主席,老百姓通不过。这件事情是有的,我不当国家主席十几年了,我这个人和人家扯一扯是可以的,要我当国家主席,天天迎接外宾,迎来送往,什么送递国书,就不行了。
叶剑英:主席很忙,还有很多东西没写出来。
主席:和大家吹一吹就是了,那些人整叶剑英的黑材料,我都看了,他们是步步升级,先是炮轰,后是打倒,后来看形势打不倒了,也就不打了。整的那些黑材料主要是那个事,说红军长征,他在江西发几千支枪、投降敌人。他跟我们长征了嘛,你们都是老同志,都知道嘛!哪有那回事呢?再一条就是说叶当了徐向前和陈昌浩的参谋长,当时他们还相信他嘛,红军的传统,下令不能自己打自己。
张国华:在班佑,张国焘下令叫徐向前解决中央红军,叶知道后连夜报告毛主席。
总理:中央机关马上就走了,叶立了大功。
主席:叶剑英同志是“诸葛一生唯谨慎,吕端大事不糊涂”。张国华你是王佐部队的一个兵,王佐这个人无论如何是有功的,并且加入了共产党,他就是离不开他那个山头,吃不了苦。王佐的部队被彭德怀消灭了,王佐也杀了,那就不好了,哪有共产党部队打共产党部队的。“571工程”就是分裂党、分裂军队,发动反革命内战的,人还是少杀为好。我们对反革命和活证据还是不要杀的好,因为他是活证据,像解方 这样的人杀掉干什么,纪振同 是宁都暴动的一个旅长,这个人也不应该杀掉。
总理:王实味也可以不杀。
叶剑英:王实味写了一篇《延安火花》。
主席:不杀现在多好啊,王实味与叶群有关系,都是C.C。国民党抓刘少奇的人,审刘少奇的人还活着。抓陈伯达的人,审陈伯达的人还活着,是活证据。
主席:(问梁、陈、严)是哪里人?什么时候当兵的?
叶剑英:我的讲话重了些,冲了你们请原谅。
陈仁麒:受教育很深。
主席:你冲了他们啦?
张春桥:我们都冲了。
主席:冲一下有必要,这是大是大非问题。我看他们比武汉稍快,错了改了就好了。武汉报告还没写出来,有点顶牛。真正一边倒的人很少,林彪的事发生已经两个月了。
张国华:我们学了半个月了。
主席:你们在成都就搞了嘛。顶一顶牛也有好处,冲一冲也有必要,弄清楚嘛。回去责难是有的,有话要准人家讲,你们还要开扩大会嘛。他们搞反革命活动,我就不知道,林彪那一伙人去成都串联,你们知道得多吗?因为人给你们吹风,可就是没有给我说嘛。你们主要的是相信那个山头嘛。只要一个山,今后不要这样,中国有许多山嘛,只要一个山头,其他都打倒,我看很困难。你们四川就有那么多山,世界上有那么多山。有什么办法,山要分化的,经过几百万年,山要变成平原,土是岩石变的,岩石变土,土变岩石,地球也在变化嘛。
总理:喜马拉雅山是海底变的,现在还在变。
主席:四百年前,有个波兰哥白尼说地球绕太阳转,绕太阳转一周365天为一年。太阳也在转,但和地球不一样。信教的人就不听他这个道理,攻击他。林彪这个人是个大宗派,也是搞大树特树的,地球也要围着他转(反革命纲领中有句话“打着毛主席的旗帜,打击毛主席力量”,三忠于、四无限、活学活用都是林彪搞的) 。林彪的家底是地主资产阶级,他是代表地主资产阶级的,勾结帝修反,亲修正主义,亲帝国主义,这是个没落阶级。希望你们不要跟那个阶级走,跟那个阶级走有什么好处?地主、资产阶级都要灭亡,历史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总理:陈仁麒上当,作路线报告。
张春桥:陈根据林立果的报告,作了三次路线报告,陈到成都兴师动众。
主席:把你们搞得天昏地暗。
张春桥:他们开头顶,以后慢慢的好了。
李德生:开始三天顶,到第四天才转过来。
主席:你们明天走吗?
众答:明天走。
主席:那好,这个四川是很复杂的,难搞,历来很难办。
张国华:主席讲的那个“难”字,我们体会按毛主席指示和中央指示办就不难,不按毛主席和中央指示办就难。
主席:就是要讲道理,共产党不讲道理怎么行呢?庐山会议头三天的办法就是不讲道理。
总理:“571工程”在他们那里试一下要发。
主席:他们也幼稚得是 ,那样搞怎么搞得成呢?就能把我们打倒?!发到哪里?
总理:发到大军区常委和省委常委。
主席:照发。
主席:陈仁麒到成都工作前,这个谈那个谈,又请客吃饭,把陈仁麒搞得天昏地暗。表示他们安排好的,来后还是他们的。你李德生谈话管什么事,是办个手续的,是装门面的。现在你很忙了,现在总政治部起作用了。

附录
毛泽东接见参加成都地区座谈会的人员时的讲话(节录)
1971.11.14

《昨天》编者按:本篇原载宋永毅主编《中国文化大革命文库》光盘,美国《中国文化大革命文库》编委会编辑,香港中文大学中国研究大学服务中心出版,2010年(第三版)。此中的一些内容、文字与上文略有不同。文后注明是中发[1971]148号文件,但又明显不是中央文件的全文,应是一个不完全的抄件。

我讲了一路,一路都讲,无非是讲了一点材料。陷得比较深的是广州,他们现在搞得比较好。其次是武汉。[周恩来:武汉检讨还没有写出来。]
(此时叶剑英进来了)你们再不要讲他“二月逆流了。“二月逆流”是什么性质?是他们对付林彪、陈伯达、王、关、戚。那个王、关、戚,“五·一六”,要打倒一切,包括总理、老帅。老帅们就有气嘛,发点牢骚。他们是在党的会议上,公开的,大闹怀仁堂嘛!缺点是有的。你们吵了一下也是可以的。同我来讲就好了。
那时候我们也搞不清楚。王、关、戚还没有暴露出来。有些问题要好多年才搞清楚。(周恩来:后来杨成武大树特树绝对权威。)那是树他自己的。(周恩来:也是树林彪的,李作鹏搞了一个讲话更厉害了,简直说得不像话了。)问题搞清楚了,是林支持的,搞了一个什么“五·一六”,打倒一切。搞得这一些人不能够到家,抬不起头来。八届十二中全会,陈毅把污水尽往自己身上刷,我说,你不要讲了。
(周恩来:万人大会斗陈毅,外事口的一些外国专家也参加了,当时搞不清楚。斗完后要把陈毅抓走,大会堂的服务员不让抓走。问服务员为什么不让抓?服务员说主席叫保我们就保。)斗他的时候,向前向后三鞠躬,上汽车后又推翻了,又不承认了,说是你们逼我讲的。
杨勇是怎么一回事? (叶剑英答:当时我也不清楚。)廖汉生为什么要抓? (周恩来:廖汉生是与贺龙有关系。就是贺龙,主席当时也不同意这样搞。)杨勇这个事情是林彪支持搞的,林对我说过,后又不承认。
你们如果有时间,鲁迅的有一本书是值得看看的。《准风月谈》的后记里,有曹聚仁写的一篇《文艺座谈要领记》。曾今可要开文艺座谈会,请了曹聚仁没去,报上登出来,他成了发起人。曹就问龙榆生,那天的会是怎么开的,龙说:就是吃点点心、喝喝茶。曹聚仁说:“吃了人家的茶,就是人家的人啦!”这件事,可见那时斗争的复杂。现在,吃了人家的茶,就是人家的人?我看不一定。今天你们吃了我的茶,就是我的人吗?不一定。总理、康老都喝过他们的茶嘛!吃了他的茶,就是他的人,不要党,不要中央了吗?
《我的一点意见》写好后,第二天早晨总理、康老去找林彪,看了以后,他说同意了。《我的一点意见》当时没有题目,撇开一些问题,中心是个主席问题,我就撇开。那个司令部要我当国家主席是假,林当主席、林接班是真。也有一些人是真心要我当主席,和林彪不一样。有人说,我不当主席,老百姓通不过。我说:我不当主席有十几年了嘛。我这个人,同你们吹一吹是可以的,要我当国家主席,天天去迎接外宾,迎来送往,什么国书啊,那一套,无非是催我见上帝。(叶剑英:主席很忙,还有很多东西还没有写出来。)和大家吹一吹就是了。
那些人整叶剑英的黑材料,我都看过,他们是步步升级,先是炮轰,后是打倒。后来他们看形势打不倒了,也就不打了。“红造”并不都是“五·一六”。整理的黑材料,有一条国民党报上的消息,说红军长征了,叶在江西投降敌人。他是跟着长征了嘛,你们这些老同志都是长征的,哪有那个事呢?
红军的传统历来不能自己打自己。(指张国华)你就是王佐部队的一个兵。 (周恩来:后来是司号长。)王佐这个人无论如何是有功劳的,而且还加入了党。就是舍不得那个山头,吃不了苦。王佐这个人被彭德怀杀了,这就不好了嘛!哪有共产党的部队打共产党的部队?五军团的冀登同 也不该杀。人还是少杀一点好。我们对反革命,不杀,保存起来对党有益,因为他们是活证据嘛。你把解方这样的人杀了干什么。(周恩来:那个王实味也可以不杀。)不杀,现在多好。国民党抓刘少奇、审判刘少奇的人,抓陈伯达、审判陈伯达的人还活着,这些都是活证据嘛。

(注:此件为中发[1971]148号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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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纸堆】

张国华1972年1月16日上午
在组织组小组的讲话

徐光明提供 柳荫录入 陈永迪校

《昨天》编者按:本篇原题为《张政委72.1.16上午在组织组小组的讲话》,原件为手抄件。这是在梁兴初因“九一三”事件牵连被停职后、张国华生前的一次重要讲话(一个多月后的2月21日即因在听取驻四川大学“批清”工作组汇报时突发急性心肌梗死伴发严重心原性休克经抢救无效病逝)。从1967年5月张、梁被中央任命为四川省革命委员会筹备小组正、副组长入川执政后,二人从开始的密切合作,到1967年秋因意见分歧日益严重,梁兴初于10月下旬住到重庆五十四军军部,一度在四川形成事实上的“两个中心”,张国华对强势的梁兴初一直采取团结、忍让、“和稀泥”、从不公开批评梁兴初的态度(在张病逝后追悼会上的悼词中特别有“光明正大,顾全大局”的赞语)。在这次讲话中,张国华难得地对梁兴初进行了批评。

(当有人揭发梁、谢在干部政策上搞宗派主义时)
张:你们看到三办 发的一个文件没有?把打谢反梁 作为一个界限。这是什么界限?这个界限得了吗?不是以路线,而是以某某人来划线。从人来说有跟毛主席路线的,有跟林贼的。怎么能把打谢反梁作为反军乱军?这个问题我们是讲过的,不能以个人来划线嘛,这个问题为什么不向上报告?这是个教训。反××军就是反军乱军,反××军就不算,这明明是搞分裂党、分裂军队。六九年我们就讲过了,以某个人划线这样搞的话,四川就没有好人了。反这个军反那个军不能叫反军乱军,对这件事当时就严厉批评过的。六九年二、三月份就讲了,这样搞就要不得了,这就是分裂党、分裂军队,搞分裂就是这样分裂的嘛。
如果军队支左有缺点、错误,这是工作,执行政策上的路线上的缺点错误,但不要把军队分裂开。
(当袁明 说搞宗派当时我们不清楚时)
张站起来说:袁明同志你不是不清楚的,现在要讲清楚,要提高认识,不要捂盖子了。
(当有人提到干部问题时)
张:要从这个问题挖,才挖得清楚。主席说要团结两个95%。95%的干部是好的嘛。但是有的单位,一划就是30%(指有问题的),有的比这个数字还要大。这怎么得了,哪里符合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搞组织工作的,就要从这个问题揭发批判。从根本问题上来解决,才能说清楚。以打谢反梁划线,不以党的路线为准。如果打谢反梁是反革命,那么打×打××军就是反革命的了。
(当有人提到梁谢以正确路线自居时)
张:有人说“刘张时代”,中央说的是刘张30个月的干扰,你说是“刘张时代”。那时干部解放68.5%,那就成了刘张解放的了?是毛主席革命路线解放的嘛。你把这个成绩归功于刘张,看起来很革命,实际上不革命。说到“刘张时代”,把功摆在哪里?68.5%,刘张还能有那样的成绩?主席的路线放在哪里?你自己也不知道往哪里放。68.5%都不能算数了。如果算数,归功于刘张,不归功于毛主席,不归功于八千万人民,那还行啊?要从这些根本上来认识,才会头脑清醒。跟他走的是少数人,主席讲95%是好的嘛,不要离开这个原则。
(在有人提到白兰芳 同志由省委派到江津去工作他们就派人来审查时)
张:我今天才知道要审查,审查什么?就是因为他是“12·25”批示前解放的 ,所以他们要派人来审查。是我们多次审查过的,集体研究决定的。白兰芳同志政治历史、家庭出身没有什么可审查的。现在审查就是因为他是“12·25”批示前解放的。要从路线上看。这次我了解了情况,有些问题吓人得很。群众中一派正确,一派错误,怎么能行?群众有什么错误?是领导上引导的问题。在大风大浪中游泳喝了两口水,总结总结就行了。两派同样喝水,两派同样喝了水,一派可以,一派就不行?喝水的有过,在河沿上站着,根本不下水的有功?我看在大风大浪中喝了水的比站在河沿上的好得多。因为他们接受了经验教训。这是好事。有的干部被冲了几下是好事。多数人是这样认识的。个别人还认识不清。有什么不好?是坏人的暴露出来有什么不好?有人说四川多灾多难,出了李井泉,又出了刘张,把他们打倒有什么不好?有什么灾?有什么难?这次挖了林陈死党集团,这不是大好事?有什么不好?有些同志认识上、观念上有问题,有糊涂观念。梁兴初也好,谢家祥也好,他们就是在这个问题上犯错误。头脑膨胀,忘乎所以,把自己打扮成正确路线的代表。马列主义的代表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哪有你梁陈谢?我们有些同志跟着喊,跟着叫的,也有反对的,也有赞成的。要把这些根本问题解决了,认识才会清楚,团结两个95%在四川是很不落实的。要找原因,是怎么来的嘛?
刘张以他们自己划线,梁谢又以他们自己划线,怎能搞得好?他们都以正确路线代表自居,结果犯了错误,前车之鉴,教训还不吸取?反对刘张以自己划线,反过来又以自己划线。
张:袁明同志、谢家祥,你还有几个同志在一起,我和你们讲过你们组里的团结问题。我说要注意,有没有这回事?(袁:有这个事)当时你说没有这个事,我说有,军政不团结就不好。军队干部、地方干部都是党的干部。文化大革命运动初期,军队来办事,说话力量大些,军队干部不能高一点,地方干部不能低一点,不能说军队党、地方党嘛。地方在文化大革命中有这样那样的缺点错误,说话不如军队力量大,派军队同志来,这是毛主席的决策,但党是统一的。不是地方同志低一点,军队同志高一点。不能那样搞,这是有教训的。刘张就是这样分的嘛。这个问题直到去年三月份我才有点了解,到了五月份暴露清楚了,这次主要是讲路线的问题。
(当有人提到泸州两派因为省发164号文件 打起来时)
张:这些是过去的事了,当时制定164号文件你我都在江津,是梁兴初在成都搞的。我回来看见了,改了一下,但改得不彻底。王茂聚为什么那么理直气壮不承认“红联站”?就是因为梁兴初不承认“红联站”。揭发要抓两个司令部、两条路线,大是大非问题,再就是宗派主义。刚才提的以梁谢划线就是这个事。我们是省的领导机关,应该清醒,要积极参加斗争到底。要和错误划清界限,问题要搞清楚,对人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要挽救他们,但对错误一定不能让步,省级机关参加这次会议,为什么扩大到科团一级,因为我们是领导机关,搞清楚了才好工作。
(有人插话,说梁兴初的知情人没有到会,也有到了会也没有参加学习时)
张:(不是)知情人也会知道的。有知情,但不要去专搞那些知情人,这样搞不符合九大路线,知情不知情都要团结起来。知情人无非是身上沾了点灰尘,洗一洗就干净了嘛。毛主席说人要天天洗脸,洗一洗就干净了。讲清楚就是了,不讲清楚就不行,对梁、陈、谢也要鼓励他们,也只有把他们的问题搞清楚才能帮,不然是帮倒忙。关于工作上的问题,有时间再解决。现在首先把宗派主义问题,路线的重大问题解决了。
两个军,西藏军区、四川军区是一个整体,不能分,不能上当。梁、谢搞的是气味相投的都用,反对他们的就排斥打击,不是这个军那个军,在这个问题上不能糊涂,不然要上当。他们是分裂军队的。解放军是一个整体,他们要分裂。我们四川有几十万军队,但梁的警卫员却要从外地调来,他相信谁?他是拉山头嘛。直到这次盖子揭开前,他还是要从外地调来嘛。那么大军队还调不出一个警卫员?他是搞山头主义嘛。不帮他怎么得了?他跟党几十年了,要帮他。十三军也好,五十军也好,他都有亲疏。这个我是清楚的。他以人划线,由军队到地方,由干部到群众。军区司令部有洪宇 ,×××,洪宇是个坏人,干了大量坏事,可以点名。点名要讲政策,过去点名,放程占彪的录音,我不让放,他们(要)放,程占彪点了一大堆名,你放要负责的。这不是态度鲜明不鲜明,那是讲不讲政策。这个也点名,那个也点名,非搞成一塌糊涂不可。
(有人插话说,张政委不让放就攻击张政委)
张:攻我也不行。现在开会,有些人也想多点名才够味,才过瘾。有些同志也有错误。
(有人说梁压张)
张:从表面上看是压我,实际上是对中央的。社会上与党内会议有别。同样这场斗争也是内外有别。没有步骤事情就搞不好。在四次全会上我点了刘张的名,梁兴初在那次会上捞到了不少资本。那次会议上我没有全讲,因为那时候我是少数,少数服从多数嘛!梁兴初、谢家祥他们是知道的。但他们不讲,不讲是有问题的。“5·20”大会刘张上台的问题,下边有意见,梁谢不表态,不说话。刘张上台是核心小组决定的。谢家祥这个人不老实。个人的事只要对党有利,没有关系。
(当有人提到草堂寺办学习班问题时)
张:办学习班问题,总理有指示说:从北京回来的人就不要再办学习班了,如果这样做,就不是给出路的政策。总理的指示他们是知道的。去年(70年)12月10日总理又指示。我们已作出决定了,中央有指示你们不相信,不执行,把中央放到哪里去了?这是政策问题。办毛主席思想学习班是个好办法,我们把学习班办成什么样子了?在北京毕了业的还办,总理发现后指示说,这是不给出路的政策。
(当有人提到清查“5·16”有扩大化时)
张:那是另一回事。这些也是路线问题,现在就是抓路线问题。

附录
四川省革委1968年164号文件

渔歌子录入

四川省革命委员会
中国人民解放军成都军区
文 件
川革发(68)I64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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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指示
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各级领导同志务必充分注意,万万不可粗心大意。
要保护左派,支持左派,建立和扩大左派队伍。
军队向前进,生产长一寸,加强纪律性,革命无不胜。
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

四川省革命委员会 中国人民解放军成都军区
关于同意宜宾地区革命委员会
《关于解决泸州问题的意见》的批示

宜宾地区革命委员会、宜宾军分区、中国人民解放军驻泸部队、泸州市人民武装部、泸县人民武装部:
四川省革命委员会、中国人民解放军成都军区同意宜宾地区革命委员会《关于解决泸州问题的意见》,现批转你们执行。宜宾是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解决四川问题的战略“突破口”。宜宾地区革命委员会是在以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的亲切关怀下,经四川省革命委员会筹备小组、成都军区党委批准成立的。宜宾地区革命委员会、中国人民解放军驻宜宾地区部队和广大无产阶级革命派在保卫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选定的战略“突破口”中作出了贡献。我们相信和支持宜宾地区革命委员会按照毛泽东思想,按照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正确地解决好宜宾各县、市的问题。我们相信和支持宜宾地区革命委员会在以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的号令下,依靠宜宾地区广大无产阶级革命派、革命干部和驻宜宾地区的中国人民解放军,领导好宜宾地区的文化大革命和一切工作。
四川省革命委员会、中国人民解放军成都军区希望:泸州“红旗”“红联站”两派,在宜宾地区革命委员会、宜宾军分区、中国人民解放军驻宜宾地区部队直接领导和支持下,在革命原则的基础上,迅速实现按系统、按行业、按班级的革命的大联合,促进革命的三结合。泸州驻军和广大群众要紧紧团结在以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的统一领导下,统一认识、统一步伐、统一行动,坚决反对反动的资产阶级的“多中心即无中心论”,保证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每一项指示和无产阶级司令部的每一个号令,都能畅通地迅速地贯彻执行;要紧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全面落实毛主席亲自批示“照办”的“七·三”布告和“七·二四”布告,团结、教育和保护广大革命群众,加强军民团结和军政团结,共同对敌,稳、准、狠地打击一小撮阶级敌人,使革命委员会发挥更大的革命威力,巩固和加强无产阶级专政;“要充分发挥工人阶级在文化大革命中和一切工作中的领导作用”,为胜利完成斗、批、改的伟大历史任务,为夺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全面胜利,创立新功!
一九六八年十月六日

最高指示
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
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
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要相信和依靠群众,相信和依靠解放军,相信和依靠干部的大多数。

四川省宜宾地区革命委员会
关于解决泸州问题的意见

四川省革命委员会、中国人民解放军成都军区:
宜宾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选定的彻底粉碎李井泉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独立王国的战略“突破口”。在以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的领导下,全区无产阶级革命派和广大人民群众、人民解放军、革命干部,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紧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在落实毛主席一系列最新指示、粉碎右倾翻案妖风、捍卫“红十条”、保卫“突破口”的斗争中,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形势空前大好,越来越好。但目前还有个“老大难”问题,即泸州问题没有解决。
长期以来,泸州地区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非常激烈,非常尖锐。解放前,这里是人民公敌蒋介石亲自部署,专派大特务头子罗国熙坐镇镇压革命人民的基地,他们在这里有计划地潜伏了大批国民党残渣余孽。解放后,这里又是党内另一个最大的走资派邓小平及其一小撮同伙彭德怀、薄一波、李井泉、任白戈、牟海秀等亲临培植的复辟资本主义的据点。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发动、亲自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李廖死党又专派其同伙秦传厚、赵方、李鹏基坐镇泸州,对抗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残酷镇压无产阶级革命派。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批准的“红十条”下达以后,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派和李廖死党及其在宜宾、泸州的代理人,进一步与国民党残渣余孽相勾结,大刮右倾翻案妖风,制造两派群众对立,挑动武斗,进行了疯狂的垂死挣扎,妄图达到抵制“红十条”、堵住宜宾这个“突破口”、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目的。于是,在泸州地区展开了右倾翻案与反右倾翻案、复辟与反复辟、对抗“红十条”与捍卫“红十条”、堵住宜宾“突破口”与保卫“突破口”的激烈斗争,这是宜宾地区长期以来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的继续。
泸州问题必须迅速解决,要在全面落实毛主席一系列最新指示和“红十条”、《中共中央关于四川省宜宾地区刘结挺等平反的通知》,贯彻中央“三·一五”“四·二七”“五·二八”等一系列重要指示和“批示”,贯彻执行“七·三”“七·二四”布告的基础上,坚持政治解决的方针,走革命大联合的道路迅速解决。
一、牢牢掌握斗争大方向,始终把斗争的矛头,指向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派,指向四川最大的走资派李井泉及其在宜宾、泸州的代理人牟海秀、沈学理、杜树青、姚金山之流。要对他们进行彻底的揭露和批判。这个批判,要同批臭反动的资产阶级的“多中心即无中心论”和粉碎右倾翻案妖风结合起来,同清理本地区、本单位、本组织的阶级队伍结合起来,放手发动群众,依靠群众,最大限度地孤立一小撮阶级敌人,稳、准、狠地揭露和打击一小撮死不悔改的走资派、叛徒、特务和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分子。
二、“红旗”派是革命群众组织。“红联站”这个上层权力机构,以及未经宜宾地革委(前革筹小组)、军分区批准的一切权力机构,“二月镇反”的工具——“政法兵”、旧市委机关的“一月革命”,均不予以承认。“红联站”的发起组织之一的“外联站”,是由少数外地人组织的,也不予以承认。“红联站”的其它组织是革命群众组织,要相信群众会自己教育自己,改正错误,紧跟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战略部署,“红旗”和“红联站”两派革命群众组织要在革命的原则下,按系统、按行业、按班级实现革命的大联合,促进革命的三结合。
三、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批准“照办”的“七·三”“七·二四”布告,是伟大的战略部署,是大方向,是当前最大的政治,中心的中心。执不执行两个“布告”,是忠不忠于毛主席、真革命与假革命、革命与反革命的试金石。任何群众组织、团体和个人,都必须绝对紧跟,坚决、彻底、认真“照办”,不得违抗。双方应立即无条件地上缴武器(不得转移隐藏),停止制造枪支弹药,停止武斗,拆除工事、据点和关卡、恢复交通,解散专业武斗队和一切形式的武斗指挥机构,跨地区发展的组织应立即脱钧,撤离一切外地人员,立即返回原单位“抓革命,促生产”。
四、进一步开展“拥军爱民”运动。一定要遵循伟大领袖毛主席关于“相信和依靠群众,相信和依靠解放军,相信和依靠干部的大多数”的教导,拥护和支持人民解放军,维护新生的革命委员会的无产阶级革命权威,坚决支持和保护无产阶级革命派及广大革命群众,做好受蒙蔽群众的工作,团结对敌。要百倍提高警惕,严防阶级敌人挑拨离间,破坏军民团结,破坏军队、无产阶级革命派同新生的革命委员会的团结。
五、毛主席教导:“办学习班,是个好办法,很多问题可以在学习班得到解决。”泸州两派应坚决按照四川省革命委员会、成都军区决定,参加四川省革命委员会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学习,具体解决泸州问题。
六、泸县“红旗总部”和“泸联总站”也应按上述原则处理。以上意见当否,请批示。

一九六八年九月十二日

报: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中央文革。
送:各地、市、州革命委员会,各军分区、驻军支左领导小组,省革委各办事机构,驻川部队师以上党委。
(共印3500份)
四川省革命委员会办事组 一九六八年十月八日印

泸州红旗市级机关总部 一九六八年十一月一日翻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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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纸堆】

谢正荣传达1975年重点企业汇报会议精神

徐光明提供 渔歌子录入

录入者说明:本篇原件为16开铅印件。谢正荣时为中共四川省委书记(省委第一书记为刘兴元)、省革命委员会副主任、四川省军区司令员。
1975年2月22日至4月3日,中共中央、中央军委在北京再次召集四川省12个重点企业和山西省1个重点企业共13个重点企业的汇报会议。参加会议的四川12家重点企业有:峨眉机械厂(132厂)、新都机械厂(420厂)、清江仪表厂(161厂)、长城钢厂、重庆钢铁公司、望江机器厂(497厂)、嘉陵机器厂(451厂)、四川汽车制造厂、宜宾陶瓷元件厂(799厂)、芙蓉煤矿、永荣煤矿、涪陵柴油机厂。另外在传达报告中被提到的616厂是山西柴油机厂。

谢正荣同志关于北京汇报座谈会议精神的传达报告
(记录稿,一九七五年四月七日)

同志们:
省委决定,让我向同志们传达北京汇报座谈会议精神。现在开始传达,共分四个部分。

第一部分 会议的情况

在国务院直接领导下,四川、山西十三个重点企业汇报座谈会,从二月二十二日开始到四月三日结束,开了四十一天。参加会议的代表共一百五十五人(四川十二个重点企业共一百四十三人)。另有山西六个后进国防工厂的十八名领导干部列席了会议。国务院国防工办、一、三、四、五、六机部和冶金、煤炭部都有负责同志参加。
中央领导同志对这次会议十分重视和关心。国务院把这次会议列为第一季度的工作重点。中央领导同志指示,一定要认真学习毛主席关于理论问题的重要指示,把经验总结好,打好这一场硬仗,回去不能再反复。会议期间,国务院领导同志听取了会议领导小组的汇报,并作了重要指示,为会议指明了方向。四月二日晚上十一点至三日零点四十八分,锡联、登奎、国锋、桂贤、王震、谷牧副总理,在京西宾馆接见了会议的全体代表,又作了重要指示,使到会同志受到极大的教育和鼓舞。
这次会议的重点是认真总结经验。到会同志认真学习了毛主席关于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安定团结和要把国民经济搞上去的重要指示,学习了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论述,学习了中央五号、九号文件,坚持马克思主义斗争哲学,采取领导帮、群众促的办法,充分揭露矛盾,开展积极的思想斗争,认真总结交流了一年来开展批林批孔运动,贯彻北京汇报会议精神的经验,制定了巩固和发展企业大好形势的措施。各企业的代表分别向毛主席、党中央写了决心书。
会议始终以毛主席关于理论问题的重要指示为纲,狠抓阶级斗争和两条路线斗争,批判修正主义,批判资本主义倾向,批判资产阶级派性和资产阶级世界观。代表们满怀无产阶级义愤,对四二○厂《打鱼船》反动小报的头头于策勋、黄运煊的反革命罪行,进行了面对面的批判斗争。大量事实证明,于策勋、黄运煊罪行严重,证据确凿,实属现行反革命分子。他们到京后,坚持反动立场,继续负隅顽抗。根据中央领导同志的指示,经公安部批准,已于三月三十一日将于、黄逮捕,押回四川,依法惩处。代表们拍手称快,一致拥护这个决定。同时,会议还揭发批判了一三二厂原临时党委书记马诚斋和“群跖”大字报的头头伍石泉、叶新东的严重错误。
会议遵照毛主席关于接班人的五个条件、老中青三结合的原则,和中央九号文件的精神,认真研究了十二个企业的领导班子问题,采取果断有力的措施,调整了一三二厂、四二○厂、长城钢厂、永荣和芙蓉矿务局的领导班子。调出了少数坚持闹资产阶级派性、搞宗派、拉山头、不利于安定团结和革命意志衰退、长期不干工作的人,提拔了一些优秀的工人和基层干部到领导岗位上来,并从外单位调进了少数领导骨干。一三二厂调出的有侯振东、邝先橙、伍石泉、叶新东、于明辉、徐光明等同志。四二○厂调出的有黄少华、石伯华、李秋月、董志真、吕绍仁、冯金龙、佟长泉、牛振宇、赵殿阁等同志。长城钢厂调出的有李之放、冯毅、邹云照、李峰、时茂环、雷生明、万久儒、龚良甫、黄永康、郭士奇、杜宏吉、李知志等同志。调出的同志由主管部办学习班,读马列和毛主席的书,并分配他们的工作,不再回本厂。
会议采取会内会外结合的方法,及时把毛主席和中央领导同志的指示传回来,做到边开会、边贯彻,对十二个重点企业推动很大。三月份出现了大学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大批修正主义和资本主义倾向,大干社会主义的新局面。有九个企业第一季度实现了“开门红”。大足汽车厂提前一个月完成第一季度生产重型越野汽车四十辆的计划。四五一厂提前八天超额完成第一季度的任务。四九七厂第一季度提前十天完成年计划的百分之三十。四○六厂第一季度提前五天完成年计划的百分之二十八。七九九、一六一厂和芙蓉矿务局都超额完成了第一季度的计划。省委刘兴元、李大章同志亲自到一三二、四二○厂宣讲中央五号文件,帮助贯彻会议精神,广大职工革命积极性很高,较好地完成了第一季度的任务。
会议还邀请大庆油田的同志来作了坚持党的基本路线、走我国工业自己发展道路的报告。各企业对照大庆的经验,认真找了差距,决心把本企业办成大庆式的企业。
总的看,这次会议开得很好,开成了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会,贯彻安定团结方针的会,巩固和发展十二个重点企业大好形势的会,深入开展“工业学大庆”群众运动的会。
会议期间,中央领导同志对省委在处理一三二厂原临时党委书记马诚斋、反革命分子艾明辉、四二○厂《打鱼船》反动小报及少数人闹事问题上不严肃、不果断的问题,进行了严肃的批评。这是中央对省委工作的关心、爱护、鞭策和支持。省委向中央写了检查报告,作了自我批评。省委决心乘贯彻这次会议精神的东风,认真落实毛主席的三条指示,切实改进领导作风,努力把四川的各项工作促上去。

第二部分 中央领导同志的重要指示

会议期间,中央领导同志作过一系列重要指示。现在,我着重传达中央领导同志接见四川、山西十三个重点企业汇报座谈会全体代表时的重要指示,并将中央领导同志其它的一些重要指示精神也一并进行传达。
中央领导同志说:
十三个厂的会议开了四十天,要结束了,今天见一下同志们,谈一谈。十三个厂的代表,学习了十届二中全会精神,学习了毛主席的三条重要指示,一条是对资产阶级专政的问题,一条是安定、团结的方针,一条是要把国民经济搞上去。生产要搞上去,国防工业就更不用说了。根据毛主席的指示,大家总结了本厂的经验。
一年多来,你们十三个厂,不管是转变得快的,或转变的时间晚了一点的,共同性的问题,是否是这样一些?路线摆得正,政策落实得好,资产阶级派性克服得好,领导班子是团结的,这样的单位,革命、生产形势就好。如果路线不端正,政策不落实,资产阶级派性没有克服,领导班子不团结,那里的革命和生产形势就不够好。某些国防企业革命和生产形势不好的局面,不能再拖下去了。今天国防工办领导同志向军委汇报了国防工业的革命、生产形势。在讲到有些企业,那里的资产阶级派性没有克服,领导班子不团结时,小平同志说,这种局面再不能继续下去了。就是说路线不端正,政策不落实,派性没有克服,领导班子不团结,革命和生产不好的这种局面,再不能继续下去了,必须很快扭转。
据这次会议反映,有个别领导干部想“一混、二溜、三退休”。
这样的个别领导干部,干脆叫他早离开,你占着茅坑不拉屎干什么!再不能等了,等了几年了。这种人是意志衰退,革命到了头,万里长征走了一步,以后九千九百九十九步不走了,好像与他无关。另外一类也是少数人,长期钻在资产阶级派性里面,他是共产党的干部,又是共产党员,却老是站在一派里面。这里面有党委书记,有厂长。山西有个厂的领导干部,自称有一个帮,觉得他那一帮人是听他的话的。这种人拉山头,搞宗派,不像个中国共产党党员,不像个无产阶级先锋队,他是一个帮。四川过去有个“青红帮”,你那个帮是什么帮?这些人的资产阶级派性假如长期不克服,在那里是工作不下去的,我觉得三、四、五、六机部应该把他们调动一下,由西南调到东北,由东北调到西南。小平同志说,再不能等了,如果再等上一年,我们怎么准备打仗!我们要提高警惕,保卫祖国,“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再也不能等了。当然,绝大多数同志还是拥护毛主席安定、团结方针的,少数人经过批评和自我批评,自己来个革命,然后重新站在领导岗位上来,领导广大群众继续革命。
在讲到资产阶级派性问题时,洪文同志对××铁路局问题指示说,有个别人已不只是闹派性的问题,可以叫右派。在我们国防工厂中,有个别人闹得已经不是像文化大革命初期那样,闹我革你保;我正确,你不正确;我革命,你老保了。已经不是这个问题了,他们走得太远了。他们当中有的人破坏革命,破坏生产,造谣惑众,制造混乱。比如说,成都飞机厂的极少数人,已经不是闹什么资产阶级派性的问题了。毛主席、党中央的指示他都不听了,至于省、市委的指示就更不用说了,这还是一般的派性吗?同志们要把问题好好研究一下。小平同志讲,个别人已影响到几万人的生产,这种人如果再搞下去,再不觉悟,那就要执行纪律,我们有党纪国法嘛!对这种人不能再等。各级党委要挺起腰杆,敢于处理这些事,这也是贯彻党的路线,执行党的政策。不然的话,我们就离开了毛主席革命路线,离开了党的无产阶级政策,就要脱离广大群众。正确的不支持,错误的不批判、不处理,甚至敌我不分,还有什么政策!
第二点,我们国防工业的产品数量和质量问题,特别是质量问题,除了认真执行党的路线和政策,加强领导班子的建设外,抓产品数量、质量,尤其是质量,也是很重要的一条。关于军工产品质量,“九一三”以后,国务院、中央军委领导同志亲自抓了以后,有很大进步。现在有的人,反对前年十三个重点企业北京汇报会议精神。有些人不赞成那个会,说那个会是“和稀泥”,搞“中庸之道”。正是那个汇报会议,批判了林彪路线,分清了路线是非,在我们人民内部各自多作自我批评,增强了团结。会议作了决定,写了文件,经过同志们一年多的努力,我们国防工业的形势还是比较好的。但是,有的还是雷打不动,转变得不好。
产品质量不好的原因很多,有原材料问题,有技术问题,有设计的问题,有生产过程中的管理、组织、纪律问题等等。当然,最根本的是党的领导。只要党委放手发动群众,相信和依靠群众,产品质量问题完全可以解决。在生产过程中,必要的规章制度要有。同志们说,产品质量不好,特别是军工产品质量不好,是政治问题,路线问题。这个话我看说得好,说到点子上了,说到要害了。我们军工产品,除了武装人民解放军和民兵外,还有援外任务。有的舰艇、飞机、坦克、大炮,援助人家,如果不能用,我们还要派人去修,这不是政治问题?军工产品生产出来,质量不行,放在那里不能用,既不能吃,又不能喝,放在仓库里积压资金,平时还要出事故,一打起仗来就危险了。所以,我想在这个问题上提一点意见,请同志们注意。除了我上面说的要把路线搞端正,把政策搞好,加强党的领导外,从生产方面来讲,要提高产品质量,要搞三结合,在党的领导下,工人、干部、技术人员三结合,在一个车间、一个工段也要搞三结合。当然还有个材料问题,材料是外面来的,材料本身有问题,本单位加工也有问题。只要我们认真抓,这个问题是不难解决的,难关是可以攻克的。当然主要是人的问题。搞好产品质量,主要是靠工人,发动群众,靠党的领导。
今天,国防工办向军委汇报五年、十年规划,在头五年,我们在产品数量、质量上,任务是十分繁重的。我们要准备打仗。不准备好,帝国主义来了,特别是社会帝国主义来了,我们怎么办?!我们的斗争对象,无非是比我们多几架飞机,多几辆坦克。我们的飞机、坦克,如果质量不好,打起仗来就要吃亏。所以质量问题是个政治问题,是个路线问题。确实要从这个高度去认识,才能抓到点子上。小平同志今天讲到,如果材料质量不好,就不能用于生产;军工产品质量不好,就不能收。否则,飞机上了天,机毁人亡怎么行?!关于这个问题不多讲了,这次会议主要是研究路线、政策,如何进一步改变“老大难”面貌的关键问题。当然,改变“老大难”的面貌,也包括提高产品质量在内。
第三,我想重复说句话,我们现在的各级党委、各级革委会,要注意提拔新生力量。文化大革命已经八年了,我们军工系统×××万工人,其中难道找不到骨干吗?找不到提到领导岗位上来的人吗?工厂、车间、工段,就不能选一点有作为的、有革命朝气的人吗?!年纪老一些的,做不了很多工作的,当顾问嘛!不然打起仗来跑不动,无论体力、脑力都不行了!这次有的省、市和工厂都来了,要下决心了,重视选拔培养新生力量。当然,领导班子最根本的还是要学习马列主义理论,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如果路线不端正,党委没有威信,是领导不起来的。
这次会议,我看是开得好的。原来考虑这个会后还要开个大一点的会,时间太紧。还是你们回去抓几个月,到六月下旬再开,到那时再检查一下上半年革命、生产抓得怎么样,把下半年的任务布置一下。你们各自的经验教训,同志们都总结了,我没有更多的话讲了。
中央领导同志说:
这个汇报座谈会是我建议开的,就是把原来解决“老大难”的十三个重点企业请来,把一年多来的工作总结一下。有的为什么好了,怎么好的?有的为什么没有做好?巩固已取得的成绩,再提高一步。
为了开好这次会,我们建议要同志们认真学习毛主席关于理论问题的指示,学习安定、团结的方针,以及要把国民经济搞上去的指示。根据毛主席的指示,来总结经验,并且对于有的厂仍然有少数人在闹事的,作点阶级分析。闹什么呢?可不可以分成两类问题。一类是领导上没有主动落实政策,资产阶级派性没有很好克服,还没有好好团结起来,工作还没有做好。这一类要认真作点思想工作。另一类叫做无理取闹,甚至有个别坏人在那里煽动,里头有右派。要分析一下,总结一年来的经验,并且用阶级分析的观点,用毛主席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好好分析一下。
另一个想法,就是确实存在战争的危险,要赶快把国防工业搞上去。现在从国际上来说,革命和战争的因素都在增长,战争的危险性在增加。我们要准备打仗。国防工业上不去的情况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有些地方搞得不像样子,不能再容忍了,要比较果断地处理。根据这么一个精神,所以又把四川、山西这些厂的同志请来了。以后,山西省同志提出增加一些厂来旁听,那好吧,多来几个厂吧!
这次会议的总的精神刚才已经讲过了。因为我和你们打过交道,所以我要问问情况。原来解决这些厂的问题时,来过六百多名代表。解决问题以后,在送你们走的时候,就把话说清楚了,当时我们估计有三种情况:第一种,绝大多数人会表现好的,会按毛主席革命路线和政策办的;第二种,叫墙头一根草,风吹两边倒,摇摇晃晃,遇有风吹草动,资产阶级派性又要回潮,发生点反复,经过教育才又转变过来,这是少数;第三种呢?还有个别的,他们在这个地方作了检讨,流了眼泪,回去又不认账,又捣乱。经过一年来的实践,证明我们的话说对了,估计对了。六百多代表回去后,绝大多数是按毛主席路线、政策办事的。少数人发生一点动摇,资产阶级派性回潮,发生一些反复,现在又变得好一点。一三二厂反复厉害一些。个别的在这个地方痛哭流涕,作检讨,回去后,眼泪一擦,旧病复发。情况果然如此。根据这个情况,我们来作点分析,好的表扬,坏的批评。
大足汽车厂、四○六厂、四五一厂、七九九厂、重庆钢铁公司、四九七厂是好的,在这次会上总结了经验,受到了表扬。这是广大工人、干部、技术人员的光荣。特别是大足厂、四○六厂是带头的,革命搞得好,生产就超额完成,所以请他们来北京参加了国庆观礼和单独汇报。对你们我不多讲了。我只向你们说几句话,就是不要以为自己的工厂取得了一些成绩就骄傲,这个话我们和大足厂讲过,也和四○六厂讲过,千万不要骄傲,一骄傲就会翘尾巴,翘尾巴就要摔跤,就要犯错误。给党作一点工作是应该的,算不了什么,应该谦虚谨慎,戒骄戒躁。今天不想多说了,否则又骄傲了,因为受了表扬嘛。还有,一六一、一三二、四二○、六一六厂、芙蓉煤矿也都完成了今年第一季度计划。
在这里有几位很好的同志,给大家介绍介绍,认识一下。大足厂胡永林同志请到前面来,六一六厂郭绥生同志也到前面来,还有一三二厂宋正清同志。有一批表现很好的厂,有一些同志表现了无产阶级的革命精神,他们是真正反潮流的。比如说胡永林同志,他有心脏病,听说还很重,人家叫他是“半条命”。他为了多出车、出好车,“宁愿倒在机床旁,不愿倒在病床上”。他刻苦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人要有点精神嘛!要有点无产阶级革命精神,这就是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
小郭同志是六一六厂的,是位女同志,我看你立了一功。你那个厂五十七个代表来北京开会,向毛主席、党中央写了报告,说我们思想都统一了,觉悟提高了,回去一定搞好。这个报告大家都签了字的,但是回去后,有人反复了,说会议精神不算数了,出现了一股错误思潮,谈普带头对抗在北京开会的精神。这个时候,小郭同志就起来反潮流了,她写了一张大字报,把会议纪要重新公布,捍卫毛主席的路线。就这样,小郭受到少数人的谩骂,甚至对她搞人身攻击。并且说小郭这个人根本不够入党资格。在这种情况下,小郭还是顶得住。小郭同志现在还不是个党员,但是你比你们那个厂有的党委成员、有的党员好得多。小郭同志就是贯彻北京会议精神不动摇,这种坚持原则的精神是可贵的。而你们厂党委的个别领导人就是不行,是墙上一根草,风吹两边倒,说自我批评不行了,是什么“中庸之道”,简直是胡说八道。明明是毛主席说的,人家的缺点让人家自己讲,各自多做自我批评。但他却说是“中庸之道”,是孔孟之道,你这样说是攻击谁呢?!
还有成都一三二厂的宋正清同志,他是二○车间党支部书记。这个厂回去后,反复比较大一些。但这个同志也是反潮流的,在工厂发生反复的情况下,他说“一不等、二不看、挺起腰杆顶着干”,坚持抓革命、促生产。所以除表扬一批厂外,我们要表扬一批真正的革命战上,他们按毛主席的路线和政策办事,听毛主席的话,是工人阶级的代表。
马诚斋来了没有?你也到前面来。你在北京也痛哭流涕,检讨过。你是怎么搞的,怎么把工厂搞成这个样子?一个很重要的厂,飞机厂,搞得这样!你是个老同志,老党员,党培养你这么多年,你怎么在北京说了不算,在北京你说得不错嘛!你总结了经验,表示要改正,回去后,又打摆子,发疟疾。你看看我刚才说的这三位同志,听听他们所讲的那些话,那种精神。你这位老革命,和他们比较一下,难道不感到羞耻吗!你说一三二厂还没有乱够,要大乱。毛主席要安定、团结,你说乱得不够。你犯了什么错误?(马:路线错误。)不能容忍!这样的军工厂搞成这样,投资一亿八,吃了一亿二。
绝大多数的同志是好的,是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和政策的;少数有些摇晃,个别的旧病复发。邝先橙同志,你怎么搞的,又去搞串联了?(邝:变卦了。)为什么要变卦?中国人说话要算数,你怎么不算数,你说话不算数,得不到党的信任,得不到人民的信任,你还是革委会副主任,说话不算数,变卦了。邝先橙同志,你闹了七八年了,够了,你那些错误的东西应该丢掉了。
还有个黄少华同志到了没有?你怎么搞的?你拿九百五十元买了条《打鱼船》。《打鱼船》小报宣传什么?我看了,我特别欣赏了一番。他们造谣诬蔑,攻击中央,攻击无产阶级专政,攻击社会主义。这样一些右派言论,是你花了九百五十元买来的!一个领导干部和坏人混在一起,危险得很,已经沾了边了,再滑下去,就过了线了。吕绍仁同志,你对《打鱼船》什么态度?你掩护他干什么?掩护他当右派。你是共产党员吗?共产党员为什么要掩护右派?原来先念同志说,请四○六厂同志回去捎个信,把那个《打鱼船》打沉。那个《打鱼船》说打不沉,要“靠岸晒网”。我们四二○厂有的党员,连右派言论也批不倒,连《打鱼船》也打不沉。你们这次会上搞过批判吗?(答:批了。)我在你们的报告上批了一句话:《打鱼船》头头要认真检讨,视其表现,再考虑依法惩办的问题。(×××同志:他们连检讨都不检讨,已经法办了。)法办了,对了,这就打沉了。我们是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竟然允许右派出报纸放毒,不加批判,而且是花了九百五十元买来的,还有人包庇他,包庇的人又是共产党员,这岂不是咄咄怪事!
还有你那个长城钢厂的几个同志,冯毅同志、邹云照同志、李之放同志,你们几位互相攻得差不多了,你攻过来,我攻过去,各拉一帮,闹够了没有?(他们答:闹够了。)不够再闹,找个地方去闹,闹一万年,不要再回厂去了。你们再闹,我给你们找个地方,到大巴山去,上七十,中七十,下七十,三七二百一十里,到那个山上去闹吧!万久儒同志来了没有?你找党委闹什么?你质问党委是为国民党服务,还是为共产党服务的,有没有?(万答:有。)那我要问问你,在你问党委这话时,你是为谁服务?(答:我错了,一定改。)你这种话我听多了,看看再说。还有一位叫李知志的,你搞的是什么“第三势力”。“第三势力”算什么?用阶级观点来看,只有无产阶级一家,资产阶级一家,你那个“第三势力”是哪个阶级?我问你,在我们国家里哪一个是“第三势力”?你们冲会场是个什么办法?你有道理就讲,冲会场干什么?冲了几次?(李答:两次。)冲什么?
还有一个一三二厂的侯振东,这次我们没有让他来北京开会,他没有资格。他从北京回去时,我说过,回去看一看,希望他来个“浪子回头金不换”,结果没有回头,几天就翻了。我们已说过了,不找他谈了。当时我们说过,四川、四川,四次才穿。他呀,五次也没有穿,叫屡教不改。但是,还是希望他改,可能改,也可能不改,改也难。
还有一位是六一六厂的,此人叫谈普。(×××同志:他没有来,现在作检查。)他不会认错的。在上次会议上,他作了几句检讨,我和先念同志谅解了他,还表扬了他几句,欢迎他作自我批评,把他放走了。放走后,还不大放心。过了一个阶段,果然老病又犯了,旧病复发了。经过一年多的观察,看来他改过来也很难。谁是“群跖”的?你那个“群跖”,有很多错误,错误严重,拼命反对北京汇报会议。我说了,《打鱼船》要把它打掉,它的头头是右派。对其他的人,我提个建议,你们留在北京学习吧,不要回去了,不然我们又要犯个错误。有的人当面检讨,回去反复,中央会说我们的,你们如此不严肃,我们就要检讨。你们在北京念书,否则你又搞“群跖”了,要搞就在北京搞。除了《打鱼船》,其他人留下来学习,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对自己头脑里资产阶级的东西,也来一个专政,把病治好,治病救人嘛!中国之大,换个地方革命行不行?我们观察你们一两年了,所以今天晚上说一说好,不然你们又要摔大跟头。你“群跖”那个错误发展下去,不会比《打鱼船》结果更好一些,再搞下去,没有好结果。那个“群跖”大字报要展览一下。还有那个《打鱼船》换个名字叫右派。为了准备打仗,加强国防工业,多生产一些武器来装备我们的部队,这是一件迫不及待的任务。为此,现在对某些问题要比较严格地加以处理,不可拖拖拉拉,第一叫思想解决,这是主要的;其次组织调整。屡教不改怎么办?组织上调整一下。
下面再说一下关于有些工厂的领导班子调整问题。领导班子的调整,主要由省委决定,请四川省委、山西省委决定,由国防工办、国务院有关的各部与四川省委、山西省委商量。有些同志资产阶级派性没有克服,为了提高他们的觉悟,把毛主席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学好学懂,要调一批同志来学习,国防工办以及管国防工业的各个部搞一点读书班。叫他们到北京学习好一些,不要搞“夹生饭”,否则回去又反复了。我主张先调出来学习,这样好一些。回去后请省委决定,需要部里办的由部里办,请他们协助。
我为了尽到自己的一点责任,为了治病救人,我有话直说,不必吞吞吐吐,当面对一些同志讲了一些话,批评了他们,还是希望这些同志能够听得进去,认真改正自己的错误。
国务院领导同志说:
希望大家要好好学习毛主席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继续革命。再一条就是安定团结,生产一定要搞上去。毛主席缔造的中国共产党有党纪,毛主席缔造的解放军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毛主席缔造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有宪法,我们干部要严格遵守。政治局同志讲的很深刻,很尖锐,语重心长。我们要遵守党的纪律,遵守政策和法令,贯彻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这样才能保证党的路线和政策的执行。我是个转业军人,是老兵,也永远是个新兵,我看到新武器就高兴。再要闹派性,破坏纪律,我们就要向党中央、政治局报告。
中央领导同志说:
洪文同志看了我们会议的文件,也看了国防工业的汇报提纲,作了批示。洪文同志非常关心国防工业的路线问题、领导班子问题。前天,我到洪文同志那里去,他谈到我们个别厂坏人当道,是障碍,利用资产阶级派性掩护自己,实际是坏人。所以不要认为是简单的派性。党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对国防工业很关心,亲自在抓。现在革命和战争的因素都在增长,要准备打仗。当然我们不是唯武器论者,不和帝国主义、社会帝国主义搞武器竞赛。但打仗总要有武器。今天的讲话希望同志们想一想,不管领导干部,还是原来的派头头,都希望通过学习转变过来,继续革命才好,不要走向反面。我们面对面地把话讲清楚,目的就在这里。
中央领导同志在检查铁道部贯彻落实九号文件的情况时说:落实九号文件以来,成绩很大,但还要继续做工作,不能认为开个万人大会就解决了问题。第一要反复地学习毛主席的三条重要指示,第二在搞好教育的基础上,做艰苦细致的工作。
九号文件对一些人是一个很大的压力,所以有人说好像一棍子把那些派头头打晕了。但也要看到,他们过了几天,看了看,认为原来也就是如此,他又有新的办法了。要防止出现这种情况,一定要巩固发展大好形势。要警惕资产阶级政客式的人物,见风使舵,他可有一套啦!无非是投机取巧,以达到他个人的目的。
领导班子要调整,各级领导班子要搞好。有些人不是党员,是帮员,不是革命干部,是帮头。对这种人非采取措施不可。要把党的方针、政策直接同百分之九十五的干部、职工见面,无论如何他们是拥护党、拥护毛主席的。这个政策适用于各个部门。各部门都要派强的干部去抓“老大难”,像铁道部去抓××铁路局那样。群众起来了,事情就好办了。毛主席说,群众起来了,就有办法了,有些人也就老实了,这是真理。确有一种人不怕上级,也不怕同级党委,甚至毛主席讲的,他也不听,可是群众起来了,他就乖乖地了。对九号文件,一、绝大多数是赞同的;二、一部分人不理解,在贯彻时动动摇摇,生怕犯错误;三、反对九号文件,认为是复辟的文件,××铁路局就有这个人,这是少数人。对个别的一些人,搞准了,就要撤职,像××铁路局的那个党委副书记就要撤职。同时也要教育大家赶快与资产阶级派性脱钩。
总之要革命到底,无非是三种情况,不能搞成“夹生饭”。要把政治思想工作做好,充分发动群众,包括八大钢厂,军工也来了十三个企业嘛!四川长钢还有人挑拨离间。
把两种情况弄清楚:一是人家闹得有些道理,人家不是反革命,打成反革命,要平反,上面要为下面承担责任;二是闹得没有道理,就要严肃处理。
有几个老油条,教育也不改,你说怎么办,就要严肃处理。九号文件铁路沿线的农民不知道的还有,要大张旗鼓地宣传。××那个厂子好些了吗?必须发动工人,使企业达到设计能力。还有一个电的问题,要引起我们重视,因为有多少电,才能办多少工业。钢铁要有个方案,冶金部要汇报。先行好了,元帅不升帐不行。原先讲铁路不通,现在铁路一通,就暴露了冶金、煤炭以及其他方面的问题了,各方面工作都要抓紧抓好。
中央领导同志在谈到国防工业当前的工作时说:最近,军委开了几次会议,讨论了有关国防工业的问题。
在工业书记会议上,洪文同志、小平同志对当前工作,从国际国内形势到革命和生产问题,讲得很严格,够严格的了。有的人反映是第一次听到。其实这些话不仅是他们的话,有许多是主席的话。可是有些人就是不听。去年,中央发出的文件,毛主席的一系列指示都讲了。在十届二中全会时,主席又指示:“还是安定团结为好。”这是个方针。全国各项工作都要按照这个方针去做,凡是不利于安定团结的,要批评。
毛主席外交路线贯彻得好,时间可以争取长一点。国际形势,战争形势,我们搞国防工业的同志要有正确的认识。两霸斗争,不能排除苏修对我发动战争的可能。在某种意义上讲,它还没有准备好,但是战争不一定都要准备好再打。
一九七五年要根据这个方针,把革命、生产搞好,特别是产品质量,军委常委会上,各位副主席都很强调这个问题。
今年工作中,最大的事就是理论学习。昨天政治局学习,议了一下全国的学习问题。第一要大兴学习之风,先把理论搞通,抓住语录很好地学。这件事不是今年的问题,明年的问题,是整个过渡时期要解决的问题。现在我们要学习理论,可是就是有人跟你唱对台戏。你要安定,他就要捣乱;你要团结,他就要分裂,就是搞不到一起,有什么办法!只有学理论,内部开展批评,搞教育运动。希望大家看看书,二十五年的路程不算长,也不算短,在党内是什么问题?还是基本路线问题,是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问题。我们今天学习理论,讲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专政,还是要解决这个问题。
第二步搞一点调查研究。都要到基层去进行调查研究,看看无产阶级专政的任务落实到基层究竟落实得怎么样。最近有一种说法,说是姚文元同志文章出来了,这是第二篇“海瑞罢官”,文化大革命又要开始了,要抓资产阶级法权。不知要抓哪一个,不抓不过瘾。抓哪一个?不是这样的。不要让这些小道消息谣传干扰我们的学习。当然资产阶级派性厉害的地方,可能利用这个来干扰、转移斗争大方向,像批林批孔初期一样,一不批林,二不批孔。我们的同志千万不要被这些东西转移了大方向。这是个大问题,理论上不搞清楚,稀里糊涂那是不行的。
我们学习,要理论联系实际。联系实际中间要分清两种问题。
一种是中央已经三令五申的,再不能按兵不动了。如走后门、不正之风、请客送礼、铺张浪费,像这些东西还等什么规定、文件、通知?你等什么?改嘛!自己有不正之风,先改嘛!从我们自己做起。你学了理论在实际行动上没有解决问题还学什么?搞点理论联系实际嘛!如果把所有国防工业企业像过去三反五反抓老虎那样抓一下,可真能抓一批。贪污盗窃、投机倒把、借协作为名化公为私,影响、干扰、破坏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破坏集体。我怕我们有些干部在这个问题上犯错误,今天给你们打个招呼,不管有没有,都要学习,有,改了就好嘛!一边学,一边联系实际,要有新的空气。现在有一个说法,要什么“计酬付劳”。四届人大政府工作报告说了,要有革命战争时期那么一股劲。现在我们硬是有人不劳而食,几年不工作,报酬却“理所应得”,革命斗志衰退。第二种问题要持慎重态度,包括各部门直到军工系统,涉及到整个国家制度的,如工资制度、货币商品交换这些东西,带全国性的事情,不经过中央、国务院统一研究,你们万万不能随便改啊!属于规定性的东西,国家正在作调查研究,中央作统一规定,要持慎重态度,特别慎重的态度。不要情况不明决心大,一个地方搞起来可不好哟。
领导班子要贯彻老、中、青三结合这个方针,要把领导班子搞好。我希望下面、在第一线提一批起来。如果要国防工业五年十年有所改变,一条是主席路线、政策落实得好,一条是解决领导班子。一个单位没有那么几个身强力壮、冲天干劲的,怎么能搞得起来?我们各工厂是不是都贯彻了这个方针?回顾一下我们内战时才十几岁,抗战时才二十几岁,解放战争才三十几岁,那时候确实有一股子劲。现在一切要讲条件,过草地那时候有什么条件?每天除了有太阳有空气外,什么条件也没有,有时连空气也很稀薄。吃炒面就很好了,有时吃草、吃皮带。现在我们搞社会主义建设,巩固国防,下面没有身强力壮有冲劲的人怎么行!六十多岁的人有两个任务:一个是把学习理论抓好,把当前革命、生产搞好;一个是把接班人选好。选一百个有八十个好的也不错,都要那么好也不可能,也不可能都是马列主义者。
现在工厂有些难办的少数人,是不是采取“调虎离山”?为了安定团结,为了发展嘛!有的工厂干部说他有一帮,你什么主席指示,中央指示,省、市地方指示,他一概放在脑后,这一帮就听他的。平时,形势对他不利,他就去休息,运动一来,他就去搞他一帮。这种人干脆组织读书班,组织他学习,学习马列,你总不会反对吧!老是说服,说服说服,说而不服。八九年了,不讲组织纪律不行。当然主要依靠政治思想教育,但他硬是不听怎么行?拿来改造一下,调到别的地方可能还可以挽救。当然还有另外一种情况,如像《打鱼船》是右派言论,那是另一种性质。那种长期不工作,站在一派,在那里搞派性,但又不是敌我问题,只能把他抽出来,办读书班。学习完了,真正转变好了的就回去,不然就调到别的省去。这样才能把工厂形势调动起来。不然,什么也搞不成。老大难,难不在群众,群众还是好的,就是难在这些人。也不多,就那么二三个人,就给你闹。哪里有那样多道理嘛!党委开会讨论事情,对他有利的马上就给你传出去,这个党委能行吗?关于落实政策,搞错的平反,半错的半平反,不落实的要落实。比如说抓“五一六”,搞错了就要平反。但是政策落实了以后又无理取闹,那就不能迁就,要求提干,要求入党,那不行,要坚持原则。最近中央处理这些问题比较严,有的实在不像话,我看这个办法还是比较妥当的办法。有的地方、工厂,你不给他卸这个包袱,他那个地方、那个工厂就没办法。国防工业就是一个山西,一个四川比较突出。

第三部分 十二个重点企业的基本经验

过去,十二个重点企业,由于林彪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和破坏,一度陷于瘫痪,成为有名的“老大难”。一九七三年,他们参加了国务院、中央军委在北京召开的批林整风汇报会议,找到了解决“老大难”问题的方针、政策和办法。一年多来,通过贯彻毛主席、党中央的一系列重要指示,深入开展批林批孔,贯彻北京汇报会议精神,特别是贯彻毛主席关于安定团结的方针,不断巩固和扩大了汇报会议的成果。大足汽车厂、四○六厂、四五一厂、七九九厂、四九七厂、重庆钢铁公司,已成为先进单位。一六一厂、芙蓉矿务局,经过一些曲折,去年四季度也赶上来了。“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多数企业在短短的一年里,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根本在路线,关键在领导,力量在群众。十二个重点企业的实践证明:北京汇报会议的精神是完全正确的、成功的。只要路线对了头,改变“老大难”的面貌并不难。
这次会议遵照中央领导同志关于“好的厂要总结经验,巩固提高;中间状态的要发扬成绩,克服缺点;不好的要找出原因,揭露矛盾,解决问题”的指示,坚持以毛主席关于理论问题的重要指示为纲,从无产阶级专政的高度,来分析工厂的一切问题;着重总结端正领导班子特别是一、二把手的思想政治路线的经验教训;对资产阶级派性斗得比较狠,对几个派干部和派头头的问题揭得比较深;运用一分为二的辩证方法,好的工厂总结经验时,认真找自己存在的问题,差的工厂总结教训时,充分看到自己的积极因素,十分注意保护群众的积极性。总结了八个方面的经验。
一、顶冷风,排干扰,牢牢掌握斗争大方向。
十二个重点企业刚回厂时,形势发展较好。当批林批孔运动深入后,就遇到各种错误思潮的干扰。面对各种冷风和干扰,领导干部能不能识别,敢不敢斗争,就成为在新的形势下,能不能掌握斗争大方向,使企业继续前进的关键。
大足汽车厂、四○六厂认真贯彻毛主席、党中央关于批林批孔的一系列指示,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对冷风和干扰进行阶级分析,反复在党委“一班人”中统一思想认识,敢于支持群众的正确意见,敢于批判各种错误观点。批林批孔开展后,大足汽车厂有人提出“要层层揭盖子”。党委尖锐地回答:要揭同林彪反党集团有关的人和事,是可以的。我们工厂的阶级斗争盖子已经揭开,领导班子的问题在中央面前已经解决了。再提出“层层揭盖子”,就是挑起资产阶级派性,重开“内战”,把工厂搞乱。还有人把分清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说成是“划框框、定调子”。党委明确指出:是敌人还是同志,这个框框我们一定要划,这个调子我们一定要定,不然就要混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搅乱阶级阵线,损害革命团结。对那种攻击各自多做自我批评是“中庸之道”的论调,他们也针锋相对地进行了批驳。他们说:批评和自我批评,是毛主席的思想,是写进了党章的。在人民内部各自多做自我批评,就是坚持斗争哲学;如果对错误思潮和资产阶级思想,不敢斗争,那才是中庸之道。由于他们坚定不移,寸步不让,毫不动摇地贯彻北京汇报会议精神,牢牢掌握批林批孔斗争大方向,使冷风和干扰形不成气候,打不开缺口,工厂的革命和生产形势一天比一天好,很快改变了“老大难”面貌。
一三二厂没有顶住冷风和干扰,就出现了反复,“老大难”面貌没有彻底改变。是谁反复了?主要是领导人的思想反复了。原临时党委书记马诚斋从北京回厂不久,大耍两面派,搞修正主义。他带头反对北京汇报会议精神,散布一三二厂在北京汇报会议的《总结发言》“过时了”,胡说什么“一三二厂的主要问题是乱得不够,还没有到治的过程,还要大乱”,煽动揪工厂复辟势力的代表人物;继续拉山头,搞宗派,搞分裂,在历史的旧账上纠缠不休。在马诚斋的影响下,正气不能发扬,邪气自由泛滥,批林批孔受到干扰,工厂出现了较大的反复。“群跖”大字报也是一三二厂不得安宁的一个重要因素。去年五至九月,这个厂的工人伍石泉、叶新东等人,自称是一群“柳下跖”,要造工厂临时党委和省、市委的反,连续写了十几篇内容极其错误的大字报。他们攻击经中央领导同志批准的一三二厂《总结发言》“有缺点”、“回避矛盾,含混不清”,攻击工厂贯彻北京汇报会议精神“犯了严重的方向路线错误”,攻击消除派性,搞好团结“是一种似是而非的谬论,具有很大的欺骗性”,攻击省委负责同志“推行了一条没有梁、陈的梁、陈路线”,攻击省委批准抓犯罪分子章连钦是“复辟倒退势力又一次的猖狂反扑”。一三二厂临时党委对“群跖”大字报不敢批,不敢斗,一度让资产阶级思想占领了工厂的阵地。
七九九厂开始没有顶住冷风和干扰,走了一段弯路,后来硬着头皮顶,正气压到了邪气,形势迅速好转。这个厂有人在去年三、四月份,连续贴出大字报,攻击北京汇报会议“是泪水战术,不讲路线是非”,工厂的《总结发言》是“分裂文件”,扬言要“点起全川的燎原大火”。社会上的“民办广播站”也广播这些错误的大字报,内勾外连,互相呼应。同时,党委的个别同志旧病复发,带头闹资产阶级派性。在严重的干扰面前,工厂党委软弱无力,不敢斗争,结果冷风越刮越大,错误的调子也越来越高,一度造成思想混乱,出现反复。后来经过领导帮、群众促,党委开门整风;检查领导上对贯彻北京汇报会议精神的右倾动摇思想,主要领导同志“吃了钙片”“扎了钢筋”,腰杆硬起来了,他们斗了“里外通”,把带头搞派性的领导同志调离了工厂。发动群众批判错误观点,对犯错误的同志进行耐心的说服教育,帮助其认识和改正错误,排除了于扰,形势很快好转,下半年打了一个翻身仗,改变了“老大难”面貌。
毛主席教导我们:“各级党委,特别是坚决站在中央正确路线方面的负责同志,要随时准备挨骂。人们骂得对的,我们应当接受和改正。骂得不对的,特别是歪风,一定要硬着头皮顶住,然后加以考查进行批判。在这种情况下,决不可以随风倒,要有反潮流的大无畏的精神。”总结一年来的经验,同志们深刻地认识到,能不能顶冷风、排干扰,牢牢掌握批林批孔斗争大方向,是能不能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大问题。在冷风面前,分不清是非,旗帜不鲜明,是路线斗争觉悟不高的表现。在干扰面前,是搞斗争哲学,还是搞折中调和,是检验每个领导者能否坚持无产阶级党性的一个重要标志。大家认为,对冷风和干扰这种资产阶级的东西,你不斗倒它,它就斗倒你,决没有调和的余地。这样的问题,在今后斗争中还会遇到。认真总结和吸取这方面的经验教训,是十分重要的。
二、对阶级敌人的破坏,“必须有铁的手腕”。
毛主席指出:“已经被推翻的反动阶级,还企图复辟。在社会主义社会,还会产生新的资产阶级分子。”十二个重点企业,特别是国防工厂,敌情十分严重,阶级斗争十分尖锐激烈。一小撮阶级敌人和新生的反革命分子,恶毒攻击伟大领袖毛主席,攻击社会主义制度,组织反革命集团,散发反革命传单,盗窃国家机密和国家财产,破坏机器设备,破坏抓革命、促生产,有的与海外敌特挂钩,企图叛国投敌。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梦想推翻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制度,复辟资本主义。
贯彻北京汇报会议精神是一场严重的阶级斗争。我们要把工厂搞上去,敌人要把工厂搞垮。不狠狠打击阶级敌人的破坏活动,北京汇报会议精神就不能全面贯彻落实。重庆钢铁公司,去年发动群众刮了五次“红色台风”,抓了一小撮犯罪分子,有力地打击了阶级敌人的嚣张气焰。他们在市委的领导下,顶住了重庆“民办十大宣传队”的干扰,打击了少数坏头头的破坏活动,推动了企业形势发展。一三二厂过去领导思想右倾,不抓阶级斗争。工厂形势稍有好转,阶级敌人就出来捣乱破坏,总是“小上小干扰,大上大干扰,不上也干扰。”反革命分子邓安友去年多次投递反革命信件,恶毒攻击无产阶级专政是“暴政”,连续四次破坏三十五架飞机的零件,罪大恶极。反革命分子吴诤盗窃关键设备上的变压器,严重破坏援外飞机的生产。反革命分子艾明辉,大肆散布反革命政治谣言,恶毒攻击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攻击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制度,反革命语言同《“五七一”工程纪要》如出一辙。由于资产阶级派性的掩护,艾明辉的问题长期没有揭露。“阶级斗争,一抓就灵”。今年以来,一三二厂党委通过学习毛主席关于理论问题的重要指示,放手发动群众,开展对敌斗争,镇压了邓安友,逮捕了吴诤、艾明辉等人,广大职工扬眉吐气,革命热情高涨,完成了第一季度的生产计划,工厂的形势正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为什么面对惊心动魄的阶级斗争,有些同志却麻木不仁,听之任之,习以为常呢?最根本的是对马克思主义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搞不清楚,没有从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上,真正认识到阶级斗争的长期性和复杂性,特别是看不到在社会主义社会还存在着产生新的资产阶级分子的土壤;看不到新生的反革命分子在前面为非作歹,老奸巨滑的老反革命分子躲在后面出谋划策;看不到有的人披着共产党员、干部、工人的外衣,干的却是反革命勾当。因而思想上丧失警惕,行动上软弱无力。因此,要办好社会主义企业,首先必须牢记党的基本路线,抓好阶级斗争,敢于放手发动群众,对阶级敌人实行铁的手腕,坚决镇压一切反革命分子,把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任务落实到基层。
三、对少数顽固坚持资产阶级派性的人要坚决斗争,决不能姑息迁就。
十二个重点企业一条共同的经验,就是资产阶级派性不消灭,“老大难”面貌难改变。各企业的代表回厂后,集中力量抓好批林批孔这件头等大事,深入批判林彪修正主义路线的极右实质,批判林彪分裂党、分裂工人阶级队伍的罪行,开展“五讲”活动,各自多做自我批评,拆掉了林彪垒的分裂墙,填平了资产阶级派性挖的沟,解开了多年结下的疙瘩,出现了团结对敌的新局面。有的工厂后来出现了反复,一条重要原因就是少数领导干部和头头资产阶级派性复发。长城钢厂党的核心小组副组长冯毅、邹云照、李之放,一个拉这一帮,一个拉那一帮,一个搞“第三势力”,以此向党要官要权。他们闹资产阶级派性,破坏党的集中统一,破坏党的干部路线,破坏抓革命、促生产,把工厂搞乱了,造成了严重恶果。
资产阶级派性,不但有极大的危害性,而且有极大的顽固性,一有机会就要表现出来。一三二厂邝先橙就是一个顽固坚持资产阶级派性的头头。他言行不一致,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一套,经常耍两面派。一九七三年参加汇报会议回厂后,口头上表示要坚决贯彻北京汇报会议精神,暗地里又支持“群跖”攻击北京汇报会议精神。这次会上,他一面表示要与“群跖”划清界限,背后却三次与“群跖”的头头伍石泉、叶新东通风报信,订攻守同盟。更为严重的是,正当大家批判“群跖”的时候,邝竟将“群跖”大字报的全套底稿转移窝藏起来,企图伺机为“群跖”打官司。在资产阶级派性的泥坑里越陷越深,不能自拔,成为工厂不安定、不团结的重要因素之一。
现在闹资产阶级派性不是争“革”与“保”的问题,而是向党要官要权。一三二厂派头头侯振东,在北京汇报会议上痛哭流涕地表示“要脱胎换骨,重新做人”。但回厂不久,又大耍两面派,到处串联,煽风点火,向党争权。他大肆散布第二次文化大革命开始了,要揪复辟势力的代表人物,唯恐天下不乱;他不是共产党员,却公开提出要分管政治部,充分暴露了他向党争权的野心。去年,中央领导同志三次带信批评他的错误,但他毫无悔改之意。长城钢厂万久儒、龚良甫和对立面的几个人,过去长期打派仗,势不两立,现在却联合起来,向党要官争权。四二○厂的几个人也联合起来,要党委“落实组织成果”。对于这些人,我们不少领导同志还认为他们“代表群众”,是“老虎屁股摸不得”,对他们姑息迁就。越是这样,越助长了这些人的错误,使他们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列宁指出:“由工人运动内部的机会主义派别活动家来维护资产阶级,比资产阶级亲自出马还好。”现在还顽固坚持资产阶级派性的领导干部和头头,有些身为共产党员,实际上成了资产阶级的“派员”“帮员”。他们这样闹,实质是利用资产阶级派性,向党争权。个别人甚至胡作非为,连毛主席、党中央的话都不听,把矛头对准党组织,滑到了危险的边缘。有的同志沉痛地说:帝国主义和社会帝国主义的封锁,都没有把我们搞垮,但我们内部几个人闹资产阶级派性,却把一个工厂搞垮了,起了国内外阶级敌人起不到的作用。长城钢厂的主要负责同志讲:今后谁再闹派性,是党员的,按党纪处理;是领导干部的,按死不改悔的走资派处理;是派头头的,按工人阶级中的右派处理。我再不坚持原则,就是与他们同流合污,就是走资派。
大家认为,资产阶级派性是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必须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对少数资产阶级派性严重,经过批评教育仍不改正的领导干部和头头,应该及时调离。对伸手要官要权的坚决不给。对严重违法乱纪的要严肃处理。
四、抵制资产阶级思想的腐蚀,批判资本主义倾向。
毛主席指出:“列宁说,‘小生产是经常地、每日每时地、自发地和大批地产生着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工人阶级一部分,党员一部分,也有这种情况。无产阶级中,机关工作人员中,都有发生资产阶级生活作风的。”有些企业,资产阶级思想腐蚀干部和工人队伍的情况相当严重。一些人特别是有的领导干部假公济私、化公为私、请客送礼、以物易物、以物易人、干私活、种自留地、搞地下小包工、贪图享受、追求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等。这种情况如果任其发展下去,社会主义的企业就会变质,资本主义就会复辟。
大足汽车厂、四○六厂等单位党委,在批林批孔中,敢于发动群众,批判资本主义倾向,批判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破除旧的传统观念,运用大批判专栏、小评论、广播等多种形式,大造革命舆论,表扬那些抵制资产阶级思想作风的好人好事,发扬正气,打击歪风。有的同志把用公家木材做的家具退了回来,有的同志带头交出私自做的煤油炉。群众说他们“交的是木柜子,洗掉的是资产阶级思想”。一个外地的采购员,到大足汽车厂搞协作,一见面就送好烟,一个同志当面拒绝说:“同志,我们都是为社会主义工作,用不着资产阶级这一套。你不拿烟,我们也保证把事情办好。”大足汽车厂二车间的职工为兄弟厂协作,拒绝接受送给他们的纸烟。他们说:“搞社会主义协作是我们应尽的义务,拿大前门烟作为交换条件,是资本主义的作法,我们不能要。”工厂党委对他们这种好思想、好作风及时给予表扬,并号召全厂职工向他们学习。同时发动群众,对那些散布资产阶级思想、煽动不正之风的黑话进行批判。这样做,锻炼了群众,教育了干部,使广大职工增强了抵制资产阶级思想腐蚀的能力。
相反,有的工厂对严重的资本主义倾向不敢批,对抵制资产阶级思想腐蚀的好人好事不表扬,好的不香,坏的不臭,严重地挫伤了群众的积极性,助长了资产阶级思想的泛滥。长城钢厂去年炼钢只完成国家计划的百分之五十四,而搞计划外的“协作”开坯钢材就达二万多吨,他们从中得到了汽车、车床、烟、酒、肉等。还多次将上百吨优质钢材拿去换副食品。一三二厂一个车间支部书记窃取军工用材,利用生产设备,生产麻将牌五十多副,造成了极坏的影响。工人气愤地说:“这些人拿着人民的钱,把战备、援外任务丢在一边,大干私活。哪里有一点共产党员的味道!”
大家认为,批判资本主义倾向,必须严格区分和正确处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对新生的资产阶级分子,必须坚决打击,特别要着重打击那些幕后教唆犯。对绝大多数属于人民内部的问题,要通过认真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做深入细致的思想工作,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提高觉悟,划清界限,自觉地抵制资产阶级思想的腐蚀。
五、党的政策要认真落实,无理取闹要坚决顶住。
一年多来,多数企业党委认真落实党的政策,做了大量的工作。特别是在纠正“批清”错误中,工作做得比较细,政策落实得比较好,群众比较满意。政策落实得好的企业,能坚持党的原则,实事求是;领导干部勇于承担责任,做过细的思想工作;通过革命大批判,分清路线是非,顾全大局,不在枝节问题上纠缠。凡是这样做了的,就有利于安定团结,有利于调动积极因素,有利于团结两个百分之九十五。七九九厂的领导干部,为了给一个被错整的工人落实政策,冒雨步行八十里,两次登门赔礼道歉,承担责任,宣传党的政策,使这位工人深受感动。他的父母也激动地说:“你们走这么远来赔礼道歉,毛主席他老人家太关心我们贫下中农了,我们一定叫娃儿马上回厂生产,报答党的关怀。”
在落实党的政策中,必须同两种错误倾向作不调和的斗争。一种是站在资产阶级派性的立场上,怕平了反否定了自己,不按党的政策办事,有错不纠,成为落实政策的阻力。另一种是放弃党的原则,对少数人在政策落实以后,还无理取闹的,不作阶级分析,采取妥协迁就的态度,一围就签字,一攻就给钱,在落实政策中违背党的政策。四二○厂有的领导人滥用职权,巧立名目,借口落实政策,乱发什么“精神创伤费”“营养补助费”,大慷国家之慨,大搞经济主义。落实政策花掉的“救济费”“赔偿费”,一九七二年为二十二人次、六千二百余元,一九七四年剧增到一百一十六人次,二万三千多元,今年一、二月即达三十六人次,二千一百多元。木工车间工人邓方友,在“劳革党”错案假案中被整,七二年已经给他落实了政策。邓原患有空洞性肺结核,工厂党委对他十分关心,让他住院治疗,经常给予补助。但邓在住院期间,经常跑出去乱搞男女关系,致使病情恶化,于去年九月死亡。个别资产阶级派性严重的人,趁机煽风点火,围攻领导,殴打干部,硬要工厂按因公死亡处理,不准火化尸体。死尸在医院发臭二十八天,以死人压活人,闹得全厂不得安宁。而厂的领导同志屈服于压力,一让再让,竟不顾广大职工强烈反对,不按市委指示的原则处理;仍参照因公死亡给予抚恤费二千五百多元,比非因公死亡多发一千八百多元。十七车间工人王正元曾被错打成“劳革党”。一九七二年给他平了反,但王一直无理取闹,霸占干部宿舍,四次抢职工的工资,经多次教育仍不悔改。一九七三年被公安机关拘留。去年四月份,工厂极少数派性迷了心窍的人向党组织施加压力,“无罪释放”了王正元。王出来后变本加厉,闹得更凶,提出许多无理要求,并绝食七天威胁组织,至今还纠缠领导。像这种有意捣乱的人就应该严肃处理。这个厂的大量事实说明,如果在落实政策工作中,不坚持政治挂帅,不坚持党的原则,而去大搞“磕头政策”“赎买政策”,必然是按下葫芦起来瓢,没完没了。其结果只能是腐蚀了少数人的思想,助长了歪风邪气,脱离广大职工群众,严重影响安定团结,给工厂的革命生产造成损失。
还有的人蓄意不让落实政策,无理取闹,甚至借口落实政策,搞反攻倒算。永荣矿务局原一井革委会副主任唐友山就公开叫嚷:“政策不能让他们落实了,落实了就没有理由闹了。”他借口“政策不落实”,煽动一些人无理取闹,行凶打人,打遍了局、矿、井三级党组织的负责人。唐友山恶毒攻击北京汇报会议是“黑会”,诬蔑永荣矿务局的《总结发言》是一本“复辟账”,质问赴京代表“在北京吃的是哪家人的饭”,辱骂局的各级党组织“上上下下是反党联盟”,叫嚷“要砸宗派主义的班子”,诬蔑省委工作团“是来完成梁、陈没有完成的事业”。这完全是一些右派言论。去年十二月份,根据广大群众的强烈要求,将唐友山撤职,开除党籍,弄到另一个地方劳动,但他拒不认错,还在进行翻案活动。对这种人要加重处理。四二○厂党委委员、总支书记孙清林,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初期执行了反动路线,群众对他进行了批判,这是完全必要的。但他耿耿于怀,工作消极。去年底,他自称群众抄了他的家,丢失了“苏联专家送的计算尺”、拉杆式钓鱼杆、猎枪等玩物,借口落实政策,向党委索取“赔偿费”一百元。明目张胆地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反攻倒算。
大家从过去的经验教训中,深刻认识到,在落实政策的问题上,必须分清两种情况:一种是政策确属没有落实的,要坚决落实,认真做好工作。另一种是对少数人闹事要作阶级分析。坏人闹事,要坚决打击。无理取闹,要坚决顶住。对一些提出不适当或过高要求的人,要耐心说服教育,坚决按党的政策办事,一律不得迁就。
六、坚持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一定要把生产搞上去。
无产阶级专政的基本任务之一,就是努力发展社会主义经济。企业领导者要正确处理革命与生产的关系,用无产阶级政治统帅经济,敢于抓革命、促生产,适时地把广大群众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引导到抓革命、促生产上去。大足汽车厂、四○六厂、四五一厂等单位在贯彻北京汇报会议精神中,批判了“抓革命保险、抓生产危险”、“抓生产就是以生产压革命”以及“不为错误路线生产”等谬论,组织抓革命、促生产的战役,生产大幅度上升。四○六厂去年提前四个月二十天完成全年计划,到年底超产百分之六十二。大足汽车厂过去八年只生产了八十二辆汽车,去年一年就生产了九十三辆,超过国家计划的百分之八十六。四五一厂去年经历了“一起、二落、三跃进”的曲折过程,上半年欠了一个月的产,从七月份开始,坚决贯彻中央二十一号文件,领导干部到生产现场和工人同学习、同劳动,生产月月上升,不仅补上了欠产,还提前十七天超额完成了全年计划,产量比原设计能力翻了一番。七九九厂去年前十个月只完成全年任务的一半,在毛主席安定团结方针指引下,领导决心大,群众干劲足,困难再大也要干,条件再差也要上,后两个月超过了历史最高水平,完成了全年任务。
这些企业的共同经验是:要把生产搞上去,最根本的是要把革命搞好,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调动广大职工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广大职工认识到,为革命搞好生产,就是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不搞生产,就是坐吃社会主义,挖社会主义的墙脚。他们大学马克思主义,大批修正主义,大干社会主义,人人抢挑重担,日夜奋战,有的苦战几昼夜不下火线,造成了一种大干社会主义有理,大干社会主义有功,.大干社会主义光荣的革命气氛。大足汽车厂铣工胡永林同志,患有严重的心脏病,人家称他是“半条命”。他以坚强的毅力,与疾病作斗争,坚持抓革命、促生产。他豪迈地说:“生命应该用对革命的贡献来计算,如果一天干两天的活,就等于多活了一天。”“为了多出车,出好车,宁愿倒在机床旁,不愿躺在病床上。”他坚持读马列和毛主席的书,去年写了两万多字的学习心得、三十多篇批判稿。马列主义武装了思想,他胸中有全局,肩上有压力,两手有劲头,越干越起劲。去年下半年以来,他没有休息过一天,没有领过一分钱的加班费,用自己的行动有力地批判了资产阶级法权思想。像胡永林同志这样不为名、不为利、不计时间、不计报酬、忘我劳动的先进人物,不仅先进企业有,后进企业也有。一三二厂二○车间五工段工长(现已提为工厂党委副书记)宋正清同志就是一个典型。在工厂多次出现反复时,他总是跟全工段职工一道,坚决顶冷风、排干扰,“一不等、二不看,挺起腰杆顶着干”,坚持抓革命、促生产,为发展工厂大好形势做出了贡献,发扬了反潮流的革命精神。
用马列主义武装职工思想,是工厂党委的根本任务。工人群众一旦掌握了马列主义,大干社会主义的积极性就会像火山一样地爆发出来。四○六厂党委今年春节前夕,学习了毛主席关于理论问题的重要指示和列宁的《伟大的创举》,积极向职工群众灌输共产主义思想,支持群众过一个革命化春节的倡议,破千年旧习,立一代新风。在春节期间,全厂半数以上的职工自觉参加义务劳动。正如列宁所指出的:“这种劳动是个人为社会进行的、规模巨大的、无报酬的、没有任何当局即任何国家规定定额的劳动”,是“共产主义的东西”。相反,有少数企业的领导搞“物质刺激”“奖金挂帅”,想用“解决实际问题”来调动积极性,结果助长了资本主义思想,腐蚀了工人群众,生产也没有搞上去。大家深有体会地说:“就生产抓生产,丢纲忘线又欠产;抓革命、促生产,革命生产大发展。”
七、坚持继续革命,努力改造世界观。
在社会主义革命不断深入的新形势面前,能不能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努力改造世界观,是对每一个领导者的严峻考验。在十二个企业里,绝大多数领导于部是好的和比较好的。但是,也有那么一部分干部放松了世界观的改造,滋长了资产阶级思想。
有的领导干部,不读书,不看报,凭老经验办事,靠老资格吃饭,说话老调调,办事老框框,遇到风浪就左右摇摆,碰到干扰就软弱无力,墙上一根草,风吹两边倒,甚至被坏人牵着鼻子走。
有的领导干部,不能正确对待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不能正确对待群众,不能正确对待自己,至今还有“怨气、泄气、不服气”,还在纠缠历史旧账,还在那里争输赢、争正确,实质上是争名、争利、争地位。
有的领导干部,怕字当头,右倾畏难,遇事考虑个人得失,不顾党的利益,不坚持党的原则,不敢同阶级敌人斗,不敢同错误路线斗,不敢同资产阶级思想斗,不敢同各种困难斗。
有的领导干部,革命意志衰退,怕困难,怕艰苦,怕挑重担,暮气沉沉,干劲不足,小病大养,不做工作,存在着“一混、二溜、三退休”的错误思想。
有的领导干部,在胜利面前经不起考验,取得一点成绩,沾沾自喜,把账记在自己的头上,固步自封,夜郎自大,骄傲自满。
在这次会议上,不少同志总结一年来的斗争实践,联系自己的思想实际,批判资产阶级思想作风,提高了改造世界观的自觉性,坚定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决心。大足汽车厂、四○六厂等一些面貌改变较快的企业,一年来都注意抓了领导干部自身的思想改造,抓了领导班子的思想建设,开展积极的思想斗争,不断做批林批孔整风一篇文章,端正领导的思想政治路线,不少同志把“怨气、泄气、不服气”变为批林批孔的勇气,抓革命促生产的志气,继续革命的朝气。这次会上他们又着重提出要不断反骄破满,继续革命。有些面貌改变不大不快的企业,在总结经验教训时,领导干部着重狠斗了自己的右倾思想,决心以毛主席关于理论问题的重要指示为武器,坚持马克思主义斗争哲学,在改造客观世界的同时认真改造自己的主观世界,把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进行到底。
八、工厂的领导权必须牢牢掌握在马克思主义者和广大工人手里。
毛主席在九届一中全会上指出:“看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不搞是不行的,我们这个基础不稳固。据我观察,不讲全体,也不讲绝大多数,恐怕是相当大的一个多数的工厂里头,领导权不在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不在工人群众手里。”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运动,深入进行上层建筑领域里的社会主义革命,各级党组织更加纯洁。但是,只要存在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资产阶级同无产阶级争夺领导权的斗争必然会继续下去。老的资产阶级代理人被清除了,还会有新的资产阶级分子和修正主义分子出来篡夺工厂的领导权。而我们有的工厂的领导人却对这样严重的问题认识不足,甚至拱手把社会主义阵地让了出去。四二○厂《打鱼船》反动小报的头头于策勋、黄运煊采取写大字报、刷大标语、办小报等手段,大造反革命舆论,他们恶毒攻击伟大领袖毛主席,散布了大量的攻击和分裂党中央的反革命谣言;破坏批林批孔和抓革命、促生产,攻击北京汇报会议精神,反对党的领导,叫嚣要“争夺批林批孔领导权”,要换无产阶级人间为资产阶级人间。反动气焰十分嚣张。在《打鱼船》的猖狂进攻面前,工厂的领导干部麻木不仁,束手无策,任其泛滥达八个月之久。于策勋、黄运煊用极其恶毒的语言攻击伟大领袖毛主席,他们不敢反击;党委召开扩大会议时,于策勋冲进会场,一边散发《打鱼船》,一边大骂:“你们开的是共产党的会,还是国民党的会!?”他们不敢吭声。于策勋提出要建立各级“监督小组”监督党委和支部的反党谬论,有人却认为它是“新生事物”。有的同志向党委揭发了于策勋散布分裂党中央的政治谣言,他们不敢追究。去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四二○厂赴京代表传达了中央领导同志关于《打鱼船》是大毒草的指示。当晚,厂党委五位书记找于策勋谈话,于不但不低头认罪,反而当场训斥他们,这几位书记也听之任之。党委副书记、革委会主任黄少华,对《打鱼船》更是支持纵容。在政治上,黄少华与于策勋同流合污,把中央领导同志的指示、上海军工现场会议精神提供给于,成了《打鱼船》反动小报的“通讯员”。在思想上,与于和平共处,要于为他提供“小道消息”。在经济上,对于策勋关怀备至,以各种名义,批给于九百五十元。中央领导同志严肃指出:四二○厂花了九百五十元买了一条《打鱼船》来骂共产党。就是批评黄少华。四二○厂的广大职工对《打鱼船》是非常愤慨的,是有抵制和斗争的。他们对厂党委这样软弱无力,对黄少华被《打鱼船》牵着鼻子走,是十分不满的。职工同志气愤地说:于策勋简直成了党委的“指导员”“线主任(管路线)”“太上皇”,党委不搞无产阶级专政,而是让《打鱼船》专了政。
这次会议,大家认真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联系四二○厂被《打鱼船》专了政,一三二厂被搞修正主义的马诚斋掌了权,长城钢厂被三个搞宗派主义的领导干部所把持的严重教训,认识到,当前在我们的企业里,资产阶级同无产阶级争夺领导权的斗争仍然十分激烈。各级领导必须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不断端正思想和政治路线,不断提高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自觉性。不然的话,企业的领导权还有被资产阶级篡夺的危险。因此,我们务必保持高度的警惕,把企业的领导权牢牢的掌握在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和广大工人手里。
大家通过总结一年多来的经验教训,深刻认识到,在贯彻北京汇报会议精神过程中,充满着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激烈斗争。坚持北京汇报会议精神,狠抓阶级斗争和两条路线斗争,巩固和加强无产阶级专政,工厂面貌就发生变化;在阶级斗争和两条路线斗争面前动摇、退却,放弃无产阶级专政,工厂就出现反复。从而进一步加深了对毛主席关于理论问题重要指示的理解,提高了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和继续革命的觉悟,明确了今后的努力方向。先进的企业表示要反骄破满,继续前进,把红旗插牢;还处于后进状态的企业表示要急起直追,迎头赶上,尽快摘掉落后帽子。大家决心遵照毛主席、党中央的指示,把上层建筑领域里的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加强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把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任务落实到基层,巩固和发展企业的大好形势,保证不再发生反复。

第四部分 认真传达贯彻好这次汇报座谈会议精神

省委对传达贯彻这次北京汇报座谈会议精神非常重视,四月五日我们向省委作了汇报,进行了认真的讨论。一致认为,中央再次帮助我们解决十二个重点企业的问题,是对我们的极大关怀和支持。中央领导同志的重要指示,不仅是对十二个重点企业的指示,也是对我省八千万军民的亲切关怀。因此,传达贯彻好这次会议精神,是深入贯彻执行伟大领袖毛主席关于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安定团结和要把国民经济搞上去三条指示的重大措施之一。对待中央的指示和汇报座谈会议精神,是坚决贯彻、全面落实,还是阳奉阴违、口是心非,这是对待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态度问题,是坚持无产阶级党性和组织纪律性的问题,是重大的政治原则问题。省委要求十二个重点企业和全省各条战线,特别是工交、军工战线上的各企事业单位,都要像大足汽车厂和四○六厂贯彻北京汇报会议精神那样,坚定不移,寸步不让,毫不动摇,坚决顶住各种冷风,排除各种干扰,克服各种阻力,把北京汇报座谈会议精神扎扎实实地贯彻下去,把更多的企业变成先进企业,使“老大难”单位很快地发生变化,进一步发展我省的大好形势。
一、大造革命声势,大造革命舆论,广泛深入地传达中央领导同志的重要指示和汇报座谈会议精神,力求在较短的时间内,做到家喻户晓,人人皆知。省委决定先在成都、重庆两市,分别召开机关和企事业单位的领导干部、工人群众参加的二十万人大会。同时省委召开电话会议,向全省县团以上干部进行传达。并派出两个汇报组,到各地向广大职工传达中央领导同志的重要指示,介绍几个重点企业的经验,以推动各地区工矿企业的革命和生产形势的发展。
二、不断发展和扩大十二个重点企业汇报座谈会的成果。中央领导同志指示,十二个重点企业回去以后,无论如何不能再反复了。十二个重点企业要做贯彻这次汇报座谈会议精神的模范,采取各种形式,放手发动群众,迅速掀起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的高潮,要在较短的时间内,取得显著成绩。参加汇报座谈会的代表,要在党委的领导下,团结一致,口径一致,言行一致,不当两面派,切实做到在北京怎么说的,回来就怎么做,努力宣传和贯彻汇报座谈会精神,在革命和生产上起模范带头作用。
要坚持以点带面、以老带新的办法,发展和扩大汇报座谈会的成果。各重点企业都要像重钢那样,在贯彻汇报座谈会议中,抽出一定的力量,采取请进来、走出去的办法,带动附近的工矿企业坚定地走北京汇报会议的路子,真正做到相互学习,共同前进。
为了帮助十二个重点企业传达贯彻好这次会议的精神,省委和成都、重庆市委及有关地委,都要派出得力的干部下去蹲点,特别是对一三二厂、四二○厂、长钢和永荣矿务局,要下最大的决心尽快把它们促上去。
三、我们要学习和运用这次北京汇报座谈会的经验,在适当时候召开参加过成都、重庆、自贡三个片会的二十八个企业的汇报座谈会。以肯定成绩,交流经验,揭露矛盾,解决问题,继续前进。成都、重庆、自贡、绵阳、内江、宜宾市(地)委要认真抓这些企业的工作,帮助他们总结好经验。省工交组和国防工办要具体组织筹备好这次会议。
四、继续在全省各条战线推广北京汇报会议的经验。实践证明,北京汇报会议精神,是解决企业“老大难”问题的好经验、好办法,不仅适用于十二个重点企业,也适用各行各业。因此,各地区、各部门、各单位都要认真学习和推广,坚持“走北京路”,“讲北京话”,在分清路线是非的基础上,认真解决好人民内部矛盾,加强革命团结,发展大好形势。
第一、要端正各级领导的思想政治路线,认真学好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坚决贯彻毛主席关于安定团结的方针,以党的基本路线为纲,深入开展批林批孔运动,批判修正主义,批判资本主义倾向,批判资产阶级法权思想,批判资产阶级世界观,继续开展“五个大讲”,不断加强革命队伍内部的团结,把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任务落实到基层。
第二、要发动群众,彻底批判和围剿资产阶级派性。目前,在不少地区和单位,资产阶级派性仍然存在,有的还很严重。在少数单位中,甚至资产阶级专了无产阶级的政,工厂的革命、生产长期处于瘫痪状态。中央领导同志指示,“这种局面再不能继续下去了,必须很快扭转”。因此,必须发动群众,彻底批判和围剿资产阶级派性。对于至今仍然坚持资产阶级派性的人,就要执行纪律。有严重罪行的人,要依法惩处。如发现有人继续搞串连、搞派性要坚决调走,决不迁就姑息。各级党委要敢于处理这些事,这就是贯彻党的路线,执行党的政策。
第三、切实解决好领导班子问题。现在,有少数企业领导班子不能担负起抓革命、促生产的领导责任,有的已经成了不搞团结的散班子、不敢斗争的软班子、不干工作的懒班子。对于这种状况,中央领导同志明确指示不能再等了,对个别的一些人,搞准了,就要撤职。各级党委对企业的领导班子,要进行一次全面地考察了解,然后有计划地一个一个地进行调整、充实和加强。
五、高举“鞍钢宪法”的红旗,深入开展“工业学大庆”的群众运动,努力完成和超额完成今年的国家计划。我们希望全省工交战线各单位,特别是十二个重点企业的领导干部、共产党员、共青团员和广大职工立即行动起来,认真学好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狠抓阶级斗争和两条路线斗争,深入批林批孔,大搞群众运动,保持过去革命战争时期那么一股劲,那么一股革命热情,那么一种拼命精神,打几个大仗,打几个硬仗,把汇报座谈会议精神贯彻好,把革命搞好,把生产搞好,做到时间过半、任务过半,以优异的成绩迎接全国工业学大庆会议的胜利召开,努力完成和超过完成今年的国家计划,为实现省委提出的奋战三年、拿下两个一百亿的目标,为实现国民经济新跃进,做出新的贡献。
同志们,我们面临的任务是艰巨而光荣的。在贯彻北京汇报座谈会议精神的过程中,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必然是尖锐激烈的,会遇到一小撮阶级敌人的破坏,会遇到资产阶级派性的干扰,会遇到各种冷风和阻力。对此我们必须有充分的思想准备,我们决不畏惧,决不害怕,决不妥协,决不退让。我们要认真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坚决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和政策,加强党的领导,全心全意地依靠工人阶级,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干部和群众,坚决揭露和打击一小撮阶级敌人的破坏活动,坚决顶住各种冷风,排除各种干扰,克服各种阻力,把北京汇报座谈会议的精神贯彻到底,发展我省革命和生产的大好形势,以实际行动来回答毛主席、党中央对我们的亲切关怀,为把我省建成一个可靠的战略大后方贡献自己的力量。
在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领导下,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全省人民团结起来,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中共四川省委办事组印 一九七五年四月十二日
(印7500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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